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妞,别跑了,你再跑可就没力了。”两个少年,满脸堆笑的走上前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静韵,没有丝毫的避讳。
在刚才的激烈搏斗中,被迫无奈之下,愤怒的青衣拉着其中一个人同归于尽了。
所以,如今只留下静韵独自一人,而对方,还有两人,每一人的实力,都在静韵之上。
后果,可想而知了。
“你们……要干什么?”静韵已经躺在了地上,不断的倒退蠕动,声音颤颤抖抖着,显然还没有从青衣的死亡中缓过神来。
“我们要干什么?别想些有用没用的,我的兄弟已经死了一个,你也该好好的给我俩乐乐,或许,开心了,能放你一条生路也说不定。”其中为的一名少年,露出无比狡诈的表情,再度向前踏了一步。
“别……别过来。”静韵身体微微的颤抖,犹如丢了一层魂魄一样。
如今的她,在两名实力高强少年的看管下,就连捏碎令牌的资格都没了。
若是有什么举动,那两名少年,绝对会疯狂的袭击过来,所以,此时此刻的静韵显得无比的被动,但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关二弟,去旁边帮我把风,等老大爽了之后,就轮到你了。”为的少年对着旁边的少年道。
“嘿嘿,是的,谷老大。”名为关峰的少年,很是识趣的离开了。
场中只有谷胜以及静韵两人。
望着越加逼近的谷胜,静韵更加的慌张了,眼神可怜兮兮的看着谷胜。
不过,谷胜反而因此而兽性大,有一种强烈的**,从他的心底爆而起,让他情不自禁起来。
“嘿嘿,小美人,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放心好了。”谷胜看着静韵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眼神肆无忌惮的在其身体上不断的游走。
不得不说,静韵还是有好几分姿色的,虽然比不上巩芷儿这种天之娇女,甚至连叶媚这种都比不上,但依然还是别有一股风情,让人蠢蠢欲动。
“你若再敢上前一步,我就死给你看。”静韵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握了一把匕,甚至架在了喉咙边,以死相逼。
“小美人,何必这样呢?我很温柔的,绝对不会动粗,你这样一死了之,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父母会怎么样?该伤心呢?还是欲绝呢?”谷胜试图通过语言让其放松警惕。
而不得不说,这样做的效果还是非常明显的,静韵明显的呆了一下,手中的匕也没握得那么紧了。
“嘿嘿,好机会。”谷胜眼神一凝,就欲直接冲出。
“轰!”
一道巨大无比的轰隆之声,猛的自其后方响起,立即便是将静韵以及谷胜两个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关二弟?!”谷胜眼神微凝,被人轰飞的不是其它人,正是关峰。
而且,此时的关峰,哪里还有半点的血色?直接便是毙命了开去。
随后,牧甘心以及韩动两人便出现在场中。
“牧甘心……”静韵激动的叫喊出来,似乎是看到了救星一样,不过,事实证明,牧甘心的确是其救星,若是牧甘心不出现,此时的静韵恐怕已经被蹂躏了吧?
“你竟然还没死?”谷胜的实力并不低,即便面对这样的情景,依然不慌不乱的。
“你都没死,我怎敢死?”牧甘心冷冷的一笑。
随即,他便看到了地上的尸体,正是青衣的。
“还是来晚了一步,若不然,青衣就不用死了。”牧甘心眼神微眯,一股躁动,在其身体上浮现。
“我承认你的确有几分本事,竟然能够从刘老大的手中逃出来,不过,他应该很快就能够追上来了,你也绝对逃不掉了。”谷胜冷冷的说道。
“是吗?恐怕,他永远也不会追上来了。”牧甘心咧嘴轻笑。
“你……你把他杀掉了?怎么可能?”谷胜并非是常人,他瞬间便是明白了牧甘心所说的话的意思。
“你说吧?”牧甘心没有任何否定的意思。
“我……我要替刘老大报仇!”谷胜那双眼珠不断的转动着,心中的注意已经打定了。
只见,他猛的踏出一步,一股无比强悍的气息,随即爆而出。
然而,他的目标并非是牧甘心,也不是捉拿静韵为人质,而是对着另一人方面,逃跑……
“咻!”
一个闪身,谷胜便是飞掠了出去,消失在三人的面前。
谷胜并非是傻子,能够将刘山击杀掉,就足以证明牧甘心的恐怕,况且对方还有韩动,静韵,三人对战一人,九死一生,这样的事,他自然不会去做,所以非常明智的选择了逃跑。
“牧甘心,不好,他逃跑了。”韩动急忙的说道,就欲踏出去追击,却被牧甘心拦了下来。
“放心吧,他绝对逃不了。”
“咻!”
“瞬步!”
一阵风猛的席地卷起,牧甘心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就连其气息都已经感觉不到。
韩动和静韵一阵惊讶,牧甘心什么时候,度竟然达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
韩动并没有跟上去,以牧甘心的实力要将谷胜拿下,并非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他当即便是对着静韵的方向走去,将其扶了起来。
“没事吧?”
“还好,牧甘心不会出什么问题吧。”静韵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道。
“放心吧,这家伙一直以来,都只会给予我们惊喜。”韩动无比的有信心。
不多时,牧甘心果然是回来了,顺便带回来了一个妖灵戒。
不用多说,正是从谷胜手中所得的。
“看看我们一共有多少令牌了。”牧甘心随意的道。
韩动没有任何的犹豫,将所得的妖灵戒都是取了出来,一共是三十块令牌了。
“可惜青衣被他们杀死了,若不然,以这样的令牌数量,我们绝对能够妥妥的进入九幽宫殿了。”韩动有些遗憾的道。
“我们将青衣的尸,埋了吧。”牧甘心道。
众人没有意见,随即一起合手合脚的挖了一个坑,将青衣给埋了,还立了一块小小的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