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跟你们鬼扯了,姐姐我还要赶着投简历呢!你们一个个都有着落了,就我还悬着。毕业了先找你们借口粮!”林默打开电脑,道。
“哎,默默,你那个堂姐既然嫁了有钱人,你就拜托她帮你安排一个嘛!而且,你不是以前说你大伯在军分区是什么领导吗?你干嘛不找找呢?我们要是有你这关系,老早就不辛苦了。”肖珠珠道。
“求人不如求己!这年头,还是不要依靠别人的比较好!不是有句话说吗?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林默道。
是啊,不光是和俞子铭结婚的这一年,自从父母去世,她被俞子铭父亲俞振海接到榕城那天起,她就开始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了。原以为和俞子铭的婚姻会让她拜托林家人的白眼和冷漠,却没想到——
从今天起,她要独立了!找到工作以后就努力存钱,把俞子铭给她的学费和生活费都还回去——幸好,她一直省吃俭用,俞子铭给的钱几乎没怎么动,就算还起帐来也不会很累。
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一看来电,竟然是家里的号码!
按下接听键,里面传来的是俞子铭的声音——
“马上回家!”他只有这四个字,便挂了电话。
他又怎么回事?
林默没在意,发了几份简历,还是觉得应该回家去。既然俞子铭主动找她,不管他是什么事,她还有话要同他讲。
和舍友们“拜拜”之后,林默就离开宿舍了。
站在自家的门口,看着那绿叶衬托下的红蔷薇,她就想起叶慕辰在丽景山庄的那个院子,叹息一声,走了进去。
可是,家里的气氛很不对劲,佣人看见她都不说话。
一进客厅,便听见俞子铭那阴冷的声音——
“还知道回来?我以为我现在说话都变成耳旁风了!”
林默还没来得及说话,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他旁边的那束鲜艳的蓝色妖姬吸引过去。
那束花,难道是昨晚那个男人送给她的?舍友说她的花被家里人拿走了,没想到竟是俞子铭!这么说,他昨晚也去看演出了?他知道她离开的事?
大脑快速运转,林默大抵猜出来俞子铭怒气冲冲让她回家的理由了。可是,他会在意她吗?
“你叫我回来有什么事?”林默尽量假装平静地问。
“你就没什么要解释的吗?”俞子铭盯着他,问道,那口气不是询问,而是审问。
“你跟我解释过什么吗?”林默反问道。
“现在有人给你撑腰,果然硬气了许多!”俞子铭冷笑道。
林默动动嘴唇,道:“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应该很清楚!”俞子铭道。
“我没兴趣跟你在这里打哑谜!”林默起身,向楼上走去。
她现在身上穿的是那个男人家里的衣服,必须要还掉,她再也不想有任何和那个男人有关的东西了。
然而,当她刚走进更衣室解开裙子的拉链,身体就一下子被推到墙上,后背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感。
“俞子铭,你干什么?”她惊叫道。
裙子的拉链开了,肩膀露在了外面,头发也有些松散的垂了下来。
她很气愤,可是她现在这样子,在俞子铭看来很是妩媚——至少,外面那些女人勾引男人的时候,很喜欢用这样的样子。
可是,她来不及系好衣服或者做什么,整个人就被他拽到了卧室,还没有从床上拾起身,俞子铭就压了上来。
“你,你干什么?”她惊恐地问。
“你,你干什么?”她惊恐地问。
“我们是夫妻,做一点夫妻之间的事,不是很正常吗?何况你现在这么主动,这么主动——”俞子铭说着,嘴角咧出轻蔑的笑,将她肩上的裙子往下拉,她赶紧抬手去挡,裙子却已经被他拉到了胸前。
“我们结婚快一年了,可是好像还从没做过这件事,对不对?正好今天你我都有心情,我们就把欠下的债补上。”他笑着,俯首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放心,我的技术很好!”俞子铭轻笑道。
“你放开我,放开——”她扑打着他。
如果是在去年,是在他和那个女人去医院之前,她可能还不会这样反感他碰自己,可现在——
强硬的抵抗没有什么效果,那么——
“好啊,你说的对,我就是在勾引你,只是,你的那个还能用吗?医生好像警告过你什么吧?”林默看着他,发出异样的笑。
这句话,俞子铭心中越发恼火。
“啪——”卧室里响起清脆的一声,林默的瞳孔猛地增大,脸颊上传来火辣辣的疼。
“像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谁会愿意碰你?叶慕辰?别傻了,他会看上你吗?”俞子铭甩开手,狠狠地说。
人尽可夫?林默的眼中突然涌出泪水。
“你别忘了,你妈是用了什么手段让你爸和林家脱离关系的!人尽可夫的女人生出来的女儿,恐怕只会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吧,你说是不是?”俞子铭拍拍她的脸蛋,冷笑道。
眼中的泪,突然止住了,最后两滴凝结在眼眶中破碎,还是滚了下去。
“你,你不要胡说,不是那样的!”她拼命摇头道。
他卡住她的下巴,盯着她,道:“我胡说?现在你敢不敢让我试一下你还是不是处子之身?”
林默全身的警戒,猛地卸了下来,害怕地望着他。
她不敢让任何人知道,自己和陌生的男人发生了关系。
“怕什么?你以为我会用什么试?对于你,我只不过用手就可以了——”俞子铭说着,嘴角噙着嘲讽的笑意,大手停留在她腹部的下方。
“不,不要——”她抬起上半身,开始躲避他,却根本躲不了
“看来,我连手都可以不用了。别的男人用的东西,我还嫌脏!”俞子铭抽出手,从她的身上起来,一脸厌恶的表情。
她本来可以说,你以为你有多干净?你不也和别的女人做过吗?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可是她说不出口,她从来都不是那么有底气的人,特别是在自己发生那件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