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双肩被顾余风紧紧固住,骨头感觉快要被他捏断了,无力的痛感让我吃力的皱紧眉头,却不想哼出声来。
他居然以为我是欲.女?为了解一己之欲可以抛弃尊严抛弃自我的放.荡.女人!不,他错了!
我猛吸一口气,用尽浑身力气只想挣脱那双魔掌,可用力了几次,他的手连挪都没挪一下。
泪腺已经绷不住快要爆发了,可我依旧咬牙忍着,面前这个人无所顾忌的说着侮辱的字眼,而我又怎么能示弱的流下眼泪来!
“我在你眼里就这样不堪吗。”直到双眼被憋出血丝来,我怔怔看着他,怔怔的问。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忽然这样在意他对我的看法。
而本不需要费心费力去解释这些东西,从前我跟李牧的关系,他也心知肚明。
顾余风看着我,怒火已经将我包裹得密不透风,“你以为自己在我眼里是什么样子?不过是一场交易里的玩物而已。你居然敢一边在我身下欢愉,一边又忙不迭的爬上别人的床!你跟外面那些下贱女人又什么区别?”
这话,仿佛是从他咬牙切齿的牙缝里蹦出来的。
可是威力也极大,像凌迟的刽子手,一点点剜着我胸口的肉。
在认识李牧之前,没有人这样辱骂过我。也没有人会将我比作那种下三流的街边女。
就算是袁心蕊和李牧他妈一口一个贱婢一口一个小三的骂我,头一扭大手一挥,我也可以笑笑就遗忘了。
但这话从顾余风嘴里吐出来时,我竟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无奈,甚至百口莫辩。我一直努力想将自己和那些风尘女人划开界限,也一直努力证明自己和那些货色是不同的。
可有什么用,从被他压在身下那天起,我不就已经成了这样的人了么。
“那既然如此,你大可一脚将我踹出去。反正这样屈辱的日子我也过够了。还留着我在这里脏你的眼做什么。”我浑身一软,放弃了抵抗,嘴角挂上凉凉的笑,笑得无奈。
或许在我求他相救的那时起,我就已经在他面前失去了尊严。
然而可笑的是,我还浑然不觉。
“想走是吧?”他忽然莞尔冷笑。松开了我肩侧的双手,却大力一挥拽住了我的头发,就这样硬生生将我拽到了床上。
我只感觉头皮疼到发麻,头盖骨都要被他撕开了。
他二话不说说期身压近,轻而易举就将我的双腿分开,一只大手制住我的双手手腕,我除了恐惧的哭喊着不要,还有扭动着身躯做那无谓的挣扎,其余的,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他在我身上发泄怒火。
撕裂的痛感毫无预兆的袭遍全身,我紧咬着牙不肯哼出一点声音。屈辱和疼痛在我身体里开出一朵艳红的花,却像毒药一般,游走在流淌的血液里。
“说!我跟他,到底谁更让你爽一些!说啊!”顾余风一边狠戾撞击着我的身体,不顾我的感受,粗喘着低吼道。
眼角已经被咸湿的泪辣到刺痛,嘴角也已经被咬破了,淡淡的血腥味顺着口水没入喉咙。
他低下头冲着我嘴角的破口狠狠咬下,我再也忍不住轻哼一声,可声音还没哼出口,就被他的湿软灼热的唇舌用力堵住了。
身上的衣服被他尽数暴戾的撕了个稀烂,布条在我身上勒出一道道火辣的印记。
他还在不停的低吼着,要我回答,他跟李牧比,究竟谁更让我尽兴。
可就算我实话说出来,跟他第一次滚床单,就是我的初夜,他大概也是不会信的。
算了,既然他想知道,何必又要让他胡乱猜得那么辛苦呢。
顾余风大手一翻将我换了个姿势,我趴在床上,他双手钳住我的细腰往上一提,挺身又用力的撞了进来。
他还是不死心的问着。
我痛苦闭了闭眼,喘着气回答了他。
“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余情未了,就是念念不忘,藕断…..啊——”我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被他用力一顶,五脏六腑都要从嘴巴里顶出来了。
小腹一阵痉挛,难受得我五官都扭曲了。
“是吗,那你就是变相在说,我不如他咯。嗯?!”最后一声,顾余风几乎是从鼻尖里哼出来的。
他用力在我背上掐着,撕咬着,而撞击的力度不减,反而更猛烈。
我倔强的握紧了拳头,指甲掐进肉里都没了感觉。
“对!我们该做的都做了!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在你不知道的情况!啊——”顾余风狠狠扯着我的头发将我的脑袋往后拉扯。
我的脖子就着疼痛往后仰去,却感觉喉咙的位置快要断开了!
“都做了是吧。那我就再让你尝尝我的滋味!”他揪着我的头发,像古时的勇士骑着马在草原上驰聘。
而我已经连话都说不出了。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我已经虚脱得流干了泪。身上的湿热一下凉了,一下又热了,反复几次,顾余风才终于从我的身体里抽离出来。
湿热的液体落在我后背的肌肤,似欲.火焚身,灼伤了一片。
我依旧趴着,没有勇气抬头,更没有要再看他一眼的欲望,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趴着,仿佛置身一片黑暗当中。
顾余风下了床,嘻嘻索索一阵,穿好了衣服,又将那些自己亲手撕烂的破布扔在我身上。
低声说了一句:“别忘记自己的身份!”
我听到他开门的声音,接着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表哥那个贱女人骗你,你应该”此刻我的心里已经不知道何种滋味!
“别再任意妄为。我不会对你一忍再忍。你也不小了,该知道什么叫分寸!”
顾余风冷冷的说随后是房门被用力关上的声音。
我像是个被判了无期徒刑的死囚,绝望的趴在冰冷的空气里,忽然没了要活下去的欲望。
这样活着,真的还不如一死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