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十指相扣,看着眼前这面,原本坚不可摧的墙壁。
按照陆泽潇所说,我们两个都集中精神,静静的看着这面墙壁,随后共同用尽全力,朝着那堵墙打了过去。
只听砰地一声巨响,眼前立刻扬起阵阵灰尘。
陆泽潇立刻甩出一道结界,挡住了烟尘,待到烟尘散去,我们才清楚的看到,墙面上真的被我们开出了一个大洞。
这个洞足有半米左右的宽度,透过空洞,我甚至能清楚的看到,洞另外一边的情形。
那对面简直就是一个藏宝阁,我们之前在其他地方看到的宝贝,和这里的宝贝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这里的每一件宝贝,都可以算得上是稀世珍宝。
然而从众多的稀世珍宝之中,我们却没又找到寒玉的影子。
陆泽潇率先弯下腰,走进了藏宝阁,我也跟着走了进去。
这里的面积很大,足有五六百平方米的大小,房间里摆着无数个宝贝。
我走到一处暗格跟前,将摆在明面上的一座玲珑宝塔轻轻搬起来,放在一边,迅速打开了暗格的门。
里面放着的却是一颗,足有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并不是寒玉。
我失望的将关上暗格的门,又继续翻找起来,找了一圈却仍旧一无所获。
我以为陆泽潇会有收获,但当我转身朝着他看去的时候,发现陆泽潇的脸色也很难看。
显然,寒玉并不再这里,但这里已经是藏宝阁最后一个藏宝的地方,如果连这里都没有……难不成寒玉已经被拍卖掉了?
我摇了摇头,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心里不禁有些苦闷。
“我们现在怎么办?”
半晌我才看着,一直都没有吭声的陆泽潇问道。
其实这时候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打算,大不了现在就找到这里的老板,他肯定知道寒玉的下落。
陆泽潇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似得,竟然淡淡的笑了笑,说:“本君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更好的注意,不妨就照着雨儿说的做好了!”
说完他就拉着我往外面走,事到如今对我们来说,或许真的没有其他路可以走,倒不如拼一把。
反正我们连这里的藏宝阁都闯了,也没有必要再遮遮掩掩什么。
出去的路走的畅通无阻,等走到保险柜门口的时候,我才发现外面已经有一大群人围着了。
围在最外面的,是一群侍卫,正是我们闯进来的时候,试图拦住我们的是三个家伙。
他们后面则坐着一个人,这人穿着白色金丝边的长袍,盘着高高的发髻,长得浓眉大眼器宇不凡。
而他身后则还站着另外一群侍卫,侍卫再往后,就是一群住在这里的住户。
他们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摆出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而且人数还不少。
看到这群人,我不禁苦笑了一声,看样子八卦真的不分层次、不分地域、不分年龄的。
“出来了!”
也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声,这还是我来到这之后,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大声的说话。
不过现在根本没有人在意是谁说的,他们将全部注意力,同时投向了我们。
唯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此刻也放下茶杯,抬眼朝我们看了过来。
他看到我们之后,貌似有些惊讶,像是发现了某些,出乎他预料的事情。
我和陆泽潇镇定自若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门口的十三侍卫见我们靠近,各个如临大敌,完全做好了一副拼命的状态。
“两位硬闯我藏宝阁,难不成只是好奇,并非为了寻宝,怎的进去一趟,竟什么都没有带出来?”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并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他看着我们时,脸上的高傲和疑惑,更是暴漏无疑。
只看了他一眼,我就认定这货是和陆泽潇一样,目中无人的家伙。
“你的宝贝不少,但其中并没有本君要找的,可否将本君要找的东西交出来,本君愿出高价拍下它。”
陆泽潇完全没有在乎这男人的态度,饶了这么大一圈,想必他也心情也非常烦躁,只想尽快找到寒玉,赶快离开这里。
男人听了陆泽潇的话之后,表情微微有些变化,他像是对我们更加好奇。
“你要找的是何物?”
男人的声音很有磁Xing,也很悦耳,只是他那副高傲的态度,让人心里不爽。
说来奇怪,陆泽潇也总是在众人面前,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从不觉得厌烦。
但其他人若是和他一样的目中无人,我心里就会产生一丝厌恶。
如果不是现在还有求于这家伙,我肯定会直接杀出一条血路,先离开这里再说。
“一块寒玉。”
陆泽潇也没废话,直截了当的说道。
男人听了陆泽潇的话之后,眼神中瞬间迸射出一股寒意,看他的反应,寒玉绝对在他手上。
“你要那块玉有何用?”
男人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周围的侍卫都非常会察言观色。
看到自己的主子情绪不对,他们个个也都如临大敌,看我们的眼神,也都凶狠了不少。
“那块寒玉中隐匿着本君的分身,本君此行就是为了找到分身而来。”
陆泽潇平静的看着眼前这男的,眼神中透着银光,看上去极为威严。
在气势上,绝对不比坐在椅子上那家伙差。
那男人听了陆泽潇的话之后,猛地站起身,推开侍卫,走到陆泽潇跟前。
他的眼神在陆泽潇的身上,游离了几圈,最后和陆泽潇对视了片刻,脸色突然缓和了不少。
“寒玉并不再此处,劳烦两位随我去取!”
说完他就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周围的侍卫都大跌眼镜。
看他们的反应,就该清楚他们这位主子平时有多高傲,如今能摆出这么恭敬地态度,肯定不多见到。
陆泽潇对他微微颌首,就拉住我的手,快步朝前走去。
男人则跟在我们身边,看陆泽潇的眼神中,竟然多了几分崇敬之色。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种转变,就好像一个县长,突然有一天遇到市长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