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牧已经脱掉了湿衣服,换上了浴袍。浴袍下面的我是全裸着。我的脸憋得通红:“牧,求求你,咱们别闹了,别这样行吗?呆会婷和乐斌她们进来了。”
牧笑笑,撩开我的浴袍,魔爪居然放在我腰上:“你放心,乐斌去洗车了。婷被我调教这么久,你觉得婷会这么不识趣的进来吗?”
我用力蹬牧,牧笑:“再蹬,就春光全泻了。”
我全身肌肉僵着,不敢再动。
今晚难道要被他抹干吃净?这会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对他已经完全没办法了,哭哭闹闹已经对他没有任何作用,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苦苦相逼?而且在同学聚会上,如此明目张胆,难道他不怕丹回深圳后,跟他闹吗?
牧解开他的浴袍,冷冰冰的身子贴上了我。我此刻死的心都有了。这人渣身上居然也没穿什么,还混着没有洗干净的湖水腥味。
牧的脸上泛起深深的欲望,居然这厮也会脸红,不知是情欲憋的,还是他骨子里还有着我们热恋时,久了没在一起,再度一起亲热时,他就会不由自主脸红的惯性。
我上下扭动着身子,骂骂咧咧的骂着他人渣。牧咝咝的发出声音:“你这妖精别乱动,再动我就真的干了你。”这边却慢条斯理不急不恼的,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背沟,悠悠的说:“你上次喝醉酒,不是我给你换的睡衣吗?除了某个神秘的花园,我没去探访,你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我都认真的检查过。”
“姜一牧,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双唇微微抽搐,冲他低喊。
牧坚如磐石的身子压着我,我压得胸口直发闷,开始喘气。牧的手指沿着后背,沿着臀缝直逼下面。
我真是被他快逼疯了,我大喊:“姜一牧,你给我住手,你到底想干什么?”
牧笑笑的盯着我,我怒视着他,牧的脸上是愉悦。四目相投,牧一点也不羞不怯,甚至是挑衅的:“你不是说,你已经忘记我们的过去了吗?竟然你的心里已经忘记了我,那我就牺牲我的美色,唤起你身体的记忆,让你记起我们的那些欢爱时光。”
我委屈的低声:“牧,你也太记仇了吧,不就我刚才说的那句话吗?你何必那么斤斤计较。”
牧的脸贴着我的脸,热气直逼我:“对,我就是一小气男人,我就是想不通,你怎么可以把我们以前那些缠绵的日子忘得一干二净。你怎么可以十年没有一点音讯,然后无声无息的嫁给另外一个男人。”
我咬着牙,问牧:“牧,那你想怎样,难不成你要我和威离婚吗?那你和丹呢?”
牧似笑非笑:“只要你说爱我,你想怎样就怎样?”
我冷笑出声:“姜一牧,你也太不尊重别人的感情,太不尊重丹了。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完全一副地痞无赖。”
牧眼角一抽,大掌肆无忌惮的摩挲着我光溜的身子:“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地痞无赖。”说着牧低下头,想亲吻我。我头一偏,牧张口咬住了我的耳朵。舌头几近疯狂的搅着我的耳洞。这是我和牧身体的敏感点,以前的我,就喜欢那么捉弄他,有事没事就用舌头舔他的耳洞,牧说,他的身体立马就被我点燃成燎原大火了。牧也喜欢捉弄我,亲我耳垂,撩我耳洞。我立刻半身酥麻。
此刻脑子里闪过某些记忆碎片,连同身体也好像有了记忆。他的刺激和触碰已经在我的身上点燃了火,咝咝吞噬着我的戒心。
我脸上发烫,连脚趾头都已经蜷起来了:“牧,停停停,我已经麻了。”
牧发狠的箍住我乱动的身子,张嘴咬住我另一侧的耳朵,一阵狂啃。我全身又痒又麻,忍不住想哭又想笑:“姜一牧,求求你放了我,全身都麻死了。”
牧喷着混浊的气息,在我耳边低声叫道:“宝贝。”
久久没见动静,我不安的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到牧双手撑起身躯,迷离幽深的眼眸正居高临下的锁罩着我。
牧的眼神是深情的,他眼中的浓情蜜意包围着我,令我心跳加速。在那一刻,我们深深凝视着对方,这样的爱与恨,情与欲交缠着,眼中的爱和悲复杂的交汇着,令彼此心惊心动。
我似乎已经感觉到自己心跳的加速,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对我肆意羞辱,可我仍是心里抑制不住的爱他。即使我很愤恨他的所作所为,讨厌他的暧昧调戏,可心里对他的爱,在他的煽动下已经越来越旺,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