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洋将自己屁股后面包裹得严严实实,生怕血迹流淌,被人发现端倪。
两人来到了一家宾馆,开了一间房间。
来到宾馆的房间之后,张洋就直接趴在了大床上,欲要将裤子脱下来。
苏沫刚从洗手间出来就见着张洋在那儿脱裤子,不由的惊叫了起来:“啊。你这个死变态?你在那儿做什么?”
“我屁股中弹了,难道不将子弹取出来?”张洋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赶紧过来,帮我把子弹取出来!”
“什么?我?”苏沫有些拘谨地说道:“你让我帮你把子弹取出来?”
“废话。我自己又看不到后面的情况。”张洋不爽快地说道:“要不然你以为我拖着你来宾馆做什么?啪啪啪吗?你的思想怎么这么龌龊?”
“……”
苏沫脸红了。当见到张洋脱裤子,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他那个。不过让她难以容忍的是,这混蛋竟然说自己思想龌龊,谁思想龌龊了?你才思想龌龊呢,你们男人思想都龌龊,你全家都思想龌龊。
“你想什么呢?怎么还不过来?”张洋忍不住督促着道。这颗子弹留存在自己的屁股部位,实在是很不舒服。
“我的子弹在那个部位——”苏沫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
“我靠。你这傻妞儿,你不帮我把子弹取出来,难道还想看着我死不成?”张洋有些急了。“何况,我这子弹还不是替你挡的?如果你见死不救的话,你对得住自己的良心吗?”
“……”
张洋的这番话让苏沫一阵哑口无言。
“我试试——”虽然是刑警队的副队长,但是帮人取子弹这种事情她也没有任何的经验。当然,倘若坐视不理的话,她也会心生愧疚的。总不能真得看着这个家伙失血过多而亡吧?
于是,苏沫向着张洋慢慢地靠近。
看着张洋屁股上鲜红狰狞的伤口,苏沫有些犯呕,提议着道:“要不然你先去洗洗伤口吧?”
“不行了。我动不了。我要死了。”张洋趴在那儿一动不动,声音低沉地说道:“要不然你帮我洗吧。”
苏沫有着无奈。心想着,我这是成了你亲妈保姆了?
她去洗手间将毛巾浸湿,然后过来替张洋将血迹斑斑的伤口擦拭干净
“嘶——”张洋忍不住深吸了一口冷气。“苏傻妞儿,你轻点,轻点,痛。”
“轻点?”苏沫无语了。拜托。自己已经很是小心翼翼了好吗?听着对方一口一个傻妞儿的叫,她心里也不痛快了。于是索性更加的用力,咬牙切齿地道:“好。我轻一点,我一定不会弄疼你的。”
她用毛巾用力地擦拭着张洋的伤口部位,顿时间将他疼的大声嗷叫起来:“嗷——”
“你这傻妞儿,你轻点啊。痛死老子了。你这样会弄出人命的。”
“是吗?”苏沫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中了枪弹都能支撑到现在,我看你生命力挺顽强的啊?”
“你故意的吧?”张洋怒了。“别以为我现在受伤了就可以随随便便欺负我了,信不信我把你的衣服扒光?”
苏沫一副鄙夷的表情,全然的不相信,讥笑一声道:“得瑟。”
“行。”张洋咬牙切齿。“你给我等着。”
用酒精棉在张洋的伤口上消毒之后,苏沫提醒着道:“我要下手了。”
其实,她有些不太敢下手。毕竟要将对方的子弹壳从肉里挖出来。
张洋将一块毛巾塞到自己的嘴里,闷声说道:“下手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苏沫手一抖,张洋面部的冷汗便‘唰唰唰’的往下蹭,心头大叫,真特么痛啊。
苏沫收回了手,擦了一把冷汗,说道:“我还没准备好。”
“……”
操。这傻妞儿。
张洋心中忍不住叫骂了一声,然后嘶声喊道:“你快点。下手要快。知道不?”
一气呵成,至少能够减缓些许的疼痛。
苏沫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了。”
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看着张洋的伤口部位,随即用指甲扣住了那颗子弹,然后将其奋力地拔了出来。
见着子弹取出来了,苏沫大松了一口气,欣喜地道:“终于取出来了。”
“赶紧给我上药啊。”张洋痛得死去活来。
“好。”苏沫也仿似知道张洋的痛苦,不敢有任何的怠慢,立马间给张洋上药。
给张洋的上钩部位上药,见着他的身躯情不自禁的抽搐,她忍不住问道:“你——还好吧?”
