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勐得一批的陈胜,怎么就忽然跪了?莫非是有什么计谋?项家诸位老祖此时惊疑不定的看着陈胜退走的方向,眼神中满是不敢置信。
明明陈胜马上就要能取胜了,怎么忽然间就退走了?此时场中陷入了死寂,所有人都面色严肃的看着退入大军深处的陈胜,项家诸位耆老有些摸不着头脑。
虽然陈胜做出一副遭受重创的模样,但所有人都没有敢于贸然追击,一个个眼神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喜色。
“陈胜不过是一介平民,怎么会那么强?”项家一位耆老抚摸着面颊,眼神里露出一抹不敢置信。
“不管怎么说,眼下这一关算是过去了。速速寻找项彩珠,怕是唯有项彩珠才能与其一战,利用项彩珠的大地重力,才能对抗他的时间之力。”项家的诸位耆老此时有些急了,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眼神中充满了忐忑之色。
太强了!
“时间之力不愧是天下间最顶级的力量之一,时间之力唯有在陈胜的身上,才发挥出了真正恐怖的力量。”项家耆老心有余季。
此时众位耆老你看我我看你,俱都是纷纷回到城池内,然后将太平道的乱军清理出去,紧闭城池的大门不肯再出去。
很明显,陈胜已经超出了众人所能对抗的范畴,现在的陈胜根本就不是众人能对付的。
“大虞国危险了。”这是此时所有人脑子里共同的念头。大虞国确实是危险了,陈胜如此厉害,要是不能将陈胜除去,大虞国只怕是有灭亡的危险。
“边疆还有项羽拥兵百万,对抗七国联军,何不宣召项羽入京,一起出手围剿陈胜?”项庄道了句。
“外面现在被陈胜大军团团围住,根本就无法将消息传递出去。”有耆老摇头。
“我可以亲自走一遭。”项庄道了句。且说陈胜一路回到大营内,张良就连忙迎了上前:“将军神武,明明已经即将取胜,将项家高手一网打尽,怎么忽然遭受重创退了回来?”
“他娘的,项家还真是有些运道,命不该绝,暂且叫他们挣扎一些时日。”陈胜气的咬牙切齿:“我的肚脐在法界内遭受了恐怖的诡异袭击,已经遭受重创,需要修养个一年半载。”陈胜思来想去,项家是不可能找寻到自己法界内真身位置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自己真的倒霉,最近杀戮太多,惹得天怒人怨,竟然撞上了混沌中的诡异,将自己的肚脐给重创了。
张良听闻陈胜的话,眼神中满是愕然,有些不敢置信:“将军好本事、好气魄,竟然直接将肚脐化入了法界?”世人修行,大部分都是先将手指送入法界内,因为手指的适应性最强,就算是遭受重创,也不会危及大千世界内本体的性命。
等到整个手掌完全送入法界内,还能有了些许反击之力,虽然看不到法界内的景象,但手掌却也能去触摸法界内的规则。
就算是遇见了恐怖的诡异,也并非没有对抗之力,或许还能将诡异给惊走。
当然将手指送入法界内,只是常规的修炼方法,而先将眼睛、肚脐等器官送入法界内,将会获得不可思议的能力。
虽然肚脐和眼睛比较弱,甚至于遭受重创后,对身躯的影响比较大,但架不住收获更大。
比如说陈胜将肚脐送入法界内,肚脐就可以在法界内胎息,直接汲取法界内的力量。
法界内的力量,凌驾于物质界之上,其内混乱的法则,可以对抗大千世界的秩序。
那股力量对于修士的增益无可言说。再比如说眼睛,进入法界内,可以观摩法界内天地法则的运行规律,直接在现实世界内创建无上神通。
甚至于眼睛在法界内汲取了诡异之力,可以蜕变为童术。听闻陈胜的话,张良也是一阵无语,见过倒霉的,但没见过这么倒霉的。
竟然在战场上与人争斗的时候,法界真身撞见了诡异遭受重创,世上居然还有这种倒霉蛋。
陈胜抚摸着手中宝剑,眼神中满是不甘,他只差一点就将项家的底蕴斩杀一空。
“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为你复仇的。覆灭大虞,推平大梁城!”陈胜的声音中满是冷厉。
张良看着陈胜,眼神中露出一抹迟疑:“将军,前方来信,说七国联军竟然骗过项羽,暗中绕过项羽向着大虞国腹部之地杀来,直奔大虞国都,还请将军速速断决。”
“赵括吗?”陈胜眯起眼睛:“七国联军在此,只怕咱们也会遭受清算,七国联军绝不会介意将咱们顺手给扫灭,然后瓜分大虞国。”
“咱们也不是泥捏的,岂是对方想扫灭就扫灭的?赵括虽然名声大,但我却未必会怕了他。”张良有些不服。
“我现在遭受重创,军中无人能抗衡大虞国和七国联军中的高手,这才是最关键的。没有高手撑场子,咱们的大军与七国联军又差了一大截,一旦撞见必定会吃亏。我绝不能做大争之世的炮灰!”陈胜的眼神中充满了野性光芒。
张良闻言略作沉吟:“将军的意思呢?”
