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上去差不多三四十岁的女人,浓妆艳抹的,穿着包臀小短裙,然后露着两条白花花地大腿,脚上穿着一双黑色高跟凉拖。
这女人就是这里的老板,徐艳。
“哎呦,这位公子,您看我怎么样啊?”徐艳声音嗲声嗲气地说着,如果光听声音绝对让人两腿一软,再如果配上这张脸,一般人就有些接受不了了。
除非是那些有熟女情节的。
“我的妈呀,我可不喜欢老女人,”猴子跟见了鬼一样地跳开,一脸嫌弃道。
徐艳眼底划过一抹冷色,还没有一个来这里消遣的男人敢说她是老女人,要知道,她可是这风月阁的二把手,谁见了不是得叫一声艳姐。
如果你得罪了她,轻者打一顿扔出去,重的直接剁了喂狗,或者,给你找个女人。
是那种有病的女人哦!
这种事情在出现过一两次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触她的霉头,谁还会闲自己命长啊!
“我说你们这炮楼就没点好的货色,”猴子一脸苦逼地问道,这些女人太作,太假,完全没有他在佣兵团的时候,搞得女人来的舒服顺眼。
正满腔怒火的徐艳听到这话,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眼睛中的森然与杀气越来越浓郁,只不过多年来,应付过无数场,所以懂得控制自己的心情和语言。
脸上始终挂着笑意,“这位公子哥说得哪里话呢,好货色当然有了,就是不知道公子能否出的起这个……”徐艳说着,大拇指与食指搓了搓,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猴子看了看,冷笑两声,“不就是钱嘛,告诉她,老子有的是钱,包养她都不是问题。”
“好的公子,您稍等一下。”
“你过来。”徐艳冲旁边一个女人招招手,“你去把安子欣那个女人给我叫过来。”
“可是陈公子今天晚上不是包了她了吗?”那个女人弱弱地问着。
“你笨啊,这几个一看就是穷鬼,怎么可能出的起安子怡那个价钱,我就是让他见识见识罢了,省的说我们风月阁没有好货色,”徐艳老奸巨猾地道。
那女人有所顿悟,点点头,跑着去了。
“安姐,老板娘找你!”女人跑到一个精心装饰着的房间里,对着一个正背对着她的女人恭敬地说道。
这个女人虽然只有一个背和后脑勺能让人看见,但是已经是极为惊艳了,那窄窄的玉背,肌肤丝滑到仿佛什么东西在上面都会滑落一样,脖颈犹如天鹅般,昂着头,无比的骄傲。
就是这样的女人,才让男人有一种征服感,这样才能满足众多男人的那个虚荣心。
“哦,陈公子来了,”她的声音有些冰冷,恍若冬天的寒风,让人心神微凉。
“不是的,是一个让人徐姐很烦的家伙,他非说这里没多少好货色,老是在里面大吵大叫的,徐姐没有办法,只得让你出来。”
“可是我一会还要陪陈公子的。”声音之中多了些无奈。
“徐姐说那几个人一看就是穷鬼,怎么可能出的起你那价钱,所以就是让你过过场,让这个乡巴佬见识见识!”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徐艳的嘴脸,被这个女人的学的绘声绘色的。
“那好吧,告诉徐艳,过场也要钱。”安子怡声音冰冷,仿佛不掺杂丝毫感情。
“哦。”女人唯唯诺诺地应着。
“你先走吧,我补完这个妆随后就道。”
“好的。”
“哎哎哎,我说猴子你那个女人什么时候到啊,”铁手搂着怀里的女人有些等不急了,浴火已经在身体里燃烧了。
“我也不知道,实在不行你俩就先去吧!”猴子摆摆手,“反正你俩时间短,也许完事了我的那个就来了。”
“放屁呢!”铁手立刻骂道,然后捏捏自己怀里女人的小脸,“放心,哥很持久的!”
说着,和包子两人一人搂着一个进了房间里。
叶凡眼不见心不烦,干脆去洗手间抽烟了开。
“艳姐,安子怡说过场也要算钱的。”
“什么?这个贱人!”徐艳眉头一皱,额头上出现几道抬头纹。
旋即嘴角划过一丝冷笑,“给你就给你,反正过了今晚,你也会给我赚大发了!到时候这点钱又算个什么。”
“喂,我说你这怎么回事,怎么还没到呢这女人,怎么这么大牌,”猴子冷眼问道。
徐艳刚刚想打着圆场,一道有些冰冷的声音就是缓缓传来。
“因为我这个女人,值得你等。”
猴子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瞬间呆在了那里,眼睛都变得直勾勾地。
只见一个身穿白色连衣短裙的女人缓步走来,那气质与步伐,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小姐,反而有种出生于名门大家的风范。
她头发高高的扎起,一只凤簪从中穿过,像是一个骄傲的凤凰。
眉如黛,肤胜雪,尤其是那一双美目,里面好像不掺杂丝毫的感情,浑身一种冰冷气息让人难以接近。
但是那容颜,绝对是倾国倾城。
猴子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眼神很是放肆地打量着她,一时间想不明白,这种女人怎么可能来当姑娘。
安子怡脚踏着高跟鞋,一步步走来,每一步都是那么沉稳,那么高贵,那种气质,根本不是一般女人能够具备的。
“请问公子你是找我吗?”安子怡走到猴子面前,吐息如兰。
猴子有些贪恋地嗅着这空气中的美好,看着那种美得让人窒息的脸庞,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
怔怔地看着她几秒,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却被她轻巧地躲开。
猴子一阵尴尬,想来是因为自己还没给钱,人家这种女人怎么可能随便给占便宜。
“老板,你说吧,一夜多少钱,我包了,”猴子十分豪放地道。
“哼,一百万!”徐艳看着他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冷喝道。
她一准就猜这个家伙没有钱,所以直接说一个天价,让他不能接受,自己打脸退去。
可是没有想到,她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