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白看着朱婧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走出办公室,还期待着她能够放什么大招。过了一个多小时,朱婧神清气爽的走回来,好似做了什么大事儿,心情舒朗。
“小姐姐,你准备了啥,快来给我看看!”郁白伸出手,像是讨糖吃的小朋友。
朱婧眯起眼睛笑:“已经放到车里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她猛地一拍郁白的手,像是要将他的手打掉一般,谁知道被郁白一把抓住,然后拽着她入怀。
朱婧老脸一红,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别闹,现在在公司呢!”
“我们不一直都这样吗?”郁白拧着没说,脸上挂着皮皮的笑容。
朱婧摇头:“现在是关键时候,你可不能再出什么乱子了,现在你一定要好好表现自己!”
“嗯,不过今晚我要住你家!”郁白可怜巴巴的说。
朱婧无奈,点点头:“你放手我就答应你!”
郁白连忙放手。
朱婧无奈的笑起来,自己真的时找了一个活宝,成天开开心心的,总是逗她开心。
到了下班时间,两个人并排着出公司,郁白期待的说:“不知道小姐姐给我准备了什么法宝呢?”
朱婧摇了摇头:“佛曰,不可说,还有几步路就到了,你自己看吧!”
郁白兴致勃勃的到车库,拉开城门一看,只见驾驶座上放着一大摞资料,郁白瞪大了眼睛,很嫌弃的拎起来看了看:“就是这个啊?”
朱婧点点头:“对呀对呀,就是这个啊!”
郁白翻了几翻,痛苦不堪:“你搞了半天,神神秘秘的,就是给我弄来一摞资料啊?”
“不然你以为呢,我还能给你很多特异功能吗?”朱婧幸灾乐祸的坐上副驾驶,看着郁白哭丧着脸站在车外。
“好了好了,晚上我陪你一起复习,快上车。”
郁白郁闷地把一摞书抱到后备箱,痛苦的说:“小姐姐,你真的是在帮我吗?”
朱婧很确定的点了点头:“没有,我肯定是在帮你!回家你就知道了!”
两人一路走着,刚刚回到家就见溟麓坐在四合院里,仰着头闭着眼,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
朱婧笑着问:“溟麓,你这是发生了什么喜事儿啊?很开心的样子吗?睡觉都在笑。”
溟麓没有睁开眼睛,闭着眼睛道:“我又在笑吗?”
朱婧点点头:“在笑,我帮你拍张照,一会儿自己看看!”
朱婧见郁白站在旁边看,她挥了挥手:“你先回去复习,我一会儿进来。”
“哦!”郁白点点头。
朱婧笑嘻嘻的靠近溟麓,蹲到她身边问:“溟麓,你最近和友康哥过得很滋润嘛,节奏怎么样?适不适合?”
溟麓一听,这是在不动声色的开车啊,溟麓猛地一睁眼,瞪着朱婧:“我现在才发现你这么污!强力去污!”
朱婧笑起来:“看你那一脸美妙的笑容就知道很不错,我就说了友康哥不会是那么肤浅的人,你俩好好的吧,我要去半郁白复习东西了!”
溟麓见她离开的背影,笑了起来。
他们一大伙人聚在一起,别提有多幸福了。
从前的四合院人丁凋敝,旁边住着八十几岁的姥爷老太太,溟麓又不爱出门,更加让四合院冷清。
自从陶紫菀和朱婧来了之后,这里从一个被上帝抛弃的角落,成为春暖花开的地方。
溟麓觉得自己非常非常幸运,在走了霉运之后还能转运。多少人一蹶不振。
溟麓笑起来,脑海里想起朱友康英俊标志的面庞,他也是她的幸运星,将她沉重黑暗的世界照亮。
没过多久,陶紫菀也下班回来了。
下班之前,陆闲亭给她打电话:“紫菀,今天我不能来接你了!”
