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看着眼前羞红了脸的夏侯念念,心中不停地念叨着心经道德经淡定经。可是那温热的气息和夏侯念念身上的香气却在不停的刺激着他。
无孔不入,防不胜防。
夏侯嫣然在一边坏笑着,同时开始对夏侯念念进行指挥。
“用你的手轻轻的摸他的胡须,然后用嘴蹭蹭他的耳朵。”她的声音有些兴奋,这种指挥着别人去做这种事,或许真的会让她觉得刺激。
李诗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出了房间,只有叶紫她们安静的看着,心中却不知道在怎么想着。
夏侯念念按照她们的指挥做着,手指轻柔的抚摸着叶凡的胡子,那钢针般的胡须同样撩拨着夏侯念念的心。
叶凡的耳垂在夏侯念念的刺激中慢慢变得红润,口中呼出的气息也变得浓重了些。
夏侯嫣然他们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幕,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了迷离的色彩。
夏侯竹青和叶紫他们也加入了指挥的行列中,三女似乎越玩越开心,根本没有注意到李诗冰已经不再房间中,这种场面,以她的性格,终究是有些不喜欢的。
一系列的动作之后,叶凡虽然还挺享受的,可是那是在自由的情况下。在夏侯念念开始之前,几女对叶凡可是也提出了条件的,那就是三分钟不能够动弹,五分钟内不能有生理反应。
如果是不让动那还好说,可是不让有反应。这种刺激的状态,简直是不可能达到的。
夏侯念念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攀上了叶凡的胸肌,在之上不停地划着圈。那冰凉的触感,那尖锐的指甲,那清晰而又带着女性荷尔蒙的气息,都让叶凡的大脑持续分泌着多巴胺。
叶凡不只是耳垂泛红了,脸上、脖子上、就连胸肌上都开始绽放出异样的潮红。
可是叶凡只能忍着,也在不停的压抑着下身热度的升上,更在控制着内心欲望的升腾。
只是这种折磨实在是过于痛苦,几女的主意又实在太夸张。更重要的是,夏侯念念的动作也着实太诱惑了些。
然后在几女的注视之中,叶凡终究是败下阵来。
夏侯嫣然大声的笑着,让叶凡本就通红的脸色变得更红了。
“哈哈哈,两分二十七秒,你这可是差了很多啊。”说着,脸上的笑容也更灿烂,同时眼中还带上了浓重的戏谑。
夏侯念念同样是羞红了脸,这种被人指挥着与叶凡调情还是第一次,那种刺激,那种来自内心的奇妙感觉,对她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诱惑呢?
“那个,我算是过关了吧?那我能不能先回去啊?”夏侯念念轻声问着,那细弱蚊蝇的声音听得叶凡更是心痒难耐。
夏侯嫣然看着满脸羞涩的夏侯念念,拖着摇曳的身姿就走到了叶凡的身边。
“你看你都把咱们叶凡折磨成这样了,你就这么走了是不是不太好?”说着,还一巴掌轻轻的拍在了叶凡的屁股上。
叶凡被夏侯嫣然这突然袭击打的身子猛然一颤,心也跟着颤动了起来。
叶凡没有说话,只是看向夏侯嫣然的眼神变得很是凶狠。着凶狠不是那种要打打杀杀的凶狠,而是另外一种。
夏侯嫣然笑了笑,似乎对于叶凡这表情很是满意。
“你别看我,这可不是我撩拨得你,就算你想要找人算账,也应该找念念妹妹,而不是我们。”说着,她逃也似的离开叶凡身边,站到了叶紫两女跟前。
“哼,你们也就是看我今天受伤了。要是我身子好的时候,就你们这些把戏,我非得把你们弄得哭爹喊娘。”
“不过今天就算了,我确实是不舒服。你们玩的也差不多,就早些休息吧。诗冰,走,我们回屋睡觉去。”说着,叶凡伸手就要把李诗冰拉走。
只是在场的除了夏侯念念比较腼腆之外,又有哪个是简单的主。
“叶凡,你不能厚此薄彼啊。身体不好当借口,你这不就是在说你不行吗?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呢?”一直冷酷的夏侯竹青竟然也朝着叶凡抛了个媚眼,那姿态让叶凡不由觉得,今晚怕是要被这群女人拿去半条命啊。
叶凡很想说些什么,可是夏侯竹青的话又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开口。难道真的承认自己不行?可是哪个男人会承认自己真不行呢?
叶凡不动声色的朝后退了退,心中想着对策,想着怎么逃离着香艳场景的对策。
他距离房门的距离并不远,虽然受伤了,可是忍着伤应该能够逃出去。
只是想象终究是美好的,现实却总是骨感的。还没等他碰到房门,就被随后跟来的夏侯嫣然几女给直接抓住了。几女也不再管他身上的上,推搡着就把叶凡推到在沙发上。
厚重的窗帘挡住了窗外浓重的夜色,不然叶凡真的很想看看今天的天色有多黑。可不管窗外的夜色有多黑,一定是黑不过他的脸色的。
他甚至有些后悔把夏侯三女带了回来,这如狼似虎的样子,真的是对夏侯家的传统深恶痛绝的三圣女吗?为什么叶凡感觉他们像是刚刚被打开了新世界大门而不愿离开的孩子?
叶凡不太敢有大动作的挣扎,伤口还没有愈合,万一把线崩开,最后受苦的还是他。
就在他以为自己的衣服要被剥掉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房间中的李诗冰冰冷的声音打破了房间内的喧嚣。
“好了,你们也闹得差不多了,都回去休息吧。他身上有伤,差不多就好了。”她缓缓的走到叶凡的跟前,虽说语气冰冷,可是那眉眼中的神色分明带着些不高兴。
几女看了看李诗冰的神色,又看了看被他们放倒在沙发上的叶凡,最终还是选择站起身来。
叶凡无奈的站起身,伤口有些微微的疼痛刺激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又裂开了。
在几女不满的抱怨下,李诗冰领着叶凡回到了他们的房间。
两人已经是许久未见,自然有很多话要说,自然有很多情要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