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鲁史和林真就离开了地窖,白旭男也真是没有把胡晓桃当回事,什么都不给她说,在这里让她受了这么多委屈,也没有说派人来救她,林真心想。
林真和鲁史商量这,要把这个消息赶快给钟厚骁说,于是他们赶快来到钟厚骁的办公室。
钟厚骁看着他们急急忙忙的就问道:“这么急急忙忙的过来,是不是胡晓桃有什么新的消息。”
“大哥,胡晓桃说,我们司令部内部可能有白旭男的眼线。”鲁史对钟厚骁说。
钟厚骁听到这他眼睛一亮,他没想到白旭男竟然有这样的本事,能在司令部按眼线,钟厚骁思考着,他上台任用的人,都是与他生死相随的兄弟,就对不会出卖他的。
他捋一捋从赵天啸被抓到胡晓桃被抓这之间的事情,感觉这之间一定有什么猫腻,为什么赵天啸一到台胡晓桃和白旭男就浮出水面,这种种迹象表明,白旭男和赵天啸是捆在一根绳上的蚂蚱。
那么如果说白旭男安插了眼线,就一定是司令部里从前跟赵天啸走的近的人,钟厚骁在心里一个一个的排除,他排除了那些处处针对他的人,因为钟厚骁知道他们就是想争夺权利,一些与权利无关的事情,应该是不会做的,并且如果是眼线,那么一定不会这么高调的行事,所以即使他们针对钟厚骁。钟厚骁也没有怀疑他们。
现在他思来想去还是打算在从前赵天啸身边的人下手。
钟厚骁说:“我们可以在赵天啸以前的手下入手,你们去统计一下赵天啸以前的手下,现在分布在哪个几个部门。”
林真和鲁史手脚麻利,一会就把查出的名单交给钟厚骁。
钟厚骁看了看名单和他想到的差不多。于是他说道:“行,今天夜晚我们在他们之间搞一个聚会,我们就在这里人内,锁定目标。”
林真和鲁史赶快去办了,他们以从前他们是赵天啸的兵,现在和钟厚骁需要联络感情的理由,在他们之间搞了一个聚会。当然钟厚骁并没有参加,因为如果钟厚骁参加的话他们一定有人会不自在。
全程都是林真和鲁史安排,在聚会上林真替钟厚骁说一些话,大概意思就是好好跟着大哥,大哥不会亏待你的,另外还说一些引诱眼线出来的话。
鲁史说:“我们在一起都是兄弟,大家吃好喝好,待会我们在一起聊聊。”
过一会鲁史装作喝多了的样子,故意吐露出一些关于白旭男的重要消息,想要引出眼线上钩,表面上所有人都没有什么不同。
其实钟厚骁在暗处已经安排了好了人手,就等着眼线掉入圈套。他觉得如果白旭男按有眼线,那么当消息有关主人的时候,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告诉白旭男。
喝多了的人,钟厚骁让林真鲁史安排住处,没有喝多的人,钟厚骁都派人跟踪着。功夫不负有心人,有探子来报发现有一个人行踪可疑。
林真赶快亲自赶过去,发现这个人是赵天啸的秘书,现在在司令部的职位不大,很不起眼,当时林真看到是他时还真是有一点吃惊。隐藏的还真好。平时在司令部老老实实的待着,从来没有惹过事,越是这样的人,越是难搞定,但是他还是道行不够,太心急了,林真心想。
探子问林真:“林哥,要不要我们现在出手,把他捉住。”
林真想了一想,摇了摇头说说,:“现在还不要轻举妄动。”林真想将计就计用这个探子,找出白旭男的容身之地,于是他们一直跟着这个眼线,没有什么其他动作。
终于这个眼线在一个很平凡的小院子那儿停下来了,“还真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啊,白旭男这么有本事能在司令部安插眼线,竟然可以在这个小地方安生。”林真环顾四周,讽刺道。
“上。”林真发出命令。
不能让这个眼线和白旭男见到面,也不能让白旭男发觉他安排在钟宅的眼线,一被铲除,所以在眼线刚准备进入院子里的时候,林真赶快命令手下将其拿下。
眼线挣扎着,还没来的及喊出声,就被打晕了,林真将其带到司机部的大牢中,然后就去给钟厚骁复命,钟厚骁知道现在白旭男没有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他不能治白旭男的罪,而且这个眼线又是在司令部挂有职位的人,更加不能轻举妄动。
把眼线找出来就好了,于是钟厚骁就没有去花精力审问这个人,白旭男太狡猾,就算是审问也是一问三不知,没有必要去浪费时间。
