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洋不费吹灰之力,甚至于连知道都不知道这件事,就轻松的重新让两女乖乖听话,不过楚莹觉得这也怪不得张洋,如果两女真的有那个决心的话,早就和张洋分房间睡了。
而此时的张洋,则是有些意外的看着骑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的王曼曼,心里想着这姑娘今天是怎么了,刚才他一进门就直接扑过来,扯开裤子就张嘴吞下去了。
平时就算是王曼曼不介意,但也是张洋开口她才会用嘴,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尤其还是这么迫切的骑在上面,不过张洋不管这些,反正能爽就行了,正好他刚才摸着楚莹的时候就有火想要发泄了。
王曼曼感觉自己好像是一只长了翅膀的鸟,正在天空不断的翱翔,整个人完全处于放空状态,双腿跪在床上,不断的支起然后在弯曲坐下,好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她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不由得深陷其中。
整整半个小时,王曼曼就没有停下过,中间几次张洋不耐烦想要翻身主动进攻,却又被那可怜巴巴的哀求打动,只能听之任之,直到王曼曼大声喊叫一声之后,趴在张洋身上一动不动的后,张洋才有功夫问道:“怎么喊那么大声?生怕外面的人听不到吗?”
张洋这话说的是别墅外面的人,但王曼曼却以为张洋是害怕楚莹听到,当即一脸不高兴:“你们那天在我病床上做这种事我还没说什么呢,现在就只有咱俩在房间,你还埋怨我?”
听到这话,张洋才知道王曼曼刚才是针对谁,不禁苦笑一声:“你们两个怎么了?闹别扭了?”
“哼,不告诉你!”王曼曼扭过头去不理会张洋,张洋也懒得多管,他现在只想着今晚三人大被同眠估计是不太可能了。
如同张洋猜测的那样,楚莹连房间都不进来了,直接在外面说要去楼上睡觉,就独自一个人去了楼上的卧室。
张洋有些担心楚莹会害怕,想要过去陪着,王曼曼很是不高兴的拉住他:“你得陪着我,我也很害怕的!”
无奈,张洋只能先陪着王曼曼,而楚莹则是一个人在楼上,整个人蜷缩到被窝里,不敢露出头来,闷了许久倒也是自己睡着了。
半夜,张洋眼见着王曼曼睡熟了,悄悄溜上了二楼,推开门却发现房间里的灯开着,而楚莹则是整个人躲在被子里,顿时让他心疼不已。
“楚姐,我来陪你了,你别害怕。”张洋轻声说了一句,然后快速关灯走到了床边,将手伸进被子里,结果他的手刚伸进去,就被楚莹抓住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狠狠咬了一口。
张洋也不生气,嘿嘿一笑钻进了被窝,翻身压到了楚莹的身上。
——
清晨,张洋精神奕奕的提着早餐走在小区里,心里默默盘算着自己这应该算是修为不浅了吧?
昨天陪着两个女人疯,楚莹为了报复张洋,更是强撑着疲惫的身体连要了三次,可今天早餐两女都爬不起来了,张洋却在练完功之后,身体恢复如常,不过之前那种练完功精神饱满的感觉却没有了,显然还是有些消耗过度的。
拎着两份早餐回到别墅,张洋挨个给两女送去,哄着他们吃下去之后,还没来得及收拾,别墅的门铃就响起来了。
张洋诧异的走下楼,打开门之后却发现是胡老猛正站在外面,“胡老哥?你怎么来了?不是听说你正忙着呢吗?”
“唉!一言难尽啊,先进去再说吧,我找你有点事。”胡老猛显得很是头疼,似乎遇上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张洋也没多说,立刻带着胡老猛来到了客厅,让座之后又倒了一壶白开水:“有点寒酸啊,不过这里只有白开水了,胡老哥你先凑合一下,等我买房子了在请你喝茶。”
“没事没事,白开水就行,这两天我也上火,正好喝点水败败火。”胡老猛端起桌子上的水杯一饮而尽,随后打量了一眼客厅,问道:“楚总和弟妹呢?”
