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斌被慕容复的举动惊醒,张开星眸,见到是他,又重新闭上。慕容复笑道:“彦,你醒了?你的伤很重啊,我去找几个有内力的人来为你疗伤,你多吸取功力,会好得快些。”
“不不用。”彦斌立即睁大眼睛,急忙摇头,虽然他的内力是靠这种方法提升的,但内心深处仍被自幼的礼教所困,觉得十分羞耻,尤其是吸功后,身体一时无法承受如此多的内力,总会放浪形骸地发泄几日,还是跟一个男子,这让他的心中无法接受——尽管这已经是慕容复每天与他必做的事。
“有什么不好呢?用吸疗伤,最多一个月,你就能康复了。”慕容复宠溺地轻抚他的俊脸,十几年了啊,他的容颜没有一丝改变,依旧如此年青如此令人心动。
“不要我自己疗伤。”彦斌拼命地表示自己的意愿,但仍旧徒劳,他目前的体力十分差,根本不可能反抗慕容复,以往的反抗,也不过是换来慕容复更疯狂地求欢,要他摆出更难堪更羞耻的姿势罢了。
慕容复不会骂他、伤他、杀他,但也不会什么都听他的,闻言淡淡一笑道:“你先安心养着,我晚上再给你传功,等体力恢复些,便开始吸功吧。”说罢,吩咐门外候着的弟子,陪他到城里去抓几个人回来,他要亲自抓些会些武功的人,这样彦斌的伤才好得快。
等慕容复走出天刹宫,慕容天便悄悄地走近爹爹,想确认爹爹是否平安,惊见爹爹眼角划过泪水,着急地嚷道:“爹爹,你怎么了?是哪里痛吗?我去通知父亲回来。”
“站住!”彦斌急忙叫住他,“我是事你不必管,干你自己的事去。”
“可”慕容复的心中微有些发酸,“可你为什么会流泪呢?如果是哪里不舒服,我请白龙使过来也行。”
彦斌想了想,“也好,去请白青使过来吧。”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彦斌在心中冷哼,过得几年又是个不知羞耻的魔物!魔物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心中的痛苦呢,每一次被迫与慕容复,他都觉得自己又远离了心中的倩影一大步,远到现在连梦中,也见不到她了。
青龙使俊美非凡,白龙使伏潘却是个瘦小枯干的老头,生得其貌不扬,但武功和医术却极高,加入天刹宫之前,本是个亦正亦邪的人物,行事全凭自己的喜好。因为当年一役,让天刹宫损失了大批高手,急需补充人才,他的作风符合天刹宫的行事标准,又特别爱财,被慕容复用高价请来出任白龙使。
伏潘帮彦斌诊了诊脉,不痛不痒的笑道:“伤是挺重,不过用吸很快便能治好。”
“你没别的法子吗?不会让你白忙。”青龙使彦斌十分不满,这老头明知他不愿用吸,却故意刁难,还不就是想要银子。
白龙使桀桀怪笑:“这么重的病,可不是一点银子就能治好的。”青龙使立即将手腕上的一串玉珠取下来,递给他。伏潘拿在手中细看了两眼,笑着调侃了两句:“怎么不摘你左手上的血玉珠?”彦斌脸色骤变,他才乐癫癫地从怀里掏出个小药瓶,“这里面可是治内伤的好药,每服一粒药后运功两个周天,大约四个月左右能恢复过来。”见彦斌皱起剑眉,便解释道:“你这次内力耗得太过,亏了身子,总要慢慢养的。”
彦斌忙服下一丸药,打坐运功,白龙使边往外走边自言自语,“大宫主会不会愿意等这么久,可难说得很。”
彦斌闻言神色黯然,大宫主已经外出帮他抓人去了,看来他还是得用吸疗伤,用那种,他觉得羞耻的方式。
五天之后,在慕容复不住地输入内力的情况下,萧彦斌的体力恢复了不少,慕容复笑道:“可以吸功疗伤了!”
“不我可以自己疗伤。”萧彦斌急忙往后退,“我已经请白龙使看过了,他说四个月左右便能好。”
“可是彦斌,我等不了那么久,每天只能看着你抱着你,却不能拥有你。”慕容复淡笑着,一名美貌倔强双手被缚的少年,已被人带进了寝宫,“彦,这个货你还喜欢吗?他本身的内力还不错,能助你神功大进。”
虽然没怎么动作,慕容复却轻松地将彦斌的退路全部封住,将他揽入怀中,一只手灵巧地解开他的腰带,长衫自肩处滑落。
“不”彦斌的拒绝被慕容复全数吻入嘴中,慕容复的大手极尽引诱地延着他线条优美的身躯向下,轻轻握住他的欲望抚弄着。他的掌心涂有的药物,彦斌很快被催得气喘连连,欲望也坚挺如柱。
慕容复笑着将彦斌放到大床上,令人将少年带过来,剥去了衣物,点住他的穴道,让他趴着背对他们。慕容复扶着彦斌,帮他将欲望送入少年的菊花,轻声诱惑:“彦,快点,快点好起来,你不是想报仇吗?不是想把毁了青龙殿的人杀了解恨吗?”
