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想要干嘛?我跟你说你别乱来,我可是会叫的。”上官芸紧张得说话都哆嗦起来。
“你以为呢?”习珩倚反问道,又向前步步紧逼。
眼看着已经退无可退,上官芸一咬牙,攥紧拳头,就要挥向习珩倚。
经历过一次挫折的习珩倚早已经学聪明了,这次没有让上官芸得逞,两手分别稳稳的抓住了上官芸的手腕,用力按在墙面上。
他这是要干嘛?不会真的那个吧。
此时上官芸的心情已经紧张到了极点,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而且这里这么偏僻,很难找人求救,难道自己的清白真的要毁于一旦了吗?
眼看着习珩倚的脸越凑越近,情急之下上官芸开始语无伦次、胡言乱语:“习珩倚,你身份这么尊贵,不可能连我这样的货色都看得上吧,我看你还是先克制一下,我可以帮你找到更高档的。”
“我就喜欢野味。”习珩倚带着满脸坏笑,继续向上官芸逼近。
完了完了,这下真的无路可退了。上官芸紧闭着眼睛,侧过脸,想要逃离和习珩倚对视的紧张和压迫感。
就在上官芸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那种强大的气场又慢慢的疏远,固定她的拳头的两只有力的大手也离开了。
这时,上官芸才猛然挣开眼睛,惊讶的发现,习珩倚竟然颇有兴致的把玩着自己的玩偶。
“这是你亲手做的吗?”习珩倚问道。
细细端详着这个泥制秋田,习珩倚的脸上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从刚才复杂的情绪当中整理出来之后,上官芸强装镇定,神情拘谨的应是。
“你怎么看出来的?”
“看你刚才那么紧张的样子,它对你应该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吧。”
我,狗?上官芸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狠狠拍了几下自己的脑袋,清理这总爱胡思乱想的大脑。
“对,它确实对我有非凡的意义。”上官芸被赶鸭子上架,现在不得不承认了。
“我想听一听。”
这个……上官芸抓耳挠腮,要是不编出什么合情合理的理由,恐怕习珩倚会以为刚才的举止太过怪异。
装作十分沉重的样子,上官芸唉声叹气的坐在了床上:“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萧瑟的秋天,狂风卷走了树上几乎所有的树叶,我和小伙伴艰难的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
上官芸十分投入的样子,一边说一边凝望远方,似乎话语间还有凉风吹过。正当上官芸绞尽脑汁怎么往下编的时候,习珩倚及时喊停。
“这个故事一定很凄凉,既然是伤心往事,那咱们就不要再提了。”习珩倚眼圈发红,眼睛有些湿润,轻轻抱住上官芸,拍打着她的肩膀,“这个泥娃娃一定对你很重要,君子不夺人所爱,我是不会把它带走的。”
“谢谢你这么体谅我。”上官芸脸上难过的表情,心底却不由得偷笑,习珩倚也太好骗了吧,这样就相信了?
收起难过的神色,习珩倚变得严肃起来:“今天我来的目的就是考察一下我的员工生活的环境。工作和生活是密不可分的,要想保证你能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当中,必须没有后顾之忧。”
突然,他话锋一转,继续说道:“根据我的考察,你这里实在是不适合居住,所以明天我带你搬家到城中心,你有意见吗?”
“既然是公司的安排,我自然没有任何意见。”上官芸连忙回复。虽然嘴上这么说,心中却疑惑不已,我不过是一个小员工而已,为何还劳烦习总亲自过来?
“既然这样,今天就先睡吧。”习珩倚轻描淡写的吩咐一句之后,就来到卧室,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习总,请问您什么时候回家?”上官芸实在是忍不住问道。看他没有要走的意思,总不可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吧。
“回家?”习珩倚反问道,“你把我弄伤了,我现在没办法专心开车,今天自然是回不去了,就在这里将就着过一夜。”
“过夜!”
别啊,总裁大人,你将就了我怎么办?上官芸心里连连叫苦。
“怎么?你好像不乐意。你要知道,不是谁的床我都给面子睡的。”习珩倚又摆出一副高冷的模样。
“不,不是。”上官芸哪里敢顶撞上司,连忙从衣柜里拿出床单被子就往客厅的沙发走去。
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咒骂,总裁的心思还真的难以踹则,比女人还女人。
上官芸的沙发极为小巧,她一米六五的个子睡在上面都伸不开脚。好不容易在睡熟之后,上官芸半夜又被尿憋醒,迷迷糊糊地去洗手间方便之后,竟然惯性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由于这里呆了三年,对小屋子的熟悉程度可见一斑。上官芸闭着眼睛就可以准确地找到卧室的床,然后一头栽进去,呼呼大睡。
熟睡之中,两人丝毫不见外,像是小两口一样,不知不觉中就搂在了一起。
第二天天亮,清晨的阳光照射在一对共枕而眠的男女身上,十分宁静美好。
随着空气中传来的阵阵人群的喧闹声,习珩倚从睡梦当中苏醒过来。
“你干什么?为什么睡到床上来了?”习珩倚十分不悦的看着上官芸,像是在看一个女流氓。
“啊!”而上官芸看到习珩倚的一刹那,像是凌迟前的猪叫,划破了这原本宁静美好的画面。
“你叫什么?”习珩倚连忙用手捂住上官芸的嘴,满脸惊恐。
冷静下来之后,上官芸连忙下床,用力拉着床上唯一的被子,脸上是十分的委屈:“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趁人之危的小人!”
“你搞清楚,昨天明明是我睡的床,你怎么一大早的就爬到我的床上来了?”习珩倚也是不解,但是看着眼前受惊的上官芸,又觉得十分有趣,不禁打起了捉弄她的主意。
回想起昨天的事情,上官芸恍然大悟,连忙羞愧的别过脸。
“怎么样?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习珩倚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打趣的看着上官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