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惊云和阮惊世从莫家出来,一人一辆车上车,随后阮惊云在前面把车子迅速开走,阮惊世在后面快速跟上,两兄弟从大道转小道,在无人无车的小路上面穷追不舍,阮惊云一路从山下爬山上去,阮惊世也毫不示弱,最终离他只有十几米的时候停下,从车上下来了。
到了山顶阮惊云找了个地方坐下,阮惊世也走过去坐下。
兄弟两个也没说话,坐了一会,天黑了,阮惊世打了个哈欠说是困了,这才一起离开。
到了山下阮惊云告诉阮惊世:“去学校接安然回来,一会一起吃饭。”
“你自己怎么不去?”阮惊世靠在车里问,阮惊云反问:“那你回去做饭?”
“那我去接吧。”比起做饭,阮惊世没什么更烦的了。
他还记得那时候还是个小孩子,阮瀚宇叫他弄点吃的,他那时候三岁左右,阮瀚宇的意思是叫他弄点能看见的吃的,比方说苹果,比方说饼干,家里这些东西随处可见。
结果阮惊世的想法是一只烧鸡。
于是,在没有妈妈在家的情况,也没看见佣人的情况下,阮惊世二话不说从沙发上面窜到地上,跟着跑到厨房里面,在冰箱的下层,很费劲的找到一只冷冻的鸡。
当时阮惊世的一个感觉,哇哦……
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这只速冻的鸡去了瓦斯上面,跟着打开火,开始烤鸡了。
从那天起,阮惊世只要进厨房,就会头昏脑胀,他最不愿意去的一个地方,就是厨房,而且毫不夸张的说,几乎每年都会在厨房搞点事情出来。
为此,木清竹就曾这么说过:买房子的时候,一定不要给阮惊世买有厨房的,最好每天三餐都去外面吃,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就叫外卖,也比失去生命好。
一脚油门,阮惊世呼啸而去,阮惊云折返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开去。
连生已经回到了阮惊世的别墅那边,正忙碌着饭菜,大少爷已经吩咐过了,今晚安然会过来,准备一些营养的东西。
正准备着,大少爷的车进了别墅。
安然刚刚放学准备回去一下就休息,没想到刚刚躺着就接到阮惊世的电话,阮惊世好像掐着时间来的一样。
接了电话安然叫踏雪不要玩了,两个人去的学校门口,出了门不远看见阮惊世的那辆车子,安然急忙走了过去,到了车子外面,先弯腰看了一眼,确定里面开车的是阮惊世,安然松了一口气,感觉阮惊世就是九死一生去了。
安然拉开车门上车,随后坐到车子里面,踏雪从车子外面上车拉上车门,阮惊世启动车子朝着别墅那边开去,车上安然开始仔细追问阮惊世去了哪里。
“干什么这么关心我?”阮惊世颇感好笑,看了一眼后视镜里面,安然翻白眼:“你的感觉也太好了!”
“……”阮惊世忽然笑起来,车子一路绝尘而下,很快到了住的地方,车子开进别墅,几个人从车上下来,阮惊世犯困,先进了别墅,回去就趴在房间的床上睡觉,安然和踏雪进了门,就听见厨房里面说话:“安然。”
安然换了鞋,看看踏雪去了厨房那边。
阮惊云正在厨房里面弄豆腐,是他自己做的。
安然走过去仔细的看了一下,没想到阮惊云会做豆腐了。
“怎样?”厨房里没人,安然笑的很甜:“真好。”
阮惊云亲了一下安然那边的脸:“有没没有奖励?”
“要什么奖励,一顿饭,我也没要你做,是你……”安然刚刚说话,阮惊云的嘴堵了上来,安然马上不说话了。
亲了一会,两人呼吸都很粗重,安然担心出什么事,忙着推开了阮惊云:“不要了,这里会被人看见。”
“那你把碗给我一个,趁热吃好吃。”阮惊云手里握着勺子,安然想也不想,拿了个小碗给阮惊云,低头亲了一下,阮惊云才去弄豆腐,安然看着他背影,问他:“你还没找到么?”
阮惊云一边弄豆腐一边回答:“很多事要看缘分的,不是每件事都能按照想法走下去。”
“那你按照那个单子上面的人去找了一下么?”安然那天要本子,就是想要找还没找到的,或者是联系到那些要联系的人,从他们的口中知道一点关于阮惊云那个妹妹的事情。
阮惊云摇头:“还没有,我这几天忙,过几天有时间了就去弄。”
安然之后没继续说,倒是对那个豆腐比较感兴趣,等了一会,阮惊云的豆腐终于做好了,安然满怀着期待,阮惊云捏了一点小葱放到豆腐上面,豆腐做的期待好处,可以说很嫩很滑,入口即化。
安然闻着都不错,更别说是吃。
阮惊云弄好转身把小碗给安然,安然拿了个勺子,一手端着有些烫手的小碗,一手去舀豆腐,吹了吹吃了一口,结果……
安然皱了皱眉:“是不是什么东西掉到里面了?”
安然忙着把勺子放下,抬起手从嘴里把一样东西拿出来,拿出来之后安然有点傻眼。
阮惊云抬起手拿走安然手里的一枚钻石戒指,虽然普通,但是也价值连城。
“嫁给我。”钻戒套在安然左手的无名指上面,阮惊云说道,声音低沉,目光深邃,安然整个人都被搞的有些糊涂,但迎着阮惊云那么认真的目光,安然说不出话,不知道是该激动,还是该说些什么,她没有感动的泪水,也没有细心若狂的喜悦,她只是觉得,这些东西都不真实,她不敢相信。
“你别跟我说,你不想嫁给我?你可是说过,你不要名不要利的跟着我的。”阮惊云抬起手捏住安然下巴,安然摇了摇头,抬起手想要拉开阮惊云的手,阮惊云反倒低头去亲安然,让安然微微张开小嘴,承接着他忽然而知,犹如暴风雨式的激吻。
安然被吻得喘不过气,抬起手想要拉开阮惊云,可她的力气那么小,她就算拼命去拉,她也拉不动,何况安然也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