“哦,都还没起,胡老哥你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找我吗?”张洋没好意思说自己做完把两人折腾的爬不起来了,略有些尴尬的转移了话题。
也幸好胡老猛现在心里有事,没有多在意,他一听到张洋这个问题,火气又蹭的一下上来了,一脸恼火的骂道:“都是我那些个不成器的手下,办事一点也不牢靠,给我惹了一个天大的篓子,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所以想要来问问楚总,有没有办法帮帮我。”
对于胡老猛竟然都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张洋心里很是惊讶,忍不住问道:“楚姐一时半会还下不来,不如胡老哥你先跟我说说是什么事情,虽然我不像胡老哥在商场浸淫那么多年,但至少也当过村长,或许能帮上一些小忙。”
听到这话,胡老猛顿时眼睛一亮:“对啊,兄弟你当过村长,这件事你应该比我有经验,只是……
啧,这事吧,说起来丢人,其实这整件事也是我的错,是我任人不贤,也是我把那些老百姓看的太好糊弄了,才导致现在这个难以收场的局面。”
张洋有些无奈的摆摆手:“胡老哥,你就别扯这些没用的了,直接说发生什么问题了。”
“好,反正兄弟你也不是外人,其实我最近接了一个大单子,最近在燕京有一块地方要拆迁,用来为即将建造的大型工业基地腾地方,因为负责这个项目的人和我有点关系,所以这个单子就落到我头上了。
那块地皮大概有个三万多平,不算大,但因为厂家阔气所以给的资金也多,要是我能接下来,这一单至少能让公司得到堪比往常半年的收益!
可我这两天身体出了点问题,再加上人参的出现,我就将重心转移到治疗身体上了,而这件事则是交给了一个值得信任的手下,本来我以为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可偏偏那个混账东西就给我捅了个篓子。”
张洋看着胡老猛那气愤的样子,略一琢磨,当即说道:“是得罪了当地的地头蛇?”
“比这害惨,因为那块地方是有住户的,而且工业基地虽然进行的是非污染产业,但依然有很多人会排斥,所以在我们去商量拆迁事宜的时候,那里的住户提出来要确认工业基地的主要生产过程。
可是这东西是一个工厂的机密,怎么可能随便给其他人看,于是厂家就给了大价钱,让这里的住户搬走,一开始那些人也心动了,我见到有戏了才会放手不管。
谁知道就在前天晚上,我接到了手下人的消息,说是那些拆迁户闹起来了,非说要去上访,要告我们在燕京地界开办重污染的工厂,要封我们的工厂和公司。
这件事我当然知道是有人故意散布谣言和蛊惑群众了,只是当我询问为什么会出现这样问题的时候,那个负责这件事的经理,却告诉我他为了能让公司得到更多的收益,竟然从那些拆迁户的手里悄悄抽走了一些补偿金!
这群混蛋,在房地产这个行业这么久了,拆迁户是什么个性他们不知道吗?那都是一些得到一寸就会想要一丈的贪婪鬼!
竟然从这些人的手里抽取补偿金,现在那些人闹起来了,工厂那边也知道了,我的好朋友都帮不上我了,这个单子眼看就要黄了,工厂那边还要告我违约,如果真的闹起来,或许我还要付给对方一大笔违约金!”
胡老猛说的生气无比,不停的用手拍打着茶几,看的张洋眼角直跳,他生怕这老头子再气晕过去,到时候就更加得不偿失了。
不过张洋也理解胡老猛,任谁碰上这样的事情都会上火的,只有一个问题是,那些拆迁户是怎么知道补偿金具体数额的?
“胡老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房地产行业应该不会一开始就将补偿金具体数额透露出来的吧?我从电视里看过,你们都是一点点将补偿金放出来,直到有人赖着不肯走才会在迫于无奈之下将补偿金提到最高的吧?”张洋满是怀疑,他觉得这里面有人捣鬼了。
胡老猛没想到张洋对这个行业也很是了解,苦笑着解释道:“是啊,按照规矩来说是这样的,可是工厂方面给我们的违约金不知道怎么被宣扬出去了,那片地方的居民全都知道了,所以现在死活不肯离开,偏偏我的手下又把那些补偿金用来购买建筑材料了,一时之间我们抽不出来这么多资金了。”
张洋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这件事很明显有阴谋,他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刘城和牧蕊,不过之前楚莹说胡老猛知道这两个之间有猫腻,怎么会没有防备的?
正在两个男人都各自沉默的时候,楚莹穿戴整齐的从楼上走下来,昨夜的疯狂让她此时脸上满是成熟的韵味,因为刚刚洗漱完,身上还有一丝淡淡的体香。
“胡老哥,你是来找我的,还是来找张洋的?”楚莹笑眯眯的走下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