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也许我明白了一些事情的真相。
事情起源于赔偿款,但是祸起萧墙,这个傻子才是问题的关健。那么另外一个问题来了,死者当时的凄惨相是怎么回事?
是谁杀了他?这情况绝对不是自杀的,而是他杀。谁敢杀人,这是一个法制的社会,杀人是犯法的,谁敢无缘无故的杀人。国家赔偿款吗?就这么一点儿,还不足以挺而走险的杀人吧。
看了一眼小卖部门前的这位爷子,道:“您真的不知道死者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难道不是突然得病死的吗?上了年纪的人谁能讲的清楚呢,有时候前一天还在幸福,第二天就撒手人寰了。”
鲍小静点点头道:“多谢大爷,那位傻子兄弟在哪一家福利院,我们去接他,见他父亲最后一面。”
大爷如实相告,不多久我们离开了。
这里的事情了解了,已经逐渐的接近了真相,那么我们只需要将这个傻子儿子接到死者的灵堂前祭拜一翻就差不多完事儿了。
直到此时我也明白了,为什么死者一直不肯离去的原因。感情是无论他怎么死的,只要能见到自已的亲生儿子一面,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当我们三个人来到福利院的时候,终于见到了这个傻子。不过他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眼睛之中有一抹凌厉。
一个傻子不该有这种眼神的呀,这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傻子,更加像一个正赏的人。
“你好,我叫方木,我是你父亲灵堂的工作人员,我们来接你去见你父亲最后一面,不知你愿意吗?”
“嘿嘿……我叫狗蛋,小狗的狗,鸡蛋的蛋,我父亲,在哪儿呀,我有好久都没有看到他了,不,不对不对……我前不久才看到他的,而且我还看到他拿刀了,真的拿刀了。”
拿刀了?
我似乎再次从这语言中读出了一种怪异的味道来,这情况有问题吧。他看到自已的父亲拿刀了,是不是与死者头被坎掉有关系。
当时在冰库里,鲍小静化妆的时候,我们大家都看到了死者的脖子处有针线缝合的痕迹。如果这头真的被坎了,那么肯定与这傻子嘴里的话有关系。
两个小时以后,我们将傻子接回来了宾仪馆。孝子孝女们一看到这位傻子兄弟,所有人都勃然大怒,似乎傻子并不怎么受待见一样。
不过,人已经接回来了,你不高兴也得接受,否则灵堂的事情我撒手不管,他们又如霜打的茄子焉了。
看到傻子回归,老大老二似乎有着一丝紧张。不知为何,眼神不敢直视这位傻子兄弟。
晚上,我和张小军再一次的守在灵堂的外面。因为再过两天时间死者就要化火,然后骨灰盒将埋葬入土为安了。
看到傻子一直在那里无所事从,不禁忍不住跨了进去,张小军使劲的拉我也没有拉住。
“狗蛋,你的父亲已经不在了,人死为大,还不给父亲上一柱香,让父亲保佑你可以活的快快乐乐,健健康康的。”
“嘿嘿,快快乐乐,快快乐乐……”我点然了一柱清香交到了傻子手上,只看到这人家伙动也不动就将清香插在了香坛里面,根本就没有祭拜。
不过大家都没有注意到,这冉冉冒起的烟雾似乎抖了一下,然后又消散了。
现在时间尚早,一般灵异事件都会发生在凌晨时分。傻子也批麻戴孝了,和一群孝子孝女们跪在一起,不知嘴里在吱吱呀呀的喃喃的讲些什么。
“木头,这真的有效果吗?”张小军心有不服,小声的问我。
我没有回答,但是却点点头,“一定会有的,傻子的回归不是震慑这些孝子孝女的,而是看看死者的阴魂是否安心了。如果安心了,那么说明问题在出了傻子这里。还有呀,也许会牵出死者真正的死因。”
“不行,我可是跟你说呀,有些秘密是不用我们知道的,最好不要有太大的好奇心。你不知道好奇心会害死猫的吗?”
我道:“明白。”
果然,入夜时分,两个人都提起了精神,特别的紧张,那些个孝子孝女们全部都睁大着眼睛,没有人一个人睡得着。
每个子女轮流上前给自已的父亲跪下磕头,这一次轮到傻子磕了。
只看到他嘴吧再一次的嘿嘿一笑,“狗蛋儿给父亲请安,父亲一路走好,不要怪罪哥哥姐姐们。”
这不说还好,当他讲出这句话的时候,整个灵堂之中响起了一阵咳嗽声。大家吓的一声惊叫,特别是孝子孝女们挤着坐在了一起。
为人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
他们这么害怕自已的父亲,心里到底是什么不孝之事?即便是没有血缘关系,可是就凭从小养大的这种亲情,早就已经超出了血缘的关系了。那么,他们何来之怕。
“你们看,那墙上有一道人影。”二女儿顺手一指,众人抬手看去,果然呀,那里有一道影,而且弯腰驼背,一副褴褛的样子,这不是自已的父亲又是谁呢?
只是这位死者老爷子的身影不明,我没有什么法力修为,不能分辨这是阴魂还是什么……
只看到这位老爷子手中似乎有事情在手,只看到他拿起了一针一线,在自已的脖子处穿针行走,一针一针的缝了起来。
这是--
在缝合自已的脑袋呀,之前脑袋被砍下来了,可能缝得不够牢固吧。看到这一幕的孝子孝女们再一次的吓的惊悚大叫。
“父亲,你的头不是我砍的,是他……”傻子转身一指老大老二,“是大哥二哥教我做的,他说做了就给我娶媳妇当老婆,是真的父亲,您不要怪我。”
咦,傻子此时怎么能讲出这样的话来。这可不是一个相傻子该有的思路,一个精神病能讲出这样的话来吗?
不过,墙上的这道身影一直在缝着自已的脖子。我和鲍小静在冰库看到死者尸体的时候就发现了脖子处有针线缝合的痕迹,没有想到此时竟然成真还原了。
此时,听到傻子的话,老大老二吓傻了,全然没有了一丝震定,跪着来到了墙上这黑影面前,“爹呀,你不要相信弟弟讲的话,真的……不要相信呀。”
“爹呀,我们都是您的儿子,怎么会对自已的父亲动手呢?这个没有道理呀,您又当爹又当妈的,将我们几个拉扯大不容易,正好过上晚年幸福的生活了,我怎么会作出这种事情来呢?”
此时,只看到墙上的这道身影渐渐的清晰起来,这不是死者老爷子又是谁?只看到他诡异的笑了一下,左手抓在自已的头发上,用力的一扯将他自已的头扯了下来,不过并没有完全的分离,而是连着一些皮肉。
鲜血如泉涌一样的喷了出来,整个灵堂的地面上讯速弥延着一股血腥之气。
“老大老二,不如你们下来陪我吧。”老爷子开口了,他的神志是清醒的,但是心中怨气已经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有化为厉鬼的迹像了。
老大的脚伤还没有好,身体颤抖着给死者跪了下去,“父亲,求您原谅,我们知道错了,已经知道错了,虎毒还不食子呢,求您放过我一马。”
老二同样如是,双腿吓的如同筛糠一样的摆动。这时候傻子站了起来来到了自已的父亲面前,似乎对于这种没有脑袋的父亲一点儿也不害怕。
“父亲,您疼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是大哥二哥教我做的。”
“傻孩子,我知道,为父全知道了。这个天下,我的儿子心地最是善良纯朴,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来呢。都是你的几个哥哥姐姐干的,这是他们一早就想好的计划,不止你的大哥二哥,其它的人都有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