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她把各类型的小食,放到那些公子哥的面前的时候。那些也算是见多识广的公子哥们,一个个都很是惊奇的模样。
尤其是那个萧子恒,最为心急。
直接便拿了一个奶油麻团,也顾不得烫了,放到嘴里面便咬:“呼……呼,好烫。嗯……不过烫归烫,当真……也当真美味。”
“萧兄你慢一点,待会儿若是嘴烫了泡,你便知道痛了。”萧子恒这模样,逗得他的同窗都笑了起来。
也知道他是一开始惹了这程姑娘生气,故意如此捧场,想求得美人原谅的。
不过对于萧子恒这滑稽的样子,程如男就像没有看到。只是送了小食,然后就回头去忙活自己的去了。
这些书生们便说说笑笑的,便把程如男摆上桌的小食,很快就一扫而空。最后吃完了,都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
倒是陈子豪,吃完了便径直站了起来。笑着对着程如男扶了扶手,才道:“今日谢过程姑娘的特例款待了,陈某不胜感激。”
说着便从袖口掏了银子,递了过来:“这是小食所需的银两,还请姑娘收下。”
如此精致的吃食,费工夫肯定有费食材。她一个小姑娘,总不能让她亏着。
“不用了,今日这些便算是我请陈公子的。上次在县衙的事情,都还没机会谢陈公子呢。”这银子,程如男自然是不会收的。
前世是他帮她的事情不能说,自然就只能借口说上次的事了。
“这不好吧,这个……”还有男居然还不收银子,陈子豪就更不好意思了。
刚刚要想说什么,一个尖锐的声音,突然就在铺子外面响了起来,打断了他的话。
“程如男你这个死丫头,你给我滚出来!这个祸害精小贱人,看老娘今天不撕了你!”
突然出现的叫骂声,让那些书生们一个个都傻了眼。
陈子豪更是奇怪的瞧着程如男:“程姑娘这……”
不过程如男却挥了挥手,笑道:“私事而已,既然公子们已经吃完了,那么就请先走吧。”
和他们无关的事情,将他们扯进来也不好。
而同样听见这叫骂声的程冬梅,自然也立马从后面出来了。
见程如男这就要出去,赶紧的就拉住她。满眼的担心:“如男这程艳艳可不是个好惹的,该怎么办呀?”
若是墨将军在,有个男子帮着她们还好。可现在墨将军也走了,小霸王不一定就是这程艳艳的对手。
“二姐不怕,你忘了之前我是怎么说的?咱们占着理,难道还怕她不成?”见二姐这么担心,程如男就拍了拍她的手。
然后二话没说,直接便出了铺子门。
看着穿着藕色衣裙,满脸戾气双手叉腰在那里撒泼的程艳艳。冷笑道:“姐姐我出来了,祸害精小贱人你叫我做什么?”
要说耍嘴皮子,她未必会输给程艳艳。
“你……”这死丫头,胆子见长居然连她也敢骂。一听程如男的话,程艳艳就更气了。冲上来便要动手,嘴里更是咬牙切齿的:“你这该死的小娼妇,居然敢把我爹弄到大牢里面去!谁给你的胆子?敢干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我今天若是不打死你,我就
不叫程艳艳!”
因为程弘的媳妇死的早,程艳艳是程家老太太养大的。故而程艳艳这个性子,像极了程老太太的泼辣不讲理。
从小也是欺负惯了程如男三姐妹,故而一听他家兄弟告状,说是程如男让程弘被关了起来。便理直气壮的跑来生事了。
“呵呵,螳臂挡车。”看着程艳艳冲着她冲过来,程如男只是冷冷的一笑。
顺手便拿了二姐放在门口,早上坐驴车来时用来打露水的小木棍。想都没想,就将今天早上学了墨元笙的那些招式舞了出来。
“啊……啊……啊……”本来张牙舞爪的要打程如男的程艳艳,这都还没碰到程如男一根毫毛,就挨了她好几下。
一边后退一边尖叫着骂:“你这个死丫头,居然还敢跟我动手。像你这般的货色,就应该拿去游街浸猪笼!”
程艳艳骂得如此难听,就算程如男不与她计较,程冬梅也是听不下去的。咬着牙便在旁边搭话:“程艳艳像你这般的货色,才应该拉去浸猪笼呢。整个程家村谁不知道,你还未嫁去夫家之时,便就珠胎暗结了。若不是老太太疼着你,上下打点又去求了王家让你提前过门的话,你
坟头的草怕都长了一丈高了!”
“你……”这些成年往事,程艳艳皮厚,本是不以为然的。
但瞧着程如男铺中那么多的男子,她的脸色便一下子就变了。厉声尖叫道:“程冬梅你这死丫头血口喷人!再敢胡言乱语的话,信不信我撕破你的烂嘴!”
她与她相公如何又怎样?碍着这两个小娼妇什么事了?看来都是她回娘家的机会太少,这两死丫头皮紧了,欠抽呢!
“有本事你撕撕试一试!”看着程艳艳,程如男皱着眉头,便直接走了过去。
嘴角挂着冷笑:“你的丑事是没人传扬,但是程家村谁都知晓。你今日还敢跑到我这里来闹,看来你在婆家的清闲日子还真是过够了!”
程艳艳虽然在娘家泼辣着,谁都要欺负一下,自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可是在婆家那边,却是个不受待见的。婚前不检点是一因素,婚后肚子不争气生的全是女儿也是一大原因。
而她那相公也是四处寻花问柳的不归家,归了家对她也是冷淡的。如此一来,她每每回娘家都要找找她们的麻烦,借此来撒气。
可不管程如男如何说,程艳艳依旧是不怕的:“哼,你这死丫头少吓唬我!这么些年了,你一撅屁股我都知道你要拉什么屎!我警告你,你马上去镇公所把我爹弄出来。否则的话,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虽然程刚程隆两兄弟和程艳艳说了,如今的程如男有多难对付。但是她欺负惯了程如男,不觉得压不住她。
“呵呵,”看程艳艳这个样子,还真是把她当成了前世那般好欺负的程如男。
所以程如男一边冷笑着,一边看着她:“你爹伙同镇上的郎中,坑我家的银子才被抓去镇公所关着的,我凭什么要去把你爹弄出来?他既然敢做这种丑事,就应该有被关起来的觉悟。”“你……”程如男居然敢不听她的话,程艳艳又要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