“宁嫣然,你最好给我闭上你那张臭嘴!”
宁嫣然愣了愣,继续和他顶着嘴:“怎么,我说中了?我今天偏不闭嘴,楚川就是个贱人,勾引人的烂货,她不配……”
剩下的几个字还没说完,就已经被顾温泽扔过来的水杯给猛的打断了。
被子里的水浇了她一脸,玻璃的杯子壁更是磕在额头上,登时就起了一个红印,宁嫣然不敢置信的捂住自己的额头,看着眼前勃然大怒的顾温泽,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
“你居然为了那个女人用杯子砸我?”宁嫣然的声音带了哭腔,一字一句都说得格外的艰难。
可是她的样子,丝毫没有令顾温泽有所怜惜,他头也不抬的将报纸翻了个面,怒吼道:“滚!”
纵然再厚脸皮,被顾温泽这样欺辱,宁嫣然也终于是忍受不住,掩面哭泣,推开门冲了出去。
顾温泽紧跟着追出去,边抱怨道:“哥,你这是干什么!宁小姐好不容易来了你又要把人家气走,我真是服了你了。”
说完她赶紧朝宁嫣然狂奔的方向追了出去。
揽月湾,楚川窝在顾毓琛的怀里,享受着格外静谧轻松的时光,今天是周末,两人不用去公司,难得有这样的时间待在一起。
“一起出去吃饭吗?”
楚川在他怀里蹭了个舒服的姿势,扬起头撒娇的看着他:“不在家里吃吗?”
“家?”顾毓琛眼里闪过一丝惊喜的光芒,他用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温柔的蹭了蹭:“在你的心里,这也是你的家?”
意识到自己口误的楚川,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她笑着掩饰自己的窘迫:“我哪里还有什么家啊,你说出去吃那就出去吃吧,你一说我还真有些饿了。”
见她故意扯开话题,顾毓琛伸手抚在她细嫩夫人脸上,深情认真而又专注的看着她:“以后,只要是有我在的地方,都是你的家。”
因为起得太晚,两人没有选择在家里吃饭,而是去了之前一次顾毓琛带她去过的法式餐厅。
餐厅的老板兼主厨是顾毓琛在法国时认识的老朋友了,他给自己取了个中文名字叫太白,太白一见到楚川,便直接大步朝她走过去,伸手要抱她。
“顾太太,第二次见你,可比第一次漂亮多了。”太白一边笑着,一边用有些蹩脚的中文道。
楚川扬唇一笑,和太白来了一个礼貌的法国式拥抱,然后笑着解释道,“我不是他的太太。”
“哦,你不是顾先生的太太吗?”显然,太白有些诧异。
单手抄在裤子口袋里站在一旁的顾毓琛眉目温柔的看着楚川,扬唇笑:“就算现在还不是,也用不了多久了。”
楚川侧头,因为他的这一句话,不禁微微睁大了双眼,错愕地看着他。
顾毓琛什么意思?
难道,他要娶她吗?
“哈哈!”
楚川怔愣间,太白已经开怀地大笑了起来:“看来你们的好日子很近了,到时候可别忘记了通知我,我一定为你们做一个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结婚蛋糕。”
顾毓琛想也没想便点头:“好,就这么说定了。”
回去的路上,顾毓琛仍旧是一只手开车,另一只手握着楚川的手,放在他的大腿上。
两个人都相当的默契,楚川没有提要回她跟容汝南的公寓,顾毓琛也没有问,直接将车开往了揽月湾的公寓。
等车子一开进专用的地下车库,将车停好的同时,顾毓琛便有些迫不及待地倾身过去,大掌扣住楚川的后脑勺,吻住了她。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楚川的浴.望会如此强烈,强烈到恨不得时时刻刻在她的身上挥洒。
顾毓琛如此,楚川又何尝不是。
所以,当顾毓琛吻住她的那一刻,她便主动回应起了他来。
睡了几个小时,如今又好好的享受了一顿美食后,两个人的体力,自然是充沛的很,绵长的热吻之后,顾毓琛将座椅靠背往后放倒,然后将楚川抱了过来,坐到了他的身上,直接从后面,没根灌入。
“舒服吗?”
顾毓琛吻她小巧的耳廓,吻她如上好的瓷器般的后劲,吻她如凝脂般的背后,还有她性感的蝴蝶骨,低沉沙哑的嗓音,缓缓从喉间溢出来道。
楚川回头看他,紧咬着唇角,点头,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嗯”的音符来。
顾毓琛勾唇一笑,一只手圈住楚川的腰,一只手撑在座椅上,深深浅浅地动了起来。
事后,楚川是被顾毓琛抱回公寓的,她浑身无力的瘫软在顾毓琛的怀里,浑身上下都像是被拆卸过一般,身下更是像被车轮碾过一般,快要散架了。
顾毓琛看着怀里虚弱无力的女人,不由得微微蹙起了眉头,已经这么多次了,她怎么还是这么的虚弱,难道真的是自己太粗暴了吗?
可是她的身体却是那么的令他着迷,一触碰到她便完全失了控,只想一次又一次的占有她。
一夜无梦,在顾毓琛身边,楚川总是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阳光淡淡的撒在窗台上,闪闪发光的画面显得格外的美好。
她睁开眼睛,侧过身子看着还在睡梦中的顾毓琛,手指不自觉的描绘些他的轮廓来。
在遇到顾毓琛之前,她根本不会知道,世界上会有这样完美的男人,更不敢想象的是,这个万人追捧的男人居然还爱着自己?
想到这里,她的唇角便开始不自觉的上扬,喜色自然而然的从眼角溢了出来。
“摸够了吗?”
闭着眼睛忽然出声的顾毓琛,令楚川吃一大惊,她慌张的想要缩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抓了个正着。
“小叔,你什么时候醒的?”
楚川红着脸,目光迷离的看着眼前人,顾毓琛睁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坏笑着看向她:“从你什么时候开始傻笑起。”
“我哪有傻笑!”楚川边狡辩着,边要缩回自己的手,没想到顾毓琛的力度比她的要强得多,死死握住的手怎么也不愿意松开。
“该摸的地方你怎么不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