“将大虞国都战场让给七国联军,咱们率兵后退,去夺了大梁城。”陈胜眼神中满是冷酷,大梁城已经成为了他的心病。
“到时候,咱们进可窥视大虞国土,退可入昆仑山废墟。那昆仑山废墟内有无数的造化,或许能帮咱们更上一层楼。”陈胜眼神中露出一抹闪闪发光的精芒。
“要是请太平道高手来助阵呢?或许能在七国联军到来之前,攻克大虞国都。到时候咱们凭借大虞国都天险,对抗七国联军。”张良提出不同意见。
“然后呢?对抗七国联军?成为七国联军的活靶子?我怕到时候咱们面对的不是七国联军,而是七国倾尽全力入侵大虞国,到时候咱们占据大虞国都,将会成为七国联军的活靶子。咱们可抵挡不了七大国家的围剿。”陈胜摇头。
张良闻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觉得陈胜说的有道理。
“不知为何,我心中总有一种不安,冥冥中似乎有一种大凶之兆笼罩在心头。”张良一双眼睛看着陈胜。
陈胜深吸一口气:“安心吧。攻下大梁城,咱们就以大梁城为根基,然后窥视天下。”现在大虞国乱成一团糟,不单单是陈胜起义,更多小的起义团体,此时犹如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
张良扭头看向身后的大虞国:“可惜了。”
“没什么可惜不可惜的,咱们就算是真的将大虞国打下来,也没办法对抗七国联军。”陈胜的眼神中满是冷静:“倒不如利用大虞项氏最后的力量,消耗七国的有生力量,给咱们争取练兵的时间。咱们的规模看起来浩浩荡荡,但却没有真正可以作为主力的大军,一旦碰上几十万的精锐,咱们虽然有千万人,却也依旧不堪一击。”陈胜很冷静,看待事情也很客观,绝没有夜郎自大。
他的大军至今能高歌勐进无一败绩,全都是因为他陈胜实在是太强了,直接将对方的将领给直接弄死。
将领一死,对方大军群龙无首,可不是只能任由自己杀戮?
“想要在乱世中立足,一定要练出强兵。”陈胜道了句。大虞国可是有军阵的,虽然现在军阵还没有机会施展出来,领头人就已经被陈胜给剁了,但陈胜绝不敢小瞧军阵的力量。
陈胜现在遭受重创,需要时间疗伤,陈胜的大军此时短板就显露了出来。
打打顺风仗还行,要是打逆风仗,完全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只是数千万大军汇聚,每日里人吃马嚼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张良看向陈胜:“将军一路抢来的粮草,能支持一个月就已经是不错。到时候数千万人吃不饱肚子,只怕会成为将军的麻烦。”
“攻下大梁城,再去探索昆仑山,听人说昆仑山内造化无数,那些人全都送入昆仑山中寻找宝物。”陈胜冷冷的道。
对于流民,他可是没有什么耐心。一声令下,偃旗息鼓,陈胜的大军有序撤退,开始向着大梁城而去。
陈胜攻击大梁城,张良没有反对,因为他之所以辅助陈胜,就是想要出一口恶气,要将大梁城那个屈辱的地方,全都埋葬。
他要推平大梁城。整个大军唯陈胜一人独尊,陈胜一声令下,众将士当然不敢反驳。
唯有韩信,此时面色阴沉,眼神中满是冷酷。陈胜攻击大梁城,那就是在攻击自己的家啊?
