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终于回到家了,这几天腿都快累断了。明天恢复两更,从十月份开始,我会制定各激励计划,尽量为大家加更。剧情也马上会切入一个新的**。
猫头鹰委委屈屈道:“老臣冤枉啊,陛下!正所谓忠言逆耳……”一大波狡辩之词还没蹦出来,它觉得嘴巴一阵冰爽透心凉。
一坨冰块彻底的将它的嘴巴冻住。
矢部川绯鲤扑哧一笑道:“早该如此。”
陆铮一挥手道:“你可以继续了。”
矢部川绯鲤手持画卷娓娓道来,这副没有题字的唐宫仕女图,实际上并非凡俗画师之作,实际上是一位嗜好作画的妖物做作,据说这妖物曾流连唐皇宫之内数十载,阅遍美人佳丽,是以神力做出此画。
这幅画不仅画工精湛,构图精妙,仕女的神态举止自然优雅,不失活泼可爱,最神妙的是,用灵力催动此画,可以使画中仕女落地成人,与真人无异,琴棋书画、诗酒花茶、丝弦管乐、莺歌燕舞统统不在话下,甚至就连描金绣凤的针线活都手到擒来。
矢部川绯鲤得来的时候,这幅画灵力尚存,她久居星宿海,麾下都是些奇形怪状不解风情的水怪,为了效仿那些神仙,日常起居都由这画中仕女服侍,极尽周到体贴,所以这幅画也是她最珍爱之物。
听起来倒是十分的洋气,不过比起前两样法宝的来说,实用价值基本为零。
这应该也是属于幻术幻象一类的范畴,身边有吉祥这个幻术宗师,就算是把奔波儿灞和灞波儿奔幻成玛丽莲梦露和安妮海瑟薇为他表演二人转都是小菜一碟。
所以,陆铮的表情淡淡,并不太感兴趣。
这种反应有点儿出乎矢部川绯鲤的意料,因为在她看来,白玉剑莲站住一个‘雅’字,定河神铁占住一个‘贴’字,对于见多识广的龙君来说。吸引力并不算太大。
这卷唐宫仕女,没有任何的实战意义,但是却十分利于烘托高贵的身份,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装逼利器。
可惜,结果好像有点儿事与愿违。
而且,她的心里还有点儿忐忑。不管她将这三样宝贝说的多么天花乱坠,都无法掩盖一个事实。
那就是这三样法宝灵气全失,如今灵气稀缺无比。就连涵养自身都不敷使用,用来法宝上简直是奢侈,而且会不断的流逝,对于修行者来基本上就是废铜烂铁,一文不值。更何况,他还是龙君?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陆铮一眼,期待着他的答案。
如果他谢绝了礼物,那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很快,陆铮做出了反应,他对前两样宝贝的确非常喜欢。并没有假惺惺的推辞,而是大大方方道:“不错,这礼物我收下了。当然,我也不会白要你的礼物,你肯效忠于我,我也会给你个见面礼的。”
矢部川绯鲤大喜道:“你肯收下便好,我不奢求什么回礼。”这的确是她的真实想法,因为在他看来,陆铮收下这礼物完全是为了使她安心的效力。
“来了不往,就是非礼嘛。”陆铮呵呵一笑道:“作为一个纯粹的高尚的脱离了低级趣味儿的人。非礼这种事儿朕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听到他的打趣,气氛总算轻松下来。矢部川绯鲤双手奉上木盒,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谢龙君洪恩了。”
陆铮挥手在木盒子上一抹。盒子中的白玉剑莲、定河神铁、唐宫仕女图凭空消失,只剩下个空空的盒子。
矢部川绯鲤浑身一震,惊讶的看着他,失声道:“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芥子须弥术?”这种术法只有大神通的人才能掌握,矢部川绯鲤修行千年,也没亲眼见过几次。
陆铮并没有过多的解释。而是轻描淡写道:“差不多吧。矢部川绯鲤……”
矢部川绯鲤忽然道:“龙君大人,矢部川绯鲤只不过是我在东瀛的假身份,我生于堂堂华夏,肉身也是黄河龙女,这名字东瀛人可以叫。但是在你的面前,我想让你叫我的本名——唐绯鲤。”
“唐绯鲤?”
