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与景思的离开,让病房重新安静下来。
景纯还一脸担忧盯着上官蕴。
“这么盯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么?”上官蕴分明没有在看她,却能察觉到她关注着他。
这家伙,该不会脑袋后面也长眼睛了吧。
景纯抿抿唇,压低眉头说:“你真的为了我,要跟婆婆开战么?可是,好像你在上官集团的地位,没有上官旭高的吧,这么做该不会让你……啊!”
她话没说完,手腕反被上官蕴抓到,死死摁在床上。因为力气用的稍微有点儿大,叫她疼得受不了,才轻声叫一声。
不过这叫声,对上官蕴来说,无疑是一种情.欲催化剂。
景纯分明从这男人双眸中看到已然被点燃的欲.火,他单膝跨上床来,瞬时将她压在身子下面,这姿势就有点儿羞耻了,更重要的是,她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不是为了你,我上官蕴可不会为了女人去冒险。”他挨近她,两人鼻尖儿几乎撞到一起,景纯心跳不觉间加快,胸口剧烈起伏,这种起伏自然也进一步催化了上官蕴情.欲,叫他嗓音显得越发低沉富有磁性:“我只是要让欺负我女人的人,付出代价。”
“可是……”
景纯还要说话,嘴角却是被暴力堵住,狂风暴雨般亲吻,让她几乎窒息,只得空时候,才大口呼吸,他的亲吻也自然从她嘴唇下滑,到粉颈、锁骨、直至胸前……
这病号服有些碍事,单薄布料,自然抵挡不了上官蕴粗壮五指,只一下,就听得撕拉一声,病号服上半套已经被扯了个撕碎,这撕裂风倒是催化了病房的氤氲气氛。
伴随着景纯一身尖叫,她整个人几乎要跟上官蕴赤身相见。
“蕴,不要,这里是病房啊……”
景纯的反抗,在上官蕴看来,那是欲拒还迎,只会进一步点燃他的欲.火。
她脸颊晕红,因为羞耻而产生的羞涩,几乎是让她胸前也是一片晕红。
偏在此刻,病房门被推开,护士小姐推着药车进来,看到病房里这火辣一幕,整个人都呆掉了,张大嘴巴,眼睛倒是瞪圆了。
“有……有人来了!”羞耻让景纯充满力量,手掌竟然顶住上官蕴胸口,不让他动作继续下去。
上官蕴沉重喘息,动作稍顿,扭头望着站在门口愣住护士。他双目泛红,那目光几乎是要吃人模样,护士只望了一眼,就吓出一身冷汗来。
“滚出去!”
低沉嗓音,三个冰冷字体,从齿缝冒出。
护士整个人几乎蹦起来,见鬼似的转身就跑,竟连药车都忘在原地,那病房房门,自然也是敞开着的。
这小小插曲,并不能中断上官蕴兴致,他回过身,嘴唇继续亲吻下去。
对景纯来说,这羞耻感可比刚才更甚。不单单是在医院病房,而是还是在开着房门的医院病房!刚才还只是开端,被人看到也就罢了,如果在进行途中被人闯入发觉,那可就完蛋了!她可就再没脸面在这家医院住院了!
“蕴……你先等等,你听我说……”
她喃喃开口,只可惜这种程度的阻止,对上官蕴完全无效。
眼看,她的病号服裤子以及胖次也即将在上官蕴魔爪中化为齑粉,景纯情急之下,只开口的大声喊:“疼,疼……”
她双手捂着小腹,紧皱眉头,之前片刻大抵是情急,牵扯了子宫伤口,疼痛难当,嘴唇瞬时发白。
让她没想到的是,上官蕴动作真就停下来,一脸紧张盯着她。
疼痛只持续几秒钟,随即消退。但似乎只有这种方式,能够消退上官蕴情.欲,她只能继续捂着小腹,佯装痛的要命。
上官蕴沉默,扯被子将她几乎全果的身子盖住,皱眉道:“我叫医生过来,叫护士帮你换上新病号服。”
对景纯来说,这事儿几乎难以置信,上官蕴这个似乎有点儿xing瘾的男人竟然能够主动中止一场即将得手的强迫!
景纯虽暗自松一口气,但心中却也莫名有些难以名状失落感。
女医生进来帮景纯换了药,嘱咐了几句,尤其是关于不能同房的话,反复说了几遍。大概是那护士将看到的香艳一幕转述出去了,只说的景纯脸颊一层层红晕。
直到女医生离开,上官蕴方才进来,他没有同景纯说话,反而径直走向病房自带浴室。
“蕴,你去哪儿?”景纯忍不住开口问。
“冲凉。”上官蕴不假思索回道。
冲凉?现在可是秋末,天气冷得要命,哪儿有冲凉这一说。
不待景纯再问,浴室门已经反关上,花洒落水声传入她耳中。这医院才用天然气热水器,而非电热,所以打开热水时候,会有很明显的砰的打燃声音,可景纯没有听到,便知上官蕴那家伙并没有开热水,是在用纯冷水洗澡!
“蕴?上官蕴!”景纯挣扎坐起来,连叫了几声,回应她的也不过是浴室中流水声。
她皱眉,扯开身上被子,下床挪动步伐到浴室外,好在他没有锁门,轻轻一推,便就开了。而后,上官蕴那具胴体,可就一览无遗展现在她面前。
两人虽已结婚多日,但同房时候多半是关灯,纵然白昼时候,上官蕴也总是很暴力,在整个过程中完全占据主动权,景纯可从来没有完整的见过他身体。
此刻一见,才知道原来这个所谓病秧子的身材还是超级棒的。肌肉线条恰到好处而不会显得夸张,极具男人魅力,甚至要比景纯在网络上见过的男模身材还要好的多!
一时间,她的脸颊一直红到脖子根儿。
此间在冲冷水澡的上官蕴,也发觉闯进来的景纯。
“出去!”他压低嗓音,怒声喝道。
“你这样会感冒的,快出来!”景纯紧皱着眉头,大声嚷着。
“出去!!”上官蕴第二次开口,声调越发抬高。
景纯抿着唇,她也清楚,上官蕴这么做,无非是是想压制情.欲,不作出伤害她举动。她当然心疼。第一次不听他话,执拗的转身到病房衣柜中取出毛毯,不由分说冲劲浴室,将毛毯裹在上官蕴身上。
此间花洒还不曾关上,冰冷流水落在景纯身上,虽然只是秋末,但也已经算得上是刺骨的寒冷了。她不顾一切,用毛毯紧紧裹住上官蕴,有些粗暴的动作,显然让后者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