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改变主意了。”纪莎皱眉发问。
“你听说过我,那你有沒有听说过另外五个比我成名还早的玄门泰斗。”左登峰出言问道。
“金银铜铁玉。”纪莎点头说道,世间练武修道之人多如过江之鲫,换做常人纪莎肯定不认识,但是几个位于金字塔塔尖的人物她还是听说过的。
“那个胖喇嘛就是铜甲,原名叫什么那顺.巴特尔。”左登峰点头开口。
“你不是他的对手。”纪莎沉吟片刻出言相激。
“到了我们这个地步要想打败对方已经很困难了,杀死对方就更困难,得打上好久,太麻烦了。”左登峰出言解释,铜甲的大手印是密宗外门功夫,对玄yīn真气有着很强的抵御能力,真要打起來必然是持久战。
“哦,原來是这样。”纪莎点头开口,与此同时故意露出了半信半疑的神情。
“你为什么非要用这种表情來激我,你先回饭店等着,我让他们十分钟之内把电?amp; {}霸禾诟勖恰!弊蟮欠謇浜呖冢泶┕砺废虻缬霸鹤呷ァ?br />
“滚开,你个瘪三。”走到电影院门口,一个年轻的黑帽用土话叫骂着驱赶他。
“你妈有几个儿子。”左登峰侧目打量着这个年轻人。
“死疯子,快滚开。”年轻的黑帽闻言再度开骂,其他的黑帽保镖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
“我给了你开口的机会,是你自己沒有珍惜,你妈恐怕沒人养老送终了。”左登峰冷笑抬脚将那年轻人踢出了数丈,这一脚他是凝上了灵气的,目的就是为了一脚将其踹死,年轻人应该好好工作,奉养老人成家立业,成天想着混社会走歪道儿,早晚是社会的败类。
左登峰一出手,剩余的十余名负责戒备的保镖立刻掏出手枪对准了他。
“进去告诉那个喇嘛,就说残袍要看电影,让他们把电影院让给我。”左登峰开口笑道。
左登峰话一出口,那些黑帽保镖立刻发出了惊呼,事实上他们也的确应该发出惊呼,如果说修道练武有九重境界,左登峰无疑已近大成,而他们那几下子只能算是趴在最底层。
短暂的愕然之后,其中一人快速的跑进了电影院,剩下众人仍然持枪对着左登峰。
“再拿枪对着我,我把你们全杀了。”左登峰环视左右森然开口。
众人闻言面露惊慌,不过并沒有收起手枪,他们都是年轻人,年轻人好面子,不愿在同伴面前露怯。
“先放下手枪的三个人,我饶他不死。”左登峰皱眉开口。
这话一出口,立刻有两个人扔掉了手枪,其他众人见状不但沒有随之放下手枪还面露不屑的看着二人,不过他们不屑的表情永远的凝固了,左登峰出手了,虚影闪动,鬼魅行移,顷刻之间连杀九人,绝顶高手一般自重身份不会与普通人动手,但是左登峰不管这些,惹着他了,他就杀。
“年轻人应该好好学习,好好工作,你们为什么要干坏事呢。”左登峰杀人之后若无其事的看着那两个抖如筛糠的黑帽保镖。
“原來真是你这个混蛋。”就在此时电影院出口传來了一声蹩脚的叫骂声。
“原來真是你这个汉jiān。”左登峰扭头看向大步跨出的喇嘛铜甲。
“混蛋,佛爷不是汉人,你來这里想要干什么。”铜甲出言纠正并发问,他介意的不是左登峰骂他,而是左登峰把他的民族给搞错了。
“放心,我懒得跟你打架,我來看电影,你们把电影院让给我。”左登峰出言笑道,他和铜甲沒有很深的仇恨,也沒必要生死相拼。
铜价闻言陡然皱眉,他在想左登峰说的是真还是假。
“我到上海是來玩的,三天之后就走,这三天我不想惹乱子,你们也别來惹我,快走,再不走我就进去杀人。”左登峰开口笑道。
铜甲闻言还是沒有开口,他在斟酌是不是要跟左登峰动手,平心而论铜甲恨透了左登峰,恨的咬牙切齿,这倒不是因为左登峰杀了他两个女人,也不是因为左登峰戏耍着他跑了数百里,而是十三的那泡尿令他阳气大盛,无奈之下上了一个站街的窑姐,这个窑姐是他上过的最难看的女人,最倒霉的是那个窑姐还有花柳病,把他也给传染了,害得他起泡流脓折腾了好几个月。
“论实力半斤八两,论身法我高你一筹,你怎么跟我打,快走吧。”左登峰见他咬牙瞪眼不说话,忍不住出言催促。
“佛爷早晚会杀了你这个混蛋。”铜甲无奈之下只好怒骂泄愤,不过怒骂过后还是带着里面的大批保镖以及几个黑帽遮脸的人乘车离开了,他不怕左登峰,但是他怕十三,他搞不清楚十三先前那泡尿是它无意之间撒的还是左登峰命令他撒的,不过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决定避而远之,聪明人知道不逞能,蠢货才会死要面子。
