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又威胁我,”叶凡迈着平缓的步子走向陈天北,后者满脸的畏惧之色,“不,不,不。”
身子并且不住地往后挪移。
“要哪只?”叶凡将木棍放在他胳膊上,轻声问道。
“不,不,”陈天北眼睛血红地大叫着。
“那就右胳膊吧。”叶凡话音刚落,手里的棍子就是狠狠地抡了上去。
咔嚓!
棍子和手臂骨折的声音一同传出,紧接着就是陈天北撕心裂肺地嚎叫。
陈子雄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果断拨通了另一个手机号。
“喂,血刃,速来风月阁。”
鲜血浸湿了他的袖子,陈天北此时像死鱼一样地躺在地上,嘴里哼哼着。
别人不知道,他自己却是知道,如果胳膊断了,凭现在的医术是可以治好的,但是可惜了,叶凡这一下的力气,直接他的关节打的粉碎,连带着筋都是生生抡断了,所以,几乎是没有复原的可能性了。
所有人看叶凡的目光,都跟看魔鬼一样。
真想不到,看上去面色和善的青年居然手段如此狠辣。
“猴子,多长时间了?”叶凡开口,声音冰冷地问道。
“还有两分钟第二个五分钟就又过了,”猴子嘿嘿地笑道,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老板,请问这里你们有没有棒球棍之类的东西。”叶凡伸着懒腰,问道。
“呃!”徐艳一愣,看看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陈天北,在看看犹如魔神似得叶凡,一时间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要是拿了棍子,陈子雄来了,她绝对吃不了兜着走,如果不拿,天知道这个恶魔会干出什么事来。
就在他为难的时候,一声好像携带着滔天恨意的声音轰然传来。
“哪个混账杂碎敢动我陈子雄的儿子,给我死出来。”
砰!
门被一脚踹开,陈子雄一个人走了进来,即使只有一个人,那重量,依然不敢轻视,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是h市的市长。
陈子雄满脸煞气,一双虎眸扫视,看见了地上的陈天北,直接跑了过去。
因为流血过多,和多度惊吓,他脸色煞白的吓人,他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庞,忍不住叫道:“爸,呜,我的手断了。”
这可是自己的亲儿子,就算陈子雄心性残忍,但也不能对自己儿子这样还视若无睹啊。
一阵心疼之后,擦干他脸上的眼泪,冲着徐艳暴喝道:“还不给老子把人送去医院。”
后者也不敢怠慢,赶紧招呼着人把他抬出去送进医院。
陈子雄看着叶凡,眼睛一眯,其中的杀意不言而喻。
“无论你是谁,今天都得死。”陈子雄一字一顿地恶狠狠地道。
叶凡听着这和陈天北如出一辙的话,忍不住笑了笑,“心痛了,你也体会到这种滋味了。”
陈子雄微微疑惑,什么叫也。
“你什么意思?”
叶凡笑笑,“看来你已经把我忘了呢!没关系,我来提醒你一下,十四年前,你将刚刚那小杂碎送入军营也是那一年。”
陈子雄努力回想着,脑海里好像有了些印象。
“还不记得,让我最后提醒你一句!”叶凡眸子缓缓森冷起来,“若有来日,今日之事,来日我必定万倍讨之。”
陈子雄眼睛中终于有了一丝震惊,“是你!你是当年那个小孩儿。”
叶凡冷笑,“你还记得啊?”
当年,叶凡和零初入军营,碰见了同样刚刚进军的陈天北,后者因为自视高人一等,处处欺负两个没有力量反抗的小家伙。
直到有一天叶凡忍不了,和他打起来,结果没有对方体壮被狠揍了一顿,零知道以后,拿着吃饭的碗给他脑袋开了瓢!
陈天北当时说:我一定要杀了你。
这也是叶凡听见那句话那样激动的原因。
陈子雄大驾军营,要宰了两个小孩子以慰陈天北。
两个小孩,无依无靠,无权无势,生死还不是人家一句话的事。
一枪先冲叶凡打过去,零将他扑倒外地,却打中了零的大腿,让他落下了一些残疾。
叶凡看着惨叫不止的零,目光凛然,森然说道:“若有来日,今日之事,来日我必定万倍讨之。”
正是因为这句话,得他师傅看重,才救了两人的小命。
后来叶凡虽然强大起来,但是军中任务繁重,也没有时间来h市报仇雪恨,只至于拖到了现在。
“还记得我当年说过的话吗?”叶凡看着他,目光森然,里面闪烁着报仇的火花。
“哼,无知小儿,若不是当年看你年纪小的份上,我就一枪崩了你,”陈子雄有些冠冕弹簧地说着。
叶凡冷笑,“你倒是想,我师父可也得愿意。”
提起师傅两个字,陈子雄忍不住变了变脸色,那个老东西自己可惹不起,但是,这么多年没见,谁知道是死是活,正巧今日碰见了,正好杀了这个后患。
想到这里,陈子雄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笑意,“你是自己自首,还是等我报警。”
叶凡摆摆手,“都不要,我今天要你这个老杂种的命。”
说着,竟然是直接暴起出手。
众人惊讶,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在知道他是市长的情况下,依然下杀手。
陈子雄看着他奔来的身影,也是忍不住一惊,他在军营中的事迹他也有所耳闻,想不到是真的,这等恐怕的身手,应该和血刃有一拼。
当下自己也不敢轻视,直接掏出枪来对着他,刚要扣动扳机,叶凡手中银光一闪。
一柄匕首飚射而出,准确无误地插在了他的手上。
与此同时,叶凡的身形也是紧跟而至,一把抓住他的脖领子,一只手将他提了起来。
陈子雄咬咬牙,将匕首从手中拔了下来,狠狠插向叶凡。
后者直接空手夺白刃,将匕首夺了过来,然后在他胳膊上划出一道血痕,血肉翻滚。
“啊!”陈子雄惨叫一声。
叶凡看着他的表情,冷笑一声,脸上没有丝毫的同情,又挥动匕首,在他大腿上又是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