彦斌在药力的催动下,卖力地甩动起来,不知不觉催动心法,将内力逼入少年的体内。
释放过后,彦斌虚弱得站立不稳,慕容复抱着他休息,温柔地为他擦去额角的虚汗。彦斌紧闭着双眼,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地颤动,他不喜欢这种亲昵的碰触,即使已经承受了十几年,即使再过十几年,都不会喜欢。
第二天便是吸功了,那少年本身会武功,又拥有了彦斌强大的内力,几次冲开了穴道想逃出去,都被慕容复抓住,有慕容复在一旁守护,彦斌吸功进行得十分顺利,吸功后,也不象昨天那样虚弱,反正觉得浑身都有澎湃的激情需要释放。
慕容复轻轻将彦斌推倒在大床上,彦斌躲开他的吻,冷声道:“先将尸体拿出去。”他从来不看那些干涸得没有一丝水分的尸体,也不喜欢慕容复这么猴急地想办事。
慕容复沙哑着声音,喝令门外的弟子将尸首拿出去,大门刚一关闭,便低头含住彦之胸前的小红豆,将手伸入他的菊花之中,涂上润滑剂,将他的双腿抬在自己肩上,将自己早已贲张的欲望送进去,奋力地动作起来。
萧彦斌原本盛满星光的眼眸流露出迷蒙之色,更显媚惑,脸上的神情却越发冰冷,他转头看向一旁的窗户,窗外的星空高远纯净,而他离纯净的距离,从他自暴自弃加入天刹宫那一刻开始,也有如天与地了。但是他没有机会反悔他的神志已逐渐被慕容复的动作牵动,脸上渐渐显出迷乱的情丝,疯狂的夜晚即将开始。
在吸功了四次后,萧彦斌的内伤终于好得差不多了,他暗暗松了口气,终于不必再从干涸的尸体身上下来了。内伤一好,萧彦斌便立即传来了自己的几名弟子,吩咐他们准备好随身携带的物品,随他去凤栖山内搜查。那几名破坏了青龙殿的人,他一定要抓住后碎尸万段,是他们害他被关在寒潭中一百天,害得他受如此重的内伤,害他必须用吸疗伤。
现在的凤栖山由官兵守卫着,反而比之前禁卫在时更好进入,官兵们只是人多,武功却差得很,几乎都只会些粗鄙的拳脚功夫。他仔细地想过了,要想知道破青龙殿的是哪几人,最快的办法,就是从被他拍下山洞的那两名男子的身上着手。他断定这两人应该已经死了,就算当时没摔死、没毒死,也会被狼烟熏死,不可能有人能闭气那么长的时间,他当时派了人手在洞口守着,一直没有人出来。
“师傅,请问何时启程?”大弟子言勇恭敬地问。
萧彦斌没理他,将目光调向门外,冷声道:“滚出来,何人鬼鬼祟祟?”
慕容天从门后现出身来,低声道:“爹爹,是我。”
“原来是少主。”萧彦斌淡淡地瞧了他一眼,“少主有何贵干?”他从不称慕容天的名字。
“爹爹,我想同您一起去,我想立功。”
萧彦斌冷眼打量了他两眼,冷哼道:“你去问大宫主吧。”虽然有那么一刻,他想关心一下慕容天为什么急着立功,但长久以来的习惯还是促使他漠视,但他没有拒绝已经是一大进步了,毕竟这个儿子越长越像他了。
慕容天兴高采烈地到练功的石壁处去找父亲,快到石壁时忙收敛了笑容,淡漠的神色与萧彦斌如出一辙,因为父亲教导他,要不苟言笑才能震慑住下属。
他的请求很快被批准,慕容天与萧彦斌一行七人,从山中的密道穿过华绝山脉,以最快的速度在两天内赶到了花都外的凤栖山。凤栖山的密道当然已经被官兵驻守,萧彦斌率人从西侧翻山进入山腹之中,他们在此居住多年,对地形较为熟悉,不到两天的功夫,便找到了当日轩明和婷瑶跌落的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