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赵一鸣在这里引诱这两个家伙的时候,楚天佑也以师弟的名义,见到了张兴龙。而且出奇的顺利,并没有受到任何刁难。
在跟随侍卫走进客厅之后,楚天佑的心里一直泛着嘀咕,因为按照赵一鸣说法,想见自己的师兄应该很难才对。
张兴龙笑呵呵地从外面走进来,依贝莎小鸟依人一样的跟在他的身边,从两个人的神色来看,这几天日子过得非常惬意。
张兴龙一脸笑意地说:“我本来还和莎莎商量,过个一两天就去看看你们,没想到你这个小子忍不住,倒先跑过来了。”
楚天佑有些疑惑地说:“难道你们两个可以随便的离开土司府吗?”
依贝莎一点不解地说:“你不会是发烧烧糊涂了吧,土司府是我的家,我当然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一定是说为什么我们这么多天都没去看你们,实在是最近的事情有点多,专门应付那些贵族了,对你们就有些疏忽。”
张兴龙嘿嘿一笑说:“你们该不会因为这些事生气吧,那可真就是我们不对,明天一定登门道歉。
不知道你听说了没有,我岳父已经答应将北天山完全分给我们驯兽山,我这两天已经看过地图,真是好大的一块地方。
正好今天你来了,我打算让你这两天,就赶回繁星帝国,去和师傅说一声,让他做好搬家的准备。
另外我在手书一封,你替我带回去交给我父亲,让我们张家也做好准备,跟师傅一起迁过来。
等到这一次建国大典之后,我就和莎莎带着人先去北天山,为大家打前阵。然后你们迁过来就行了。”
楚天佑小心谨慎的四处看看,随后说道:“你们这些天在这里,有没有感觉有人在监视你们。”
依贝莎非常不高兴地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已经和你说过了,这里是我的家,怎么会有人来监视我们。”
张兴龙却是脸色一变,猛然将两手一挥,几十只虫子飞了出处,他静静的听了一两分钟,随后才舒了一口气。
他看着楚天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虫子已经把这里全面的监控起来,有话就淡出无妨。”
楚天佑点了点头,也随手放出两只小鸟,这两只小鸟飞到外面,一只落在了竹子上,另外一只就站在屋顶。
他非常认真地说:“那我就不和师兄绕弯子了,你们两个应该已经见过土司大人,感觉他和以前有没有什么不同。”
张兴龙双眉一皱说:“你这简直说的就是笑话,我一共才和他见过两次,怎么会知道他和以前有没有什么不同。
莎莎,你这几天不是经常跟岳父大人在一起吗?你认真的回忆一下,可否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依贝莎疑惑地摇摇头说:“我都让你们给弄糊涂了,我附近跟你讲根本就没有什么变化,要说有的话就是更胖了一点。”
楚天佑非常不解地说:“那这不对呀,赵公子通过自己的观察,觉得土司老爷似乎很怕洪大人,所以怀疑他是假冒的。”
依贝莎斩钉截铁地说:“这绝对不可能,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娘就过世了,是我父亲一手把我拉扯大,对他我是再熟悉不过,我见到的父亲绝对是真的。”
张兴龙也说:“我第二次和岳父大人见面的时候,洪大人也在那里。我见到的和你说的恰恰相反,是洪大人极其惧怕我岳父才对。”
楚天佑一脸不解的说:“那这可真就奇了怪了,赵公子从出道以来,可以说是算无遗策,其神勇智多星的称号,大家又不是不知道。
他竟然能说出这番话来,那就是有过充分的分析,而你们两个说的又不会错,这一定是哪里出现问题。
我不在这里和你们多说,立刻回去就向赵公子报告,我想以赵公子的头脑,一定能找出问题所在。”
张兴龙也点了点头说:“我也觉得赵公子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那就是这有哪里不对,我们也再去拜见一下岳父大人,看看能不能来一个敲山震虎。”
楚天佑也赞同的说:“那也就只能这么办了,不过师兄千万要小心。”
两个人在送走了楚天佑之后,很快就来到巴依土司的书房,门前的守卫刚要报告,直接就被依贝莎打倒。
二人随即就推门闯了进去,看到巴依土司正慵懒的躺在躺椅上,边上的一个女佣人在那里喂着葡萄。
巴依土司连忙睁开眼睛说:“我的乖女儿,你风风火火的闯进来有什么事?是不是谁惹到了我的宝贝,我立刻就派人把他给砍了。”
依贝莎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的目光,这分明就是自己父亲的做风,也没看出哪里有什么变化,再说土司府防卫森严,怎么可能给别人可乘之机。
张兴龙连忙咳嗽一声:“是小婿一时太兴奋了,还希望岳父大人见谅,我刚才已经见过我师弟,让他回去告诉我师父,尽快将师门迁过来,我们张家会一起随行。”
巴依土司挪动了一下自己肥胖的身体说:“那可真是太好了,我打算等到建国之后,就把皇位让给洪大人,到时候跟着你们一起享福。”
依贝莎微微一笑说:“还是父亲大人想得开,不过有些人却不这么想,他们还以为父亲惧怕洪大人。”
巴依土司用力的一拍椅子说:“这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我怎么会怕洪大人,那我就过几年再把皇位传给他,看看谁还敢这么说?”
依贝莎故意娇笑着说:“我给父亲讲个笑话呀,就是那个赵一鸣公子,还号称是什么神勇智多星,我看就是骗人的,他居然说父亲你是假冒的,就是他说你怕洪大人。”
张兴龙一直暗中观察巴依土司,发现他听了这番话之后,眼中没有一丝疑虑,有的全是正常人该有的惊讶。
他立刻就笑着说:“我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吗?赵公子是开玩笑的。”
依贝莎笑着说:“我也就是你父亲讲个笑话呀,那就不打扰父亲吃葡萄了,我们两个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