“对。”矢部川绯鲤点头道:“我初开灵智,第一次以人身在人间游走之时。正直大唐盛世,所以取名唐绯鲤。”
陆铮目光一凝道:“那东瀛呢?”
“东瀛?”矢部川绯鲤,不,准确地说是唐绯鲤面露不屑道:“区区弹丸小国,荒蛮遗民,如何能与我华夏相比?几十年前更是入寇中原,致我中原板荡,神州陆沉,其行罪大恶极,罄竹难书,他们在我的眼中也不过是自保的工具和听话的狗腿子而已。若是龙君大人不喜,我可以毫不犹豫的摧毁一切。”
“不用摧毁。”陆铮眼中闪过几分狡黠道:“打下这份基业,想必也费了你不少的心血。既然是小鬼子的钱,不要白不要。”
“龙君大人的意思是……”唐绯鲤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当然不是笨蛋,很快就领悟了他的意思,点头道:“我明白了,这些资源的积累的确花了我不少功夫,今天我既然回归华夏,自然会拿出来,拿来周济我的华夏子民,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还真是一点就透,陆铮满意的点点头道:“聪明。”
“过奖。”
陆铮笑了笑,透过窗棱缝隙,看见安静正在庙门外焦躁的走来走去,张誉诚和潘子也凑在她的身边,显然是等的急了。
陆铮招呼一声,将吉祥和正对着供桌专心致志凿冰块的猫头鹰收入龙宫之中,沉声道:“唐绯鲤,安静他们并不知晓朕的身份。今日之事,我希望只有你我四人知道。三日之后,为你设宴洗尘,到时候我再赠你一份回礼。”
“明白!”
唐绯鲤脸上恭敬,心里却嘀咕起来,果然如此,他是以凡人的身份在人间行走,难道真的是为了安静?
陆铮正要推门出去,唐绯鲤紧跟几步来到他的身边,脸色复杂道:“等一下,我还有一事要向你说明。”
“说。”
唐绯鲤沉吟良久,语气沉重道:“我在华夏有一个仇家。”
“谁?”
唐绯鲤无奈的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人?你还记得在东瀛的时候么,我那时就以为是他们追到东瀛来了。所以才会派人跟踪你,最终却被你识破。”
顿了一顿,她接着道:“它们的实力非常的隐秘,应当是跟我一样侥幸存活下来的妖怪。从百余年前就跟我有过交手。”
陆铮目光闪烁,淡定道:“谁胜谁负?”
“胜负参半。”
陆铮眼睛微微一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缓缓道:“那你这次是来要把朕当枪使吗?”
“绝对没有!”唐绯鲤急忙摇头,脑门上都渗出了细汗,语气苦涩道:“我是真心投靠,并非祸水东引。它们的实力虽然强大,但是触角暂时还没有伸到东瀛,而且我在东瀛神社规划百年,它们也未必敢去。但是,这次我来到华夏,说不定会引起它们的注意,所以才会出言提醒,好让你有所提防。”
陆铮没有说话,心思却活动起来,目前在华夏已知的实力至少有一路,而且极其隐秘。前两天猫头鹰带回来的信件,就说明他们已经注意到自己。而唐绯鲤大张旗鼓的赶来华夏,定然会传扬出去。
至于目的是不是她说的这么单纯,还不能确信。或许是借刀杀人,或许是试探自己的实力,这些都有可能。
但是,如同陆铮的一贯作风一般,做事向来干脆利落,不会瞻前顾后,该来的迟早会来的。
怕他个球。
“唐绯鲤,记住朕的那句话,顺水从流者昌,逆水拮抗者,往死里打!”
在这一瞬间,陆铮的眼中冷酷凶厉,霸气侧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