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31年底,徐志摩离家出走到南京,住在朋友何竞武家。他打算再乘张学良的专机回北京,但临行前,张学良通知他因事改期。而徐志摩为了赶回北京参加19日晚举行的林徽因的学术讲座,便托人疏通
关系,于19日早上免费搭乘中国航空公司的一架“济南号”邮政班机,飞往北京。
结果,飞机掉了。
陆小曼这才暂时不作,想去参加徐志摩的葬礼,但徐家是不认她的。
尤其得知徐志摩死后,陆小曼与翁瑞午还正式同居,徐父直接下令永不认可此女。且她的朋友圈都炸窝,多少人也再不和这种女人罗嗦。
一个作女,自以为有点才华,便自恋自私落这样的人缘和名声算活该。
大家以为这就消停了吧,偏偏王庚又来了。蜗居上海和男人一起打K打到家里没钱山穷水尽的陆小曼在一二八时,见报纸上说到第五军入沪,名单里有将领王庚的名字。她便想,啊,庚一直还是爱我的,我想他看到我的处境肯定是不舍的…(有版本
说王庚是陆小曼叫去的)
草拟吗的,这货便call王庚去了。
她叫陆小曼没错,本名其实叫陆眉,分明就是个霉鬼。王庚自己也糊涂,听到前妻召唤居然就去了。也许陆小曼自恋的对,她特么就是被这些男人宠的找不着北才有的今日吧。
要是换她遇到张宗昌这种活宝,或者唐肯这样的真男人,敢作一下早不知道被收拾的什么样了。要是遇到韩怀义,偷人?还反复偷?行啊,全家都埋进土里只剩个脑袋再抹上肉酱,放行刑犬便是。
可惜王庚不是他们。
而这家伙急匆匆去见心爱的也就算了,还带着参谋地图兵力部署等要件,然后居然还给公共租界的阿三逮住,然后还给日本人知道,日本人随即用条件把落网的他换去日租界。
那么要件自然到了白川义则手里。
这就是一二八事件最后阶段,日军大举突袭我方浏河薄弱区,让战局很快崩盘的一个重要原因。
对王庚这种人,事后得知真相的第五军直接先把他开除。
但开出的原因实在丢人啊,所以没有公开。
知道的人都骂王庚是汉奸,但真正知道的人明白他只是个白痴,还为一个不值得的女人昏了头。
而湾仔苏来沪上,先找徐恩城麻烦,再看望前山阵亡兄弟家眷,最后一件事就是找这个女人的麻烦。至于王庚,已经被愤怒的十九路军抓去,送南京监狱里了。
当时出手抓他的人还有唐肯等,唐肯抓到人后是亲自动手的,直接将王庚打的快死掉,不是张镜湖发话,说不定也就当场做掉了。
听湾仔苏说完,张镜湖问:“不会是阿青要你来的吧?”
湾仔苏摇摇头:“确实韩爷要我来的。这件事在电报里是特地标识加重的。”
张镜湖沉默了下,他不明白以韩怀义之尊为何特地要湾仔苏来办个女子,就问:“你准备怎么做?”
湾仔苏一咧嘴:“我去求她哎。”他神神秘秘的,不过区区陆小曼对张镜湖他们来说也不算什么,张镜湖干脆不问,只要求他注意安全做好就回。
湾仔苏满口答应,保证不会再不知轻重的闹事后,便和唐肯要了几个人,趁着夜深摸进公共租界。现在满世界都知道香港仔将张啸林的面皮揭破的大事件,然后都以为他已经给安排走人。谁想这厮还有功夫杀来公共租界呢,但这件事还真的必须要做。要不是王庚要不是陆小曼,一二八国军是依旧难打
的过日军,但最少也能少死几个兄弟!
举头三尺有神明,可是报应未必来的及时,而在湾仔苏看来,自他见一二八之后那些义勇壮士遗孤的惨状后,心中恨极则也是必然。
夜已经深。
但陆小曼住处还有着灯。这是个普通的院落,说它普通是和杜公馆比较而言。要是和寻常百姓家比较的话,这也可谓豪宅。
进门的花园后是三层的旧楼。
大约分客厅厨卫之外,书房,烟塌,库房,佣人间主客卧七七八八合计九间室。
凌晨一点。翻墙入内,站到客厅前的湾仔苏听到阵幽幽的叹息,他茫然抬头,尼玛二楼阳台上不知道怎么的冒出个女人正对月惆怅。这女人散着头发穿着身白色睡衣。不久脚步声响起,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走出来道:“
夜深了,还是早点睡吧,要不我请奶妈弄点奶来?”
陆小曼摇摇头:“我现在不想吃,我现在什么也吃不下!瑞午,我刚刚又梦到志摩在对我笑,他说你会好好照顾我的是吗?”
那男人叫翁瑞午,也是沪上名流。
楼下的湾仔苏看这场面…
几个好汉也懵逼,居然不是孩子喝奶是这娘们喝奶?
楼上的男人立刻举手发誓:“小曼你放心,我既承诺他,也真心爱你,就不会辜负。”
“唉。”陆小曼软弱的靠去了男人的怀抱中低声道:“我已经不知道怎么活下去了。”
“有我有我。”那男人的手臂轻抚她的背正欲再说些什么,下面的湾仔苏给酸的实在忍不住了,仰着脸道:“喂。”
楼上两个人大惊失色的低头,湾仔苏摆摆手:“活不下去跳楼啊。三八婆。你讲话时声音能不能不要这么鬼畜,我站在这里本来就有点冷哎。”
翁瑞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哆嗦着问:“你们是谁,你们赶紧走,不然我报警了。”
陆小曼也尖叫起来:“来人啊。”
湾仔苏二话不说窜进屋直上二楼,结果他很快傻眼,因为这小地方竟然一下窜出十几个佣人。这年头的佣人还知道护主,都七手八脚要拦他,湾仔苏也就意外了下拳打脚踢便撞过去。
然后上去劈手揪住那对男女拽下楼。
等他下楼,佣人们已经被控制好,其中一个大胸少妇,湾仔苏好奇的打听问:“你系奶妈?”
那农女心惊胆战的点点头,还记得捂胸。“哇,好大胸,果然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