“暂时死不了。”张洋的声音有些沙哑。
上完药之后,苏沫给张洋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然后说道:“已经好了。”
“真特么痛啊。”张洋舒了一口气。他只感觉那伤口处有一种灼烧的疼痛,联通整个身子都被麻痹了,那种感觉实在太难熬了,他也不想再尝试第二次了。
倘若换做是一般人的话,想必也早晕厥过去了。
苏沫从洗手间洗完手出来,见着张洋一动不动地趴在那儿,不由地道:“你没死吧?”
张洋仍然趴在那儿一动不动,也没有任何的声音和回应。苏沫心里想着,这家伙该不会痛晕过去了吧?
于是,她试探性地走近了几步,然后轻轻地推耸了一下张洋的身上。
她的手刚刚触及到张洋的脊背,却被对方一阵奋力反压在底下。
“你——”苏沫瞪大了美眸。见着对方一脸阴笑地盯看着自己,她也算明白了。敢情这个该死的混蛋是故意装出来的。
“你放开我!”她尝试着挣脱了几下,但是却没有挣脱开来。她心中纳闷,这家伙都受了那么重的伤了,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嘿嘿。”张洋嘴角泛起一抹邪笑的弧度。“苏傻妞儿,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很得瑟吗?成。那现在我就扒光你的衣服狠狠地蹂躏你。”
“你——你别乱来。”苏沫有些急了。她的面颊潮红,娇躯如灼烧般的滚烫。被张洋压制在下面,她只感觉自己全身不适,就像是背负一个炸弹,下一秒就要爆炸开来一样。
“别乱来?”张洋一脸不屑地说道:“我偏要乱来!”
随即,他便开始撕成苏沫的衣服。
“不,不要啊。”苏沫大声哀声,疯狂地挣扎着。
感受着苏沫胸前的饱满和柔软,张洋心中一阵畅快,整个人仿似已经陷入了疯癫之状,就像是没有听见苏沫的呼喊似乎,大肆地蹂躏着苏沫的身体部位。
他就像是一头饥渴了许久的饿狼,见食就扑。他亲吻着苏沫白皙修长的玉颈,逐渐的,苏沫也不再反抗挣扎了,她的眼角滑落下两抹湿润的泪痕。
哭了?这个女人哭了?
张洋也恢复了些许理智,赶忙停下了动作。是的。他不敢轻举妄动了。
其实,他也是不喜欢强迫对方的。
于是,他俯下脸颊,轻轻地亲吻了一下苏沫的额头,随即亲吻着苏沫的眼角,将她眼角的泪痕拭去。
张洋也知道强迫是违法的,何况对方还是警察,万一事后将自己抓回警局怎么办?
于是,他索性放弃了。
正在这是,苏沫突然间睁开了眼睛,湿润而清澈的目光望着张洋,轻启小嘴,轻声问道:“你会对我好吗?”
张洋愣了愣。原本他还以为这个刁蛮的女人会表现得很坚强,想不到也会有柔情的一面。真印证了那一句话,女人柔情似水。
“你会对我好吗?”苏沫又重复地问了一句。“你会治好我爸的病吗?”
只要对方答应了这两个条件,那么她也就没有什么顾虑了。
张洋犹豫了一下,然后点头道:“我愿意。”
这就好比两人举办婚礼问话‘你愿意娶她为妻’吗,后者便回答‘我愿意’。
苏沫的眸子空洞如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可能是还有一丝顾虑和担忧,因为对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了几秒钟的犹豫考虑时间。这说明对方不能保证自己一定会做到。
“来吧。”苏沫再次闭上了眼睛。
“好。那我来了。”张洋一脸地期待。虽然他觊觎对方许久了,不过他总觉得哪里还欠缺一些。
不管了。先干了再说。以后这女警花也是自己的女人了。张洋心中如此想着。
随即,他便三下除以两下的把上衣脱了,然后欲要去解苏沫的衣衫。
咚咚咚——
可是,正在这时,包厢的房门被人叩响了。
张洋浑身一个激灵,立马间停止了动作。他心里暗骂着,奶奶的,这个时候谁特么来打搅自己的好事啊。
于是,他对着门外大声喝道:“谁啊?”
“是我。”外面响起了一个男人浑厚的声音。
“你特么是谁啊?”张洋怒声喊道。是你个屁啊,谁知道你特么是谁啊。
“刑雷。”外面男人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刑雷?
张洋和苏沫愣了愣。紧接着,他们霍然间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开始快速地整理穿戴衣服。他们心里疑惑,邢队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邢队啊,你等等,我马上来开门。”张洋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喊道。可不能让对方识破了自己二人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