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将黄蜂神国拿下之后,第三道防线就算是打开了一个缺口,不过这时出现在东方神族面前的就是马刺神国。
马刺神国在历史上出现过很多的强人,其中比较有名的就是石佛邓肯大元帅,对方投资方很多时候也是无奈的选择。
而这一次马刺神国请出了他们的老师波波维奇,马刺神国三代强人,都是出自于他的调教,所以这个老家伙威望极高。
而且马刺神国和其他的神国不同,他们一向非常的低调,但却是强大的老牌劲旅,整个战争潜力极其巨大。
波波维奇将整个马刺神国调动起来,所有的资源全部运到都城,随后命令其他各城投降,只将整个都城保留着。
他这一招也算是厉害,其他各城投降之后,因为里面什么都没有,这就迫使东方神族的部队,必须先给里面加上给养,否则的话就是打破自己说的话。
而这样就增加了很多的负担,虽然东方地产富饶,而且对第一第二道防线也进行了整顿,但是那里出产的东西,毕竟还要一段时间。
这样东方神族的部队就出现了一个问题,突然发现自己的后勤跟不上了,不得不延缓自己的脚步。
赵一鸣看着下面的报告,对这个老家伙也感到非常的佩服,不过他也不是没有对策,命令炮灰营将马是神国的都城圣安东尼奥,给团团的围住。
然后展开不停歇的强攻,既然对方愿意打消耗,那双方就消耗着看,反正他现在控制七个神国,炮灰兵员是源源不断。
波波维奇在打了几天之后,自然就发现了情形不对,自己这边损失很惨重,虽然对方的伤亡更大,但死的全都是西方神族的人。
而且这些人都好像被洗脑了一样,完全就是悍不畏死,冲锋起来无以伦比,很多时候甚至和自己的人同归于尽。
虽然他已经把全部精锐都集中在都城,但是对方这种攻击模式,就是赤裸裸的阳谋,和对方消耗下去,自己只有全军覆没一途。
他暗自的吸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能慌,如果要是慌了的话,那可真就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就在他焦头烂额的时候,忽然感到空气中有灵气波动,紧接着一个身宽体胖的黑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正是和他同一时代的三大战神之一的魔术师约翰逊,号称西方神族魔法最后一个人,战略攻击大师。
不过当年他受过重创,以至于受了重伤,伤好之后染的重病,一直呆在神山养病,再也没有出来过。
他一脸激动的说:“你怎么会来到这里,莫非你的伤势已经完全好了,那一身疾病也已经痊愈!”
魔术师约翰逊摇了摇头说:“伤势已经深入了我的骨髓,如何能够好,伤势要是不好的话,病又怎么可能会痊愈。
我现在已经接近油尽灯枯之境,恐怕也坚持不了几年了,与其在那里苟延残喘,不如前来助你一臂之力,也算是为西方尽最后一份力。”
波波维奇脸色一变,知道自己这位老友的意思,心中也是惨然无比,不知道西方神族什么时候混到了这步田地。
他声音低沉的说:“都是斯特恩那个老混蛋,一心想要捧那个小皇帝詹姆斯,结果那就是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废料,把一切全都给弄毁了。”
魔术师约翰逊摇了摇头说:“我们西方不应该陷入内战,所以我会把进攻的那些人全都消灭掉,但是把他们干掉之后,你就会面对东方神族的主力。”
波波维奇苦笑了一声说:“我还能有什么选择吗?当然只能挣扎着走下去,我们就是西方神族最后的遮羞布。”
两个老者相视苦笑,随后又倒了一杯咖啡,在这个人生最后的夜晚,一起谈自己当年的事情,陷入美好的回忆。
第二天一大早,当双方继续准备大战的时候,所有人惊恐的看到魔术师约翰逊站在城头,进攻士兵全都停下了脚步。
约翰逊看着这些士兵,脸上挂着苦笑,这都是西方神族的精锐,不过今天就要毁在自己的手里,想想也是悲哀。
他燃烧了自己剩余的全部生命,使出了终极魔法禁术,规模庞大的流星火雨,从天空之中飞的下来。
这是一种绝对的无差别攻击,蘑菇云不断的在那里升起,当一切全都完结之后,只剩下一座孤零零的圣安东尼奥城。
周围全都变成了深坑,数百万的炮灰营,这一刻都化为了灰烬,那些地方也全都是巨坑,天空之中忽然下起雨。
这是约翰逊用自己最后的力量,施展的水系魔法,雨水慢慢的将巨坑灌满,将这里变成了一片汪洋。
汪洋之中只有一个孤岛,就是圣安东尼奥城,这也算是他为这里布置的最后一道屏障,随后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赵一鸣在接到前方的战报之后,整个人也是沉默不语,神山三大战神果然是名不虚传,这么强大的魔法就是砸在自己这里,也够自己喝一壶。
这样双方再次陷入了平静,东方神族彻底失去了炮灰营,再要动手就只有使用自己的力量,而西方神族失去了自己的一名战神,对士气的打击可以说是无限庞大。
而且圣安东尼奥现在变成孤岛,想要攻击也显得很麻烦,不过赵一鸣在两侧建了南北两个大营,这就是要困死对方的节奏。
随后他又不断的加强对燕长空他们的援助,在火箭神国内部杀的是一片混乱,如今已经攻占了2/3的地方。
并且随着战事的进一步发展,燕长空的身份也彻底的暴露出来,但是老百姓只管能不能吃饱饭,对于谁当老大根本就不在乎。
火箭神国在内忧外困之下,最终选择了向东方神族投降,那些人再次得到了好待遇,然后被送到下界。
如今只剩下圣安东尼奥城,波波维奇不想辜负自己老友的重托,依然在这里勉力支撑,双方就这么静静的对峙,直到转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