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宗铭笑容满足,人前虐管家,夜深人静时化身为狼,是他最近开发的新乐趣之一。
尹深雪瞪了他一眼,蹲下身去捡冒着热气的挂烫机。
圆润紧致的翘臀在谈宗铭眼前上下晃荡,身为一个正常男人,这让他极具犯罪冲动。
趁深雪收拾完衣物从他身边出去时,已经无惧脸皮厚度的男人适当地挑逗了句。
“吻吻,你身上很香。”
尹深雪脸颊绯红地加快了脚步,刚走到客厅,又被谈宗铭叫住。
“帮我泡杯茶上来。”
尹深雪咬牙切齿,忍住不快,“好的谈先生。”
谈宗铭悠闲地走到沙发前坐下,拿出口袋里未拆封的蓝色小盒子故意放在茶几最显眼的位置。
他的宝贝一向小心眼,有些事可以让她误会,但这种原则性的问题,绝不能再让她心里有一点点疙瘩。
尹深雪泡了杯茶上来,放到谈宗铭面前时看了眼未拆封的小雨衣,脸色好看了许多。
“谈先生,你的菊花茶,清热降火,能帮你睡个好觉。”
谈宗铭不客气地把她再次拉到怀里,紧实的翘臀压在他大腿上,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因此而骚动。
坐在她腿上的女人企图逃走,被他捉回来,重新跌坐在他腿上,双重刺激下,谈宗铭微眯起双眼,大手捞过女人的背部,强势按进自己怀里,语意低沉。
“你真的想我睡个好觉,就留下来陪我。”
深雪被迫靠在他胸口,听着他急促有力的心跳,被温暖包围,根本挣脱不了。
“谈先生,请自重。”
谈宗铭贴着她的脸颊,轻抚她浓密的长发,熟悉的味道一如既往地甜美诱人。
“好不容易捉住你,我是不会放手的。如果我当初自重,我们又怎么会有糖糖这个小宝贝。”
谈宗铭这句话是回忆旧情,也是对尹深雪的试探,一个男人,又怎么会真的不在意心爱女人所生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
两人以这样的姿势僵持,讨论孩子的问题,像对恩爱的老夫妻。被这个男人的温度和气息包围,深雪差一点就产生错觉。
“别再为你混乱的私生活找借口,如果可以,我希望糖糖只属于我一个人。”
谈宗铭在她耳边蛊惑,“她属于我们两个人,是我们过去无数个恩爱夜晚的见证。”
“那只是你以为的。”
谈宗铭挑起她的下巴,“你真的想要回糖糖?”
尹深雪看着他,眼神无比肯定。
“当然。”
“嗯,让我把糖糖还给你,也不是没有办法。”
深雪语气里充满期待,“什么办法?”
男人把她重新往怀里一带,高挺的鼻尖在她唇瓣上眷恋摩挲。
“吻吻,再给我生个儿子,我就把糖糖还给你。”
“你……”
深雪一句话含在嘴里,被他炙热的舌尖包裹,这个男人吻技高超,瞬间让她一片空白,被他压倒在柔软的沙发上,失去清醒的自救能力,溺水般沉沦。
等她恢复理智时,紧致的女仆装下,内衣搭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男人熟练解开。
什么儿子,这个混蛋,不过又想借机占她便宜。
男人正在她肩头嫩白的肌肤上耕耘,尹深雪毫不手软地抄起茶几上的水杯,迎头泼在他脸上。
茶水早已经凉透,谈宗铭一个激灵,呈俯卧撑的姿势坐起身,低声沉吟。
“你这个女人,在干什么?”
尹深雪把玻璃杯放回茶几,从容地扣上胸前纽扣起身。
“帮您降降火,刚才您一直说胡话,现在清醒了吗?谈先生。”
谈宗铭今晚的初衷,的确是想逗逗这个女人,但一不小心,就被她小醋缸的样子撩拨起火来,陡然又被凉水浇灭,心情从高度愉悦掉到谷底,现在可以说是十分糟心。
既然他不高兴了,怎么能让这个磨人的女人好过。
“今晚留在这里,哪也不许去。否则从今天开始,别想再见到糖糖。”谈宗铭说完,冷漠地走向浴室。
尹深雪站在原地,想反驳这个男人几句,碍于自己手上一点可用的筹码都没有,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
几分钟后乖乖到谈宗铭卧室里搬出一床棉被放在沙发上,今晚就只能这样将就将就了。
谈宗铭围着一条浴巾从浴室出来,明明看见沙发上的被子动了动,走近看,某个小女人已经把小脑袋钻进被子,果然是亲母女,连装睡的样子都一模一样。
谈宗铭摇了摇头,换上睡袍,把沙发上的女人连人带被子抱起来,扔到大床上,禁锢在自己身边,眉头才总算舒展。
池明希一早咬着三明治开车出门,对于她来说,她那个暴发户老爹唯一的优点就是,继承了老一辈吃苦耐劳的精神,每天不管有事没事,最迟六点,雷打不动地准时起床,有时甚至更早。
池明希在等红绿灯时停下喝了口水,要不是因为有事要跟老头子商量,中午前必须出结果,她怎么都不会在早上七点整出现在京北大马路上,欣赏公园里大爷大妈耍太极跳舞的壮观景象。
池家老宅位于京北内环,老一辈的小农思想使池父跟许多同辈人一样,有钱就得住皇城根下,还得是越近越好。
以至于池明希六点半出门,八点多才到池家别墅。
家里的佣人难得见到她,一看到她就跟居委会大妈一样,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
“大小姐,您回来了。老爷跟三夫人在后面院子里唱戏呢,您先到厅里坐坐,我这就去给您叫。”
“嗯,告诉老头子,我有重要的事,让他少唱两句。”
“诶!”
池老爷子的三个奶自从知道池明希和京中贵族秦家唯一的血脉交往后,对池明希整个人的态度都发生了质的改变。
最明显的就是现在,池家的第三奶迅速搀着老头子出来,一脸谄媚的笑意。
“明希,你爸爸刚才还说要唱两句,我一听张妈说你来了,就赶紧拉着他过来了,你们年轻人时间宝贵,你一大早赶过来,咱们可不能误了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