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介绍我自己!
我叫赵依,22岁,两年多前还是一家八卦杂志的记者。长相普通,短发,衣品一般,黑灰白为主。
因为踏实肯干,吃苦耐劳,雷厉风行,特别是写得一手好文章,还能经常挖到大明星的惊天八卦内幕增加杂志的看点和销量,在进入杂志社短短一年时间就成为这家杂志社的主编。
半年前我认识了渣男徐怀。
他长的白净,还说对我一见钟情,相处的时候很有绅士风度,对我又温柔体贴,没有谈过恋爱的我自重还是沦陷。
今天他生日,我既然跟他谈婚论嫁,就计划着把自己作为生日礼物给他。
只是没想到我收拾好自己尽量穿的女人,到他家却看到他跟另一个人女人纠缠在床上。
我还听到他说:“我刚刚已经把赵依所有的钱都刷光了,算不算给你出气了?等会儿我再当面甩了她,就大功告成了!”
那个女人恶狠狠的说:“还不够,我想要再羞辱她,亲爱的,不如我们找人把赵依给轮了?”
徐怀犹豫:“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那女人娇滴滴的说:“反正赵依得罪的人多,有人报复她是常有的事儿!等她被人玷污了,你名正言顺的跟她分手在给她致命打击?好不好嘛?”
我当时在门外整个人都呆住了。
没想到我生平第一次谈恋爱,居然是一场骗局!
我的手紧紧握住门把,心狂乱的跳,想着如果徐怀拒绝,那我还会给他脸,可是却听到徐怀笑着说:“好!你说怎样就怎样!”
我简直气疯了,拿着手机冲进房间拍了他们两个赤身luó体的照片然后冲了出来。
……
“明天我要报复!”我躺在床上的时候信誓旦旦的对自己说。
我以为我会失眠,却没想到迅速的睡着了。
睡梦中恍惚有人压在我身上,亲我的脸颊……
我诧异的张开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有个声音在我耳畔轻轻的说:“做我的女人,我帮你报仇。”
我恍惚看到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玉冠束发,眉飞入鬓,一双眼睛晶莹的像是暗夜里的星星,他盯着我的时候让我无法挪开眼睛。
“答应,就亲我一下。”他的嘴角上扬,露出邪魅的笑。
我内心恐惧,面上却努力保持镇定,我连忙摇头,却被他掐住下巴,声音低沉蛊惑着我:“不准拒绝。答应我!”
我浑身僵硬,心都要跳出来了,却咬牙不肯答应。
这人是谁?为什么会在我房间?
他也不急,一只张着厚茧的大掌扯开我的睡衣,我想打开他的手,我想躲避,但却发现我连动动手指都不能!
他的拇指冷的像冰,划过我的皮肤,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可是他却用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说:“不答应的话,你将永远沉浸在这个梦魇中,得不到解脱,回不到现实,遭受万蚁蚀骨的痛苦,你能承受得了吗?”
我的耳朵发痒,然后这种感觉迅速遍及全身,像是有电流从身体里一波bō的流过。
他慢慢的起身,房间里变成明暗两处,我床的周围亮如白昼,其他地方黑如暗夜,他就隐在黑暗中漠然的看着我。
我身子失重跌在床上,随即痛苦迅速蔓延到浑身。
那种无法形容的痛苦,犹如千千万万的针扎在身上,犹如千千万万的蚂蚁在咬着我,我疼来回打滚,发出痛苦的尖叫。
“答应吗?”他斜睨着看我,黝黑目光沉静如水,仿佛一眼就能看到我的骨子里。
我疼的浑身冒汗,却还是咬牙不肯答应,他冷冷一笑,我立即疼的翻了个身,比刚刚疼十倍的痛苦袭上身来。
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痛苦大声喊:“我答应你!”
他却一动不动,只是轻轻动了动薄唇说:“自己走过来,吻我!”
我瞪大了双眼,却看他的周围暗夜褪去,橘黄色的光照在他周围,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盯着我。
我实在是怕了着生不如死的痛苦,忍着身上的痛苦蹒跚的走过去,在他唇上迅速亲了一下。可他居然不满足,伸手按住我的后脑,重重的吻住我。
他的舌犹如入江的小鱼滑了进来,在我唇齿间搅拌。
我第一次承受如此剧烈的问,仿佛整个人都被他含在嘴里快要融化了一样。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才结束,他看着气喘吁吁的我说:“今天就当是给你适应,下次我会要的更多。”
他话音刚落,不等我有所反应他就不见了,而我所在的房间地板突然裂开,我身子失重整个人往下掉落。
“啊……”
我从梦中惊醒,看着陌生的房间有些茫然,这时候何婉推门进来,见我坐着迅速扑过来:“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我迅速压下所有的惶恐,佯装镇定的问:“这是哪里?”
何婉扑过来扶住我说:“医院啊!你都昏迷了三天了!”
“啊?”我震惊得不知所措。
昏迷三天?
何婉说:“对啊!你发烧了,还一直胡言乱语说什么不要,放过你……我赶紧送你来医院,还特意请了三天假,还是我妈来给你看病!瞧你多大面子!”
何婉的妈妈是全国闻名的内科主任,她的号提前几个月都不一定能挂上。
何婉是我高中同学,家境优越却愿意跟我这个孤儿做朋友。后来我们念了不同专业却一直保持联系,她对我是真心好。
我喝了两大杯水才断断续续的把梦境里鬼压床的事情告诉何婉。
何婉是精神科的大夫,听了我的话又痛心又怜惜的捧着我的脸说:“你肯定是因为这次打击太大,精神错落了!没关系等你好点了我给你开点药,帮你做心理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