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文物局的人来了。不过这些人来了之后让我们有点意外,他们躯赶我们离开。对,没有听错,就是躯赶。
在他们看来我们都是一切无关人等,尽管是大唐集团认可的阴阳法师,但是在他们的眼中就一群神棍,他们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只相信科学。此时发现了这东西,文物局又免不了对唐万才一阵口头表扬。
我道:“你们这里谁是负责的?”
“我是,你有事情。小师傅,我们这里是真的不需要你们这样的人才。如果确实有需要的话,我们再联系吧,好吧,真的不太好意思了。”来人五十岁,虽然语言上讲话很客气,但是我能听得出来他很敷衍,白痴也能知道他根本就没有将我们三个人放在眼中。
此时唐万才也看到了,他正准备好心的劝说解释一下的,我一把打断了他的话,“你是某某谁教授我不管,但是我可是跟你讲呀,这地方如果死人了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还有呀,如果有事情再找我的话,我收费至少二十万。这个还是看在你们是文物局政府单位的份上儿,你问问唐总支付了我多少费用吧。而且我相信这个收费是最便宜的,如果去请别人的话,至少比我的高一倍不止。”
“胡扯,行了吧,几位小师傅你走吧。”不得不说这个人的修养很好,尽管很不喜欢我,甚至是有点讨厌我了,但是至少目前表面上没有看出来。
走!
“方师傅,方师傅……请留步。”此时唐万才追了过来问我,“方师傅,我这事情解决了吗?交给一帮只懂得考古研究,不懂得捉鬼的人放心吗?”
“放心,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就将心放在肚子里吧,收了你的钱我一定替你办好的。最多一两天吧。这事情差不多了,即便是有事情我下次让我的兄弟过来就行了我就不用来了。这个就跟医生看病一样的,只要找对情况对症下药了,病情一定好的很快的。”
有道理,唐万才看到我拍着胸部保证,不禁缓缓的点点头,然后我们又客气一翻之后,离开了。
憋屈,真他娘的太憋屈了。史大赖一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说,脸色很难看,此时谁跟他干,我估计他能跳起来杀人了。
“兄弟,不用这样呀,放松一点儿,放松一点儿。啊……我们这么久了,一路走过来受过这样的白眼还少吗?”
史大赖道:“你说的也对,可是我就是想不通呀。你想一下,我们在外地遭受这样的白眼也就算了,可是到了现在依然还是这样子,让我心里怎么好受,这可是到了当地呀,我们是本地人。”
“是的,我们是本地人。可是人家是文物局呀,人家是权威人士,我们现在是讲理,不是在跟别人斗狠。看开点儿吧。走,我们去喝一盅,一醉解千愁。”史大赖很不愿意,不过逼不过我软磨硬泡。
随便找了一个吃饭地方,然后开了一瓶酒,我从来不喝白酒的人今天陪着史大赖干了一点点。正吃着高兴的时候,冷不防星河打来了电话。他说有事情,而且还是有点急事,想找我们商量一下。
给了他一个地址,说是到半个小时左右到。事实上他半个小时都没有用到,我看了一下时间,真真正正的二十五分钟。
“大哥,什么事情把你给急成这样了?”
“还不是那两个臭小子吗?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徒弟,最近遇上一件闹心的事情。至从我跟了你之后,每个月还给这两个不成器的东西一点生活费。这不是这一趟回来了吗?闲来无聊之下我就跟着这两个家伙去了一趟乡下。说是他们在乡下接一场活儿,我作为他们的师傅,也就是跟过去游历一翻,顺便帮助把把关,看看他们进步了没有。可是结果倒好,事主家里的人全死光了。”
“全死光了?怎么一个说法,是接二连三的死亡的,还是说一次性全部死的,总有一个经过吧。”我道。
“接二连三的死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也不会说是闹心了。还好我们是本地人,那村子距离市区也就是三十公里路,如果不是本地人的话只怕他们两个人都被打死在村子里了。现在还鼻青脸肿在被人扣压在村子里呢?”
啪的一声,史大赖暴怒而起,“那还了得,还有没有王法了,我们可是新社会下的公民,随便哪一个人都可以扣压人,可以限制别人的自由吗?”
星河道:“谁说不是呀,而且我们也报警了。警察也来了,可是这个属于地方风俗。事者在村子里属于大族大姓,整个村子有九成以上全部是本族人。他们一口咬死了说是我两个徒弟是神棍骗子,看阴葬地时选错了地方,风水不对,结果导至全部惨死。这事情不给一个说法,谁来了也没有用。你说这样的事情,警察能怎么办?”
我道:“那么,现在对方将人扣在那里也不是个事儿呀,总要管吃管喝吧。人死了,那么他们的问题可就大了,就不是纠纷这么简单了。那就成了刑事案件了,警察可以直接抓人的。”
“我星河,所以我这才来问你呀,有没有好的解决办法,或者是说你这里有没有时间,跟着我走一趟。”
帮他看看,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必须得帮助看一看。别说还是星河的徒弟了,即便是一个普通的陌生人,遇上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也不可能视若无睹。
“那目前现在事者家属如何要求的,要达到一个什么样的要求才肯放人?再说了,这个又不是科学,属于见不光的东西,他凭什么就说是因为你的徒弟没有把坟地选择才导至事者一家人死光的。”
“他们只说重新看阴葬地,迁坟,而且还要让我两个徒弟拿出十万块钱来作为经济损失,或者是帮助村里修一条路,这样就差不多了……”
“他敢,如果拿不出十万块钱,他们还敢杀人不成。这种看阴葬地没有实质生证据的东西,也不受法律保护呀。再说了,如果对方通情达理就好,如果不通情达理的话,即便是我们去了也不一定有解决。你即便是选的最好的地,人家可是不满意,硬是说这不是最好的,你待咋的呀。”
这个倒也是,星河一个头两个大。此时我们不得已继续喝着闷酒。星河此时哪里还喝得下去呀,接着我又跟他讲了一下我们的事情。他听着也是无语,不过好在还有一点点的小安慰,那就是价格给的高,受点小委屈也还值得。
可是想一想自已的徒弟呢,一场法事不过三五千块钱的,一个月能接一场这样的法事就不错的,而且还算是大法事。平均的事情也就是一个三百五百的,走街窜巷的能挣多少钱呀。这个除了要看本事以外,也要看知名度的。
你越是有知名度的人,越是生意好,反之生意会一落千丈。就拿这一次的情况来说吧,只要有人跟你扯皮吵架了,你的信誉和能力一定遭到别人的置疑,那接下来的事情就难办了,星河的两个徒弟接下来连糊口能成问题。
我道:“星河大哥,你的两个徒弟年纪也不大,改行也来的急,为何就一直不肯改呢?其它的行业一样可行呀,而且阳阳行当的人,受三敝三缺之苦,人生基本上都不如意,没有一个人有好下场的,这行业真的好吗?”
星河苦笑一下,喝了一杯酒,然后看了看我和史大赖道:“二位兄弟,愚兄想请教二位一个问题。你们也知道这个行业不好混,受三敝三缺之苦,可是为何你们就不改行呢?按理说你们两个的年纪也不大呀,学什么东西都快,改行也不算太难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