“你为什么不杀了他为民除害。”众人走后纪莎走到了左登峰的身边。
“这是高手之间的默契,你不懂,最主要的是我现在想看电影。”左登峰带着十三走向售票处。
电影院的工作人员早已经看到了他先前的所作所为,哪里敢让他买票,紧张之下连话都说不出來了,只是连连挥手示意他可以进去。
“我的猫能带进去吗。”左登峰走了几步回头问道。
售票的人闻言连连点头,别说猫了,就算左登峰牵头驴进去他也不会阻止。
“之前你不是这样的。”纪莎跟着左登峰进入了电影院。
“之前我是什么样的。”左登峰提着木箱走到了西侧角落,电影院里空无一人,不过屏幕上却仍然在放着电影,演的是外国电影,哑巴的。
“之前你沒有这么狂妄,也沒有这么疯癫。”纪莎跟着他落座。
“我为什么要让你们感觉我不狂妄,我为什么要让你们感觉我不疯癫,你怎么看我是你的事情,为什么要说出來惹我反感,你很喜欢发表你的看法吗,你的看法就一定是对的吗,你的想法我就一定要接受吗。”左登峰闻言皱眉反问。
纪莎一听,立刻生气的站了起來走向出口,走过两步之后说了一句“我去给你买花生。”
“谢谢,给我带点水回來。”左登峰出言回应。
纪莎出去之后,左登峰微笑摇头,实际上纪莎先前是要走的,之所以中途说要出去买东西还是不舍得放弃他这个绝顶高手,说白了就是还想利用他,左登峰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摇头,不过也不是每个人都有被利用的价值的,所以他微笑。
十分钟过后,纪莎回來了,带回了花生和几瓶汽水。
左登峰道谢过后接过花生,一边剥吃一边看电影,在左登峰看來电影并不好看,因为有着太多造假的痕迹,十几分钟他看到了太多的破绽。
“你刚才问我为什么这么狂妄,为什么这么疯癫,你想知道原因吗。”左登峰的视线并沒有离开屏幕。
“想。”纪莎点头说道。
“人快乐是因为糊涂和粗心,不糊涂不粗心的人就不快乐,如果我糊涂,我就会因为有你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陪我看电影而高兴,可是我不糊涂,我不粗心,电影院旁边就是卖炒货和汽水的地方,出去就可以买,可是你用了十分钟,你身上的香水气味掺杂了香烟和其他香水还有消毒水的味道,这说明你之前去过路东的那家舞厅和街道拐角处的诊所,加上三瓶汽水都是塑料瓶的,所以我感觉你离开电影院之后去了舞厅购买了令男人兴奋的西药,然后去了诊所将西药融化用细小的针头注shè进了汽水的瓶口部位,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造成汽水沒有被打开的假象,你的最终目的是为了让我吃药之后与你发生关系,然后拖住并利用我。”左登峰说着拿起了旁边座位上的汽水,逐一倒扣捏压,果然有一瓶有水滴留出。
“我沒想害你。”纪莎抬手擦去额头的冷汗。
“沒事儿,这种东西对我无效。”左登峰拧开盖子喝了几口,这种药物是激发阳气,左登峰有玄yīn护手,随时可以中和阳气。
“你活的太累。”纪莎叹气开口。
“识破你的骗局之后,我如果将你摁倒并搞你个半死我也会感觉到轻松,但是我不能,我心中有气只能憋着,不然在报复你的同时也就背叛了我的妻子。”左登峰苦笑摇头,过分的清醒和无处发泄是他狂妄疯癫的根源。
“她已经死了,你得憋到什么时候。”纪莎出言问道,左登峰丧妻的事情纪莎是知道的。
“两年,两年之后不管结果怎样,我都可以解脱了。”左登峰站了起來。
“我以后不会骗你了。”纪莎见左登峰站起,以为他生气要走。
“电影不好看,上海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左登峰出言问道。
“上海是中国最繁华的城市,什么都有,好玩的地方很多,你去过舞厅吗。”纪莎微笑发问。
“交配之前**的场所,我去了更遭罪。”左登峰咧嘴一笑。
“你说话真难听,赌场,赌场你去过沒。”纪莎出言问道。
“沒去过。”左登峰摇头说道。
“走,我带你去。”纪莎转身先行。
左登峰背起木箱踢醒十三随之而去,以后就沒有游玩的机会了,这几天一定要好好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