“嗯,好的!”陶紫菀心中一震,虽然并不难过,但是习惯了陆闲亭接下班,忽然自己再去挤公交,感觉好麻烦呢!
“我去机场接我父母,他们来帝都看看我。”言下之意,当然还要看看你的!
陶紫菀一听,吓得她险些从椅子上摔倒地上:“什么?叔叔阿姨要过来?你确定吗?你真的要……不对,是不是我就要见家长了?天哪见家长,陆闲亭你为什么不早一点通知我啊,忽然过来我觉得好尴尬啊,陆闲亭……”
陆闲亭无奈的听着电话里暴走的陶紫菀,只能笑着安抚:“好啦好啦,没关系,我也是临时知道的,他们已经订好了机票才告诉我,我也不能拒绝对不对?我父母都是农村人,看外面的世界什么都觉得好,当然你本来就很好,所以没关系哈!”
“你说的轻松……可是对我来说,就是要去见家长啊大大……”
陶紫菀依旧在哭丧哀嚎,也不和陆闲亭多说,自顾自挂了电话。
陆闲亭忽然听见听筒传来嘟声,还有些担心陶紫菀生气了。
紫菀一边收拾东西下班,一边咒骂:“陆闲亭你这个混蛋,你这不是在将我军吗?你居然出其不意,你这个混蛋……我还没有准备好啊,你怎么就让人来了呢,陆闲亭你混蛋……”
她就这么骂骂咧咧的回到四合院,溟麓倒是一副开心的样子在院子里沐浴夕阳?反正太阳已经落山了。
“紫菀,你这是怎么了?”见陶紫菀这幅神情,溟麓关心的问。
陶紫菀背着包,一屁股坐到溟麓轮椅的扶手上,扑过去抱着她:“溟麓救命啊,我要去见父母了,我好崩溃啊,我好害怕!”
溟麓拍了拍她的后背:“你胡思乱想什么呢,以前不是担心会失去陆律师吗,现在见了父母,有更多保障啊!最重要的时,说明陆律师对你是真心实意的!”
陶紫菀一听,点了点头:“我当然知道这些道理,但是还是有点儿害怕啊,见家长……嘤嘤嘤,你说陆律师像不像传说中的凤凰男啊,一个小农村里出来的特别优秀特别厉害的男人,然后是全家人乃至全村人的榜样?!”
溟麓听陶紫菀胡思乱想的瞎说,连忙宽慰她:“你在胡说什么呢,陆律师那么谦逊,能力又强,一点凤凰男的不可一世唯我独尊的傲气都没有啊!”
“哎呀,凤凰男最大的问题,不知自己,而是那些七大姑八大姨!我就害怕他的父母觉得什么样的姑娘都配不上我孩子,什么样的姑娘都是在攀高枝……那到时候就麻烦了!”陶紫菀痛苦的想着。
很多时候,农村人的想法是真的不可理喻的。
“你都还没有见过别人的父母,你就这么轻易下定论是不对的。”溟麓批评她。
陶紫菀点点头:“我也知道,唉,不说了,何以解忧,唯有努力!我还是去工作吧!”
“杂志改版还没有搞好?”溟麓问。
“勉强搞好了吧,多亏了江斛帮忙,整齐杂志才算有含金量,但是很多细节都还没有敲定,第一期只是随便弄的,时间太紧张。”
陶紫菀解释,回到房间后她继续修改策划案,但是是不是想起要见陆闲亭父母的事情,又紧张得抓狂。
溟麓在院子里都能听见陶紫菀的哀嚎声。
在房间里忙碌的朱婧听见了,嘀咕一句:“紫菀这是在干嘛呢!”
她话音刚刚落下,郁白也哀嚎一声,被朱婧翻了个白眼,“你又是在做什么妖?”
“这还不明显吗?我很痛苦啊!说明紫菀小姐姐也很痛苦……”
朱婧点了点头,连忙说:“好了好了,继续,一鼓作气,二而俗衰,三而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