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书房的密会结束,朱正茂随即去了自己的寝宫。
我立即尾随了过去,趁着天黑,窜入他的寝宫内部,爬上房梁,老实的躲了起来。
片刻之后,烛火点燃,轻纱帐幔慢慢拉起,朱正茂穿着内衣大马金刀的坐在床榻上。
有个太监跪在地上,脑袋磕在地面,捏着嗓子问道:“王上,该翻牌子了。”
朱正茂眼眸流露出猥琐,他根本就不去看案几上的嫔妃牌子,而是对那个太监说道:“魏公公,去把淑贵妃给寡人弄过来,这个贱婢仗着先王受宠,竟然好几次和寡人做对,寡人倒是要看看,她现在该如何是好?”
魏公公当即弯着腰,退出了寝宫。
片刻之后,淑贵妃被扛入朱正茂的寝宫,其余人快速的退下,不敢有丝毫的逗留。
等到淑贵妃从裹布里爬出来时,她愣住了。
“朱正茂?想做什么?”淑贵妃面色紧张,她不禁抓紧了自己的衣领,眼神畏惧了起来。
咦,这朱正茂该不会要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吧,我不动声色,继续看着。
朱正茂看着淑贵妃,面色狰狞了起来,喊道:“贱人,看见寡人有何感想呀,哈哈哈。”
淑贵妃面色惊慌疑惑,她不停的后退着,身子哆嗦着,明显极为害怕。
“那老不死的活着的时候你很猖狂呀,还想让朱正和那个废物当王储,他有这个命吗?”朱正茂愤怒的咆哮了起来。
淑贵妃尖叫了一声,喊道:“你把我儿怎么了?”
“你那狗儿子早已经被我关在了天牢里,哈哈哈。”朱正茂竟然连自己的兄弟都不放过,他妈的,此人竟然狠毒如斯啊。
此话一出,淑贵妃当即软倒在地上,她咬着嘴唇,面色极为凄苦。
“想要你的儿子活命,来呀,拿你蛊惑我父王的手段来伺候寡人,兴许寡人还会往开一面,哈哈哈。”朱正茂疯了,他真的疯了,杀死自己的父亲,现在又来作践自己的姨母,当真是畜生不如啊。
其实,淑贵妃顶多也就三十四五的样子,因为平时养尊处优的保养不错,只是因为老公死了,穿着素衣,看着一般,仔细看,身材还是一流的,要什么有什么。
淑贵妃犹豫了,她伏在地上,身子不断的颤抖着,似乎再做决定。
良久之后,这个孀妇为了儿子朝朱正茂爬了过去。
朱正茂面容扭曲到极致,一个抢步过来,抓住了淑贵妃的头发,狠狠的撕扯着。
“贱婢,我可是你的儿子呀,姨母,你看看我,是不是小时候还抱过我呀。”他几乎变态的捏着淑贵妃的下巴,声嘶力竭的质问。
淑贵妃面容痛苦至极,她忽而伸出手一把揪住了朱正茂的命根子,骂道:“畜生,你这个弑父欺母畜生,我和你拼了。”
“松手,放开我,草,放开我,信不信我立刻就杀了你的儿子,松手啊。”朱正茂疼的胡乱踢腾了起来。
片刻之后,红色的血液顺着朱正茂的大腿根流了下来,看着无比的瘆人。
淑贵妃看着自己满手的血,她疯狂的在地上摩擦着,极度嫌弃的喊道:“脏,好脏啊,这是脏血,这是畜生的黑血啊。”
刺啦一声,淑贵妃的上衣被撕裂了开来,她绝妙的身躯暴露在了整个寝宫。
而朱正茂两腿之间血流如注,他更是疯了一样抓挠着淑贵妃。
这样的场面一般人是看不到的,我心里一阵阵的抽搐,主要是恶心的厉害。
忽而,一道鲜血飙射了出来。
淑贵妃整个身体被鲜血染红了,她躺在血泊当中,眼神当中出现怨毒,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朱正茂。
“我要生吃了,啊……”
朱正茂竟然朝着淑贵妃的尸体扑了过去,看他这表情还真的有可能会吃人肉。
轰隆一声,我一脚踹翻了朱正茂。
“你他妈的还真的是畜生不如啊,还想吃人肉,来呀,吃了我呀。”我大声的喊着。
老子不是圣人,但太惨的事情发生,我的良心也会让我去阻止的。
“你是谁?”朱正茂清醒了过来,他不再那么疯狂了,不过说出的话让我很纳闷。
我是谁,我是你祖宗。
他妈的,现在跟我这装失忆,真有意思。
我两步过去,一巴掌将朱正茂再次扇飞在地,狠狠的踩着他的脑袋,问道:“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吗?”
脚下的朱正茂没有挣扎,他似乎还在回想我的身份,片刻之后,他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吼道:“我知道了,你是虞风,你是虞风对吧,哈哈哈。”
想起来了呀,看来不给你点颜色是不行的。
咔嚓一声,我踩断了朱正茂的脚踝,笑着说道:“记起来了呀,你还记起了什么?”
“我还记起你的兄弟在我手上,哈哈哈。”朱正茂坐了起来,他似乎感觉不到疼,也不知道害怕,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火焰。
不对劲呀,这小子哪来的疯劲,这根本不合理。
“你是谁?”我心里疑惑了起来,这个人和朱正茂长的很像,但绝对不是朱正茂的性子。
“嘻嘻,你不知道我是谁呀,我是你的爱徒呀,对了,你怎么在这里,你不应该当你的斩明王吗,你的部队呢,我又给你送了两颗头颅,不知道你收到了没有?”这个冒牌朱正茂疯疯癫癫的,但是言语当中的内容让我浑身哆嗦。
又送了两颗头颅,是谁,胖子?陈杰?还是叶非欢和莫悲?
急切之下,我砰砰砰又踩断了这个家伙的腿骨,一拳将他的右臂砸的支离破碎。
“老子宰了你?”我猛喝一声。
冒牌朱正茂看着我,面色决绝阴狠,他嘴巴咀嚼了几下,噗一声,吐出了一撮碎肉,接着嘴角涌出大量的鲜血。
“哇哇……”嘴巴一张就是大片大片的血液,冒牌朱正茂连笑都很困难,但是他的眼神依旧是如此的慑人。
我的脑海不禁冒出了一个词语,魔。
他入魔了,否则,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种疯狂。
看着脚边的尸体,我心里一阵恶心。
不过,依旧是忍住所有的不适,扭掉他的脑袋,用床单过着系在腰间,再度朝天牢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