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7点多,夜总会已经开始营业了。
他洗了把脸,便到外面巡视,发现所有的包厢竟然已经爆满了。
没走几步,一个保安过来恭敬道:“泽哥,陆总他们在天空海阔包厢,之前见你在睡觉也就没有打扰你。”
余泽拿出手机一看,果然,有两个未接电话,跟保安说了声谢谢,余泽便往包厢走去。
进了包厢,陆海等人正在拼酒呢。余泽帮他要回了两亿多,此刻红光满面。
“海哥,天哥,峰哥,今晚怎么这么早啊?”
“余泽!来,来,先干一杯。”
陆海一看到余泽,立马起身,端着酒就过来了。
余泽也不推脱,睡了一下午了,酒醒的差不多了,一口干掉。
两人坐下后,陆海感激道:“兄弟,老哥这回真是多亏了你啊!啥也不说了,从今天开始往后一年,这个包厢我都包了!”
余泽忙道:“海哥,何必客气,有时间来玩就行。”
陆海喝了一口酒,高兴道:“不行,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这个是必须的!”
王洛天也在一旁劝道:“余泽,你就随便他吧,没你帮忙,我估计他早就跳楼了!”
余泽道:“那就多谢海哥了!”
几人又喝了一杯,余泽这才告辞,离开。
出了门外在总台一问才知道,今晚订包厢的全部都是冲着他余泽的名头来的。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又每个包厢去敬了下酒,一圈下来,脑袋又晕乎乎的了。
刚刚准备去办公室休息一下,一个服务员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泽哥,泽哥,不好了,有人来闹事!打伤了几个保安!”
余泽一愣,脸色瞬间沉下来,他这今天刚刚恢复营业,就马上有人来捣乱?是有预谋的还是巧合?
“走,前面带路!”
刚刚推开包厢门口,就听到里面一个嚣张的声音道:“快点给老子把你们老板找来!否则今晚我就砸了这里!”
跟着就听见玻璃瓶碎裂的声音,然后就一声惨叫响起。
余泽大步跨了进去,就见包厢里面一共有将近二十多人,场子里的几个保安已经全部被撂倒在地下,全都被开了瓢。
“这位兄弟,我是这里的经理,不知道我们有什么做得不周到的地方?说出来,我们一定改正。只是,你们在我的地盘上,这样贸然动手伤人,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余泽冲一个手拿半截酒瓶,穿着奇装异服的男子笑着说道。眼睛却看向沙发上坐着的另外一人,三十多岁,看上去有些气势,应该就是这帮人的头。
“老子就伤了,怎么滴?有虎哥在你算老几?现在连你也弄残!”
拿着酒瓶的男子毫不讲道理,怒骂一声拿着半截啤酒瓶就戳了过来。
余泽随意的一伸手,扭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扭,咔嚓一声,断了。男子哀嚎着倒在地上,捂着变形的手臂,直冒冷汗。
坐在沙发上名叫虎哥的男子眼皮一跳,站了起来怒道:“小子,你下手太狠了吧!”
他这一喝,旁边十来名小混混立刻从身上抽出片刀。白晃晃的,闪着寒光。
余泽毫不在意,淡淡道:“虎哥是吧,不知道你老人家今晚到我这地方,是来消费的呢?还是来捣乱的?”
虎哥见小弟们全部有刀在手,顿时心定了许多,有了种天下我有的气势,大马金刀的又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当然是消费的啦,你这里今天换招牌,新开业。我呢也在这一带混生活,大家邻居一场,总得过来捧捧场不是。”
“有这么捧场的吗?我还真是孤陋寡闻,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捧法。”
“当然,捧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要看兄弟你懂不懂事,懂事的话就算捧,不懂事的话,那可就要变成砸了。”
虎哥扣了口鼻孔,抠出一块鼻涕一把抹在桌子上,挑衅的看着余泽。
他本来是这条街上的混混,靠着收保护费,开赌场等不法手段赚钱,手底下聚集了数十人,也算是有些势力。原本这里是大富豪娱乐城,是段若广的地盘,他是不敢来捣乱的。
但是今天有小弟报告,说是这里换了老板,换了招牌,他这才拉上十几个人上来。他想着,这么大一个场子,一个月少说也能弄到十几万的油水。
“虎哥是吧,不如你说得明白一点?我这人笨,不太懂规矩。”
余泽脸上带着笑意,不过眼底已经泛起了寒意。
虎哥却没注意到,喝骂一声:“尼玛的,狗屁不懂也敢来干这行?老子是来收保护费的,保护费你懂吗?”
“原来如此,保护费是吧?行,我给你!”
话音刚刚落下,余泽已经一个闪身到虎哥面前,揪着他的头发,用力狠狠往下一按,直接撞到钢化玻璃的桌子上。
砰!
一整块玻璃台面瞬间碎裂。
虎哥懵了,直到鲜血止不住的流下,痛感传来,他才反应过来,怒喊一声:“还愣着干什么,给老子砍死他!”
余泽丝毫不惧,冷哼一声,将虎哥一把甩到地上,狠狠踏了一脚,将他一条腿踩断。这才冲向人群,犹如虎入羊群般,三下五除二就将一群混混全部打倒在地。
然后走到虎哥面前蹲下,将他揪了起来,笑着道:“虎哥,不知道这保护费你满不满意?”
虎哥怒骂道:“老子草尼玛B,你今天要不弄死我,我明天一定弄死你!”
余泽笑道:“虎哥果然真英雄,我佩服。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不照办还真是对不住你!”
说完用力抓住虎哥的一只手,用力一掰,仿佛掰木棍一般,瞬间掰断,整个手都变了形状,无规则的扭曲起来。
“啊!”
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响起,虎哥瞬间软了下去,整个身体都抽搐起来。
“怎么样?虎哥,满不满意?”
虎哥抵着钻心的痛,看着眼前笑容满面,却仿佛魔鬼一般的年轻人,忙不迭的道:“满意,满意!大哥,我错了,我不懂事,你就饶了我吧!”
他虽然在道上混,可打了这么多次架,也从来没见过这么狠的人啊,动不动就让人断手断脚的,这还是人嘛,还能不能好好打架了。
余泽站起来,向拖死狗一样,将虎哥拖到玻璃桌前,将他头按到刚刚他擦鼻涕那里,冷冷道:“舔干净!”
钢化玻璃虽然碎了,却没散开,还是连成一块的。
虎哥哭丧着脸:“大哥,你饶了我吧,这,这太脏了。”
“嫌脏是吧?刚刚擦的时候怎么不嫌脏?要么你自己吃掉,要么,我把你四肢打断!吃!”
说话间另外一只手已经拿住了虎哥的左手,吓得虎哥心中一颤,再顾不得许多,低头就舔。那模样,仿佛比吃山珍海味还要好吃。
余泽像扔死狗一样把他甩出去,冷声道:“带着你的人,滚!下次再敢来闹事,就不是断手断脚那么简单了!”
虎哥忙不迭的答应,在小弟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了。
安排其他人将受伤的保安送到医院,余泽眉头深深皱起。
他现在在锦江的名声很响,但也只是限于一些层次稍高的人知晓。一些底层的混混们却不知道,以前有段若广的名声在,没人敢来闹事。
但这个娱乐城变成了他的产业,那些魑魅魍魉的人就出来了。这个虎哥只是第一个,却不会是最后一个,他总不能一直盯着这里吧,更何况华静茹还有其他几个场子。
看来,是得找一些人来镇镇场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