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傅廷笙上前一步,有些疑虑地说道。
王建一边收拾着自己所带的东西,一边斜眼望着傅廷笙。
“必须找到她害怕的症结所在,否则,她永远都醒不过来。”王建说着,想到自己刚刚看到的苏晴暖的状态,心里闪过一丝疑虑。
“她的身体没什么问题,你们的那些仪器都可以撤下了。现在,如果你们要唤醒她,就必须将她所经历的一切都告诉我。否则,我就没办法对症下药。”
王建说着这些,目光一直瞪着傅廷笙的脸,上下打量着他。
听见王建这样说,周围人的脸都露出了一丝地犹豫,苏晴暖的情况,实在是有一点无法开口。她的经历太复杂,也太让人不知道如何开口。
王建站立在众人的身边,立刻从众人的脸上看出了疑难之色。
“如果你们有什么顾虑,站在我的方向就是不想更快地唤醒病人。这样吧,你们商量一下,商量清楚了再考诉我。”
说着,王建提起公文包就要走,门外的叶管家早已等在门口,恭敬地冲着走出门的王建鞠了一躬。马上引导着他向王建的房间走去。
潘安这一次也没有将王建送出门,因为苏晴暖的问题,确实需要商讨了一下。
“傅廷笙,你怎么看。苏晴暖毕竟是你的妻子。”
潘安一屁股地坐在了傅廷笙的床上,有些无奈问道。
而此时的傅廷笙却也是犹豫不决,苏晴暖的事情,到底告不告诉王建,这一点,他也很难决断。
“廷笙,该说还是得说,我们不可能让暖暖一直呆在床上。”白梦初上前一步,说出了自己的见解,而且,对于他们而言,这件事几乎别无选择。
“我当然知道。”傅廷笙低下了头,心里也有了答案。
“潘安,这件事情,就由你去说吧,至少你和王建最为熟悉。而且,暖暖的情况,没有人比你更了解了。”
傅廷笙也在这时坐在了自己的床上,拍了拍潘安的肩膀,带着信任的目光。
“好。午饭之后,我会去找王叔谈谈。”潘安点了点头,说出了自己计划。
就这样,众人一齐走到了餐厅用餐,而王建的午餐,则是由专门的人端进他的房间。
“潘安,你这个叔叔也是奇怪,吃饭也不愿意出来,而且,我看他的年龄,也没有这么大。为什么你就要叫他王叔,还对他如此尊重礼貌。”
用餐时刻,花音坐在精致的石雕凳子上,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
而当她问到这个问题,在场人除了佑子,都不免侧目,想要探究这个王建的真实身份。能够与潘安有如此大的交情,又是著名的精神医生,恐怕他的隐藏身份,更加让人感兴趣吧。
潘安听见花音的问话,也即刻放下了手中的餐具。
用手边的角巾擦了擦手和嘴巴,立刻向众人解释起来。
“我叫他王叔,当然不是在年龄上的称谓。更多的,是因为他的备份和地位,是完全高于我的层次的。”
看到众人有些不解的目光向自己投来,潘安微微笑着,又开始继续解释起来。
“王叔是一名医术极高的精神医生,但是。这只是他本人身份最小的一个。而且,也是他对外在世人的身份,实际上,他背后有一个巨大的家族,你们知道世界石油大亨王自建吗?”
“王自建?”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一直没有将手中的动作停止。也是这顿饭第一次抬起了眼眸。
“莫非,他是王自建的儿子?”顾寻礼的声音一时间比平时都提高了几分,也许,听见这个名字。他不得不激动,对于从小就接管自己家的产业,并且一直将家中一切事物都打理得紧紧有条的他来说,这个人,一直是在顾寻礼心中i偶像
般的存在。
“王自建是谁?”
初入商业领域的白梦初显然没有听过这个名字,所以此刻,他也停了下来,有些好奇得问了起来。
而白梦初刚侧头向顾寻礼问去,就瞥眼看见了此刻在自己身旁略有所思的傅廷笙。看见他此刻的表情,白梦初也立刻感觉到,这个王建的身份,是不简单。“王自建,中国乃至世界的石油大亨,他是中国第一人,当汽车发展,石油极缺时,他带领了第一批中国人前往南非开挖石油。而后利用这第一比金开始创建更多的开挖点,而后一夜暴富成为石油大亨。然
而,王自建并不满足这一点点的成就,开始大量创建自己的品牌,商业。一路上来,几乎已经是世界上都排得上号的富豪。”
就在白梦初还在迷惑不解的时刻,顾寻礼跳了出来,向众人说明了一切。随后又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
“怪不得我说王建这个名字这么常见,一个医生居然用这当名字,现在想想,原来如此。早就听说石油大亨为人低调又随性,没想到给儿子取名字也是如此。哈哈哈…”
顾寻礼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语气里满满都是对王自建的欣赏和敬佩。
这个时候,一直呆在白梦初的身边的花音却更加疑惑不解。
“如果这个男人是王自建的儿子,那么他的地位也和我们差不多。潘安,你叫他叔,不会把别人显得更老吗?”
花音提出了疑问,叫比自己年长几岁而已的人叔叔,确实有些不礼貌。
“我叫他叔,理所应当。我们的相识,也颇有一些缘分的东西存在。他的地位和教室,让我叫他叔叔也绰绰有余。所以,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他是王自建的老来子,年龄上也比我们大了不少。”潘安张嘴就解释起来,说道与王建的关系,语气中也隐约透露出一丝佩服。作为如此庞大家族的一分子,王建不同别家的少爷富二代,通过自己的努力。达成了今天的成就。自从潘安与这个男人认识以后
就深深地被他的自我魅力所折服,而他偶尔的傲气与怪癖,对潘安而言,确实无所谓。能人才有资本作怪,这是潘安最真实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