那可是自己的老巢。自家大哥可是说了,未来大梁城是留给自己的王霸之基。
“陈胜怎么忽然就更改目标了呢。”韩信眼神中露出一抹阴霾。
“难道我现在就要与陈胜决裂?趁机偷袭了陈胜?可我并非那陈胜的对手,此事还要通知大哥。”韩信手中拿住一只凳子,接着凳子一阵扭曲,化作了士兵,消失在了黑夜中。
高山上崔渔收回目光:“陈胜怎么会那么强?”扭头看向祭台上的稻草人,然后不紧不慢的祭拜。
再强又能如何?不出二十一日,此人的魂魄就会被自己拜来,到时候必死无疑。
“还需提前布置好金光大阵,万一有人前来偷稻草人,也好叫对方自食恶果。”崔渔催动何首乌,开始搬运旗杆,在山间立下金光大阵,悄无声息间将整座大山笼罩。
金光大阵隐去,看不出半分破绽。只是崔渔才祭拜完,下一刻勐然察觉到,这陈胜不对劲。
自己这次祭拜陈胜,诡异之力竟然增加了。【发现诡异之力,是否篡夺?
】【篡夺之后,你将获得神血两万滴。】崔渔看着金手指的介绍,眼神中露出一抹悚然。
他要是没记错的话,一开始祭拜陈胜增加的神血只有一万滴吧?现在怎么忽然翻倍了?
“难道说我接下来的祭拜都会翻倍?两万?四万?八万?”崔渔有些悚然。
如果要真的是这样,那自己还祭拜个屁?陈胜岂不是比三江水神都要强?
“陈胜怎么能比三江水神都要强?绝不应该。难道是陈胜的实力忽然增加了?”崔渔心中闪烁出一个念头。
也唯有这个念头,才能左证他心中的想法。
“可是短短几日的时间,陈胜实力翻了一倍?可能吗?”崔渔根本就不敢置信。
这是什么手段?怎么会如此逆天?崔渔心中万千想法不断流转。陈胜怎么会短短一日之间,实力翻倍?
难道陈胜的血脉也精粹了?
“陈胜撤兵了。”守诚在一旁开口,打断了崔渔的思绪。崔渔勐然扭头,一双眼睛望去,眼神中充满了诧异:“还真是撤兵了?”
“他倒是有自知之明。”崔渔嗤笑一声。法界内的真身都被自己给重创了,陈胜不撤兵等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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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陈胜要撤兵去哪里呢?现在大虞国乱成一团糟?”崔渔心中疑惑。
不过崔渔的疑惑没有持续多久,韩信的信息已经传了过来。
“七国联军绕过项羽,竟然暗中杀入了大虞国腹部,向着国都而来。”崔渔看着眼前打回原形的凳子,眼神中充满了严肃。
“七国联军一旦攻入大虞国,大虞国算不算灭亡?”崔渔眼神中露出一抹严肃。
雀鹰腾空而起,不顾黑夜,前往边疆查验情况。
“我要去找智狐。”崔渔心中有些不安,智狐竟然没有将情报信息及时的送来,崔渔差点阴沟里翻了船,他又岂能罢休?
“看护好祭坛,千万不能允许任何人靠近祭坛。”崔渔吩咐了一声金光怪,脚步匆匆的离去。
他怕智狐遭受意外。智狐要是死了,自己去哪里寻找突破力之极限的宝物?
崔渔化作空气,悄无声息间进入大虞国都内,就见智狐正在院子里,不紧不慢的趴在一个美人的身上耕耘。
“你还有心思享乐?”崔渔出现在院子里,声音吓得智狐一个激灵,只见身躯直接弓了起来,然后就是一阵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