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了程如男的话,墨元笙就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视线往她胸脯前一扫,这才道:“长得不错,夫人继续,为夫很是喜欢。”
“你……”墨元笙这样一看,程如男这才发现他的视线看的是哪一处,小脸顿时就羞红了。
然后赶紧的将自己的手收回来,护在自己的胸前。
皱着眉头跺脚:“墨元笙你个大流氓,你看哪里呢?”
她说的是长个子,可没说的是长这里。墨元笙坏死了,当真是坏死了!
“为夫看哪里不都是应当的吗?”见这小夫人是害羞了,墨元笙二话没说,直接就将她打横抱起,然后往清风苑而去。
然后直接结果便是,程如男被墨元笙抱回了清风苑之后,又没逃脱得了被禁锢在床上的命运。
只是他们这在床上甜蜜了好一番,程如男的力气都快被耗尽的时候。
许久都未曾响起的武魁那煞风景的声音,这就在正房外响起了:“启禀将军,祁王来了,说是有要事找将军商议。”
“祁王,他怎么来了?”一听武魁这话,墨元笙就有些奇怪。
倒是被他折腾的够呛的程如男,听见有人来找他,就推了推他的胳膊。
轻声道:“既是有人来找你,那你先去吧。我累的慌,想要睡会儿。”
再要折腾下去,吃晚饭的时候又不能起床了。
“好,那为夫先去瞧一瞧。”听了程如男的话,墨元笙就是笑。
然后就伸出手,轻轻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又压低声音道:“那夫人先睡会儿,为夫去去就回来。”
看来提前科举之事要尽快办妥,选出能人来为圣上解了忧,也不用事事都来找他。
“嗯,”听了墨元笙的话,程如男就笑着点了点头。
见她笑了,墨元笙也是笑得温柔。又低下头来亲了亲她,然后这才起来穿好了衣衫,往正房外而去。
等到墨元笙走了,程如男本来是想要睡会儿的。可是这翻来覆去的,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了。
她到最后也只能穿好衣衫爬起来,眼看着外面的夜幕都暗下来,程如男这就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丁香她们候在外面,瞧见了程如男就福了福身子:“夫人。”
“嗯,”看见几个小丫头,程如男心情不错。
想要往外面走,瞧见她们跟上,就赶紧挥了挥手:“不用跟着我了,我一个人出去走走,一会儿就回来。”
自从到了皇城之后,她去哪儿都有人跟着,实在是不太习惯。
“是,”听了程如男的话,几个丫头自然不再跟着了。
就福了福身子,瞧着程如男自己出了清风苑的门。
而墨元笙这边,他一到秋名苑就见到了在前厅等候他的夏明渊。
也是没行大礼,只是扶了扶手:“祁王爷。”
只是听了他的称呼,夏明渊就笑了:“你我可是表兄弟,这又没有外人在,何须那般见外?”
“虽是没有外人在,可是你是王爷,该守的礼数还是要守着的。”看着夏明渊,墨元笙没有多余的表情。
只是扬了扬手,才道:“祁王爷请上座。”
不过墨元笙嘴上这样说着,心中却在想:他与夏明渊素来就无私下的往来,故而他今天来也不知道是所谓何事。
“好,”看墨元笙摆明了是不想与他多亲近,夏明渊也没有露出不高兴的样子,只是爽快的在椅子上坐下。
然后这才看着墨元笙,笑道:“其实本王今日来,是有一事想要麻烦元笙你的。本王也知晓,元笙你是个直性子,便就不同意拐弯抹角了。”
“王爷请说,”夏明渊居然也会有事情想要他帮了忙,墨元笙也是讶异。
毕竟这个祁王爷虽然在朝中,与各位大臣皆是和睦。而且长袖善舞,做事滴水不漏。
就连周国青倒台牵扯出那么大杆子人,也没与他牵扯上一丁点的关系。故而这个夏明渊,可没他表面上看上去的那般简单。听了墨元笙的话,夏明渊瞧了瞧他,这才接着道:“是这般的,周国青之事之后,史文渊那个位置就空了出来。本王是想着既然圣上让元笙你掌管安排用人之事,可否容许本王举荐一名官员任职史文渊的官
位?”
“王爷要举荐官员?”夏明渊越说,墨元笙就越是奇怪。
笑了笑才又道:“虽然元笙在朝中的时间不多,却也知道王爷从来不沾手此等事情。故而倒是十分好奇,能让王爷开口举荐之人,究竟有何本事了。”
最近因着他安排官员之事,不少大臣都来找他。就是想趁着朝中正缺人之际,将自己的心腹或者是亲属往上提。
这来拜托之人,全部都被他拦下来。因为他本来早就与太祖太后圣上商议好了,要借这一次之事,好好的整顿朝纲。没有真本事的,自然不可能会用。
不过这回既然夏明渊都开了口,他倒是想听听。
“其实这人元笙你也认识,就是府衙当中任职的谢殄。此人刚正不阿,为官清廉。若是能将他提到朝中任职,对朝廷来说是一大利事。”看着墨元笙,夏明渊从始至终都笑着。
然后到道:“其实本王与他也不熟,不过有数面之缘。主要还是他深得皇城百姓的心,就想着他这样的人进了朝廷,定能一整朝廷的风气,便才来开这个口的。
只不过这都是本王的意思,成或不成都无所谓。毕竟这差是是圣上派给元笙你的,终究还是得你来拿这个主意。”
因为当今圣上还小,太祖太后也是年迈。他身为正值壮年的亲王,在朝中十分尴尬。故而在朝中之事,他多是不会明面上插手。
就是担心拥护小皇帝的人,提前对他生了防备。
“王爷都如此说了,且那谢殄元笙也是了解,自然不能不给了王爷这个面子。这件事情,就如此定下了。”看着夏明渊,墨元笙虽弄不明白他是何意,但还是爽快应下。
毕竟他早就想着提拔谢殄,这一次不论夏明渊来说不来说,他都是要用上他的。
一听墨元笙答应了,夏明渊自是高兴。
就笑道:“既是如此的话,那本王就多谢元笙你了。这次算欠了你的人情,若是元笙你有何处需要本王做的直接开口便是,无需客气。”以往他与墨元笙交集不多,这若是发现彼此的秉性合得来。如此一来二去的,何愁他的想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