等把这件事处理好了,已经很晚了,其实钟厚骁平时太晚了就不打算回家的,但是他这几天太忙了,连周芮的面都没有看到,他想想这几天一直在司令部里,该处理的也都处理,就回到家了。
第二天钟厚骁在家里正和周芮吃着早餐,地窖里的人匆匆来报对钟厚骁说:“大哥,胡晓桃在地窖里快不行了。我们应该怎么办。”
守门的士兵知道胡晓桃是一个重要的角色,钟宅内部没有司令部那么复杂,这里的人都是跟着钟厚骁很久的,都和钟厚骁有着很深的感情。
他们会处处为钟厚骁朝想,都知道钟厚骁现在是非常时期,很多人就等着他犯错,等着推翻他,所以胡晓桃有事,他们第一时间来报。
昨天夜晚胡晓桃在地窖疼的一直在叫,把守门的人都叫醒了,但是他们都是一群大粗人,不知道怎么办,大夜晚的医生也不在。
胡晓桃一直不停的在叫唤“救救我,救救我。”
守门的小兵很不耐烦就吼道:“不要再叫唤了。现在没有人来,忍也要忍到明天。”
于是那些守门的人又陷入熟睡中,而胡晓桃疼的一夜未眠。
等到第二天早上天一亮,士兵们睁开眼就发现,胡晓桃已经快不行了,在地上匍匐着喘息,连话都说不生出来,面色苍白,嘴唇发乌。
守门的人看到胡小桃的状态,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他们都怕出了人命,于是赶快去给钟厚骁禀报。
于是钟厚骁吃完早餐就赶快去了地窖,还把中宅的家庭医生叫来了一起。钟厚骁到了地窖,看到的胡晓桃已经如同死尸一般,躺在地上,四肢无力似乎连头都抬不起来。蓬头垢面的和街上的乞丐没有区别。
钟厚骁让医生赶快去给胡晓桃查看,医生把了把脉说:“这个我也查不出是什么原因,他也不像是得病了,可能是流产的时候留下的后遗症。”
胡晓桃看着钟厚骁来了勉强的抬了抬头,盯着钟厚骁,胡晓桃现在已经没有和钟厚骁斗得筹码,默默的看着钟厚骁,眼神中暗藏深意。
钟厚骁想了想从前的胡小桃,和现在完全不是一个样子,不知怎的胡晓桃和白旭男搞到了一起,而自己把胡晓桃抓了这么久,白旭男竟然都没有派人去救她,说明白旭男也不过给她当一枚棋子吧。
但是他并不可怜胡晓桃,自己选择的路,就要自己承担后果,他看着胡晓桃现在的样子,他想想胡晓桃从前做的一些事,冷笑对胡晓桃说:“胡小桃你还有今天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钟厚骁现在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胡晓桃的嘲弄,一想到曾今胡晓桃一直针对周芮,钟厚骁就气愤,虽然说胡晓桃现在的处境很不好,但是她并不示弱,强忍着疼痛抬起头来,尖锐的目光瞪着着钟厚骁,对他说说:“不要以为你赢了,你的这一切都是暂时的。”
“呵呵,你觉得你现在还能那我怎么样吗,只会空着过过嘴瘾,你还是留点口水,有什么话去和白旭男说吧!”现在在钟厚骁的眼中,胡晓桃就像一个小丑,明明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还说着硬话。
钟厚骁冷冷的笑了几声,又对胡晓桃说“你和你的小情人白旭男不是有一腿吗?你曾经怀了他的孩子,虽然现在没有了孩子,但是我想他一定不会不管你的,现在我可以把你送到他那里去,让他好好的补偿你,你看怎么样啊。 ”
钟厚骁考虑到不能让胡晓桃死在钟宅,并且胡晓桃现在对他来说已经丝毫没有用了,所以想把胡晓桃送到白旭男那里去,正好还可以给白旭男提个醒,钟厚骁想告诉旭男,现在自己正式向他宣战了。
“你……”胡晓桃听到钟厚骁说道要把自己送到白旭男那里去,都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惶恐,内心极度的复杂。
钟厚骁瞟了胡晓桃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叫来林真说:“你还记得白旭男家住在哪里吧?”
林真抓眼线的时候,看到了白旭男住在哪里,于是钟厚骁就叫林真带路。
钟厚骁吩咐士兵们把胡晓桃的手用绳子绑着,林真在前面开车带路,胡晓桃就放在后面的车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