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想南风惜好不容易才把顾瑾年和顾袖嬅从凰月宫给骗了出来,如果就这么算了,岂不是白费功夫?
随便大着胆子敲响了顾瑾年和顾袖嬅的房门。
顾瑾年打开门,看到门外的南风凝露,神情一冷,理也不想理她,就想立马关门。
“瑾年哥哥,你以前不这样的,这一次是不是因为南风袖嬅,你看凝露回来都这么久了,你都没有跟我说过话。”南风凝露楚楚可怜的说道,看着顾瑾年。
顾瑾年没有开口,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心里思付着这南风凝露找上门,绝对不会只是想说话这么简单。
南风凝露几乎是要哭出来,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像是控诉着顾瑾年的冷酷,“瑾年哥哥,你就真的不愿意再跟凝露说话了吗?”
“四楼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顾瑾年冷清的说道,不想再跟南风凝露废话。
就在这时,房间里传来了顾袖嬅的声音,“顾瑾年,你帮我拿一下睡衣”
清丽的水声清晰的传到了南风凝露的耳中,而顾瑾年一个侧身,却给了南风凝露机会。
原来顾袖嬅是在洗澡了,也就是说,现在房间里只有顾瑾年一个人。
南风凝露便大着胆将口袋里早已准备好的药物,握进自己手心。
趁着顾瑾年回头的时候,不经意间洒向他。
顾瑾年感觉一阵晕眩,接连着后退了两步。
寒风凝露见机不可失。一下子跑进了房间,并关上了房门。
看着顾瑾年脚步有些不稳,便大着胆跑上去,“瑾年哥哥,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凝露扶你到床上去。”
顾瑾年一把推开她,不想让她碰到自己,“滚!”
可是南风凝露,更清楚这个药效。
姑母给她的药是即时生效的。
从顾瑾年沉重的呼吸就可以看得出来。
南风凝露不顾一切,扯了自己的衣服,曼妙的身躯不依不饶的黏了上去,企图挑起顾瑾年体内的火热。
可是顾瑾年是什么人?他的自制力一向过人。
就算是因为这些药,可是理智却还是清晰的。
顾瑾年一脚将南风凝露踹开,拿起床头柜上的剪刀,在自己的手上狠狠的划了一刀。
血液流淌着,滴到了地上,毯子上。
眼中充斥的猩红,让南风凝露有些害怕。
就在这时,顾袖嬅因为等不到顾瑾年而围着浴巾跑了出来。
南风凝露见顾袖嬅打开门出来,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直接缠上顾瑾年说道,“瑾年哥哥,没关系的,我就算是做小的也愿意的,我和妹妹一定会好好相处的。”
南风凝露所说的话,无非就是想让顾袖嬅误会,可是顾袖嬅的反应却出乎她的意料。
顾袖嬅不吵也不闹,没有气愤的夺门而出,而是站在那里,一动都不动,只是冷眼旁观这一切。
南风凝露只是刚刚沾到顾瑾年衣角,喉咙就被顾瑾年修长的手指紧紧的遏制住了。
顾瑾年的眼里闪过一些嗜血的光芒,那无情冷厉,让南风凝露害怕并且深深的恐惧着。
顾瑾年的力道很大,宽厚的大掌紧紧的捏着她的喉咙。南风凝露几乎是进的气少出的气多。
双脚慢慢的远离了地面。脸上呈现的紫绀,嘴唇有些苍白。
连眼珠子都有些往上翻。
毫不怀疑,如果顾瑾年再不放手,南风凝露就这样一命呜呼了。
那种濒死的感觉,让南风凝露深深的恐惧着。
顾袖嬅看到顾瑾年,真有些不寻常,赶紧跑了过去,“估计你快放手,你再不放手,她就死了。”
可是身上的药效已经发作了。只要碰到他的人不是顾袖嬅,他的身体就本能的抗拒着。
而这种本能,让他想要不顾一切的毁灭。
顾袖嬅也被这样的顾瑾年吓到了,他虽然很讨厌南风凝露,但是南风凝露也绝对不能这样死。
焦急的捶打着顾瑾年的手臂,“顾瑾年,你快放手,快放手。”
顾瑾年的眼眸中似乎有着挣扎,转头看向顾袖嬅,仿佛感觉到了她眼中的焦急。
一松开手,放开了南风凝露。
南风凝露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惊恐的叫喊着。
“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胸腔内因为过多的空气而不停的咳嗽着。
三人的动静惊动了楼下的人。
南风惜以为南风凝露是按照他们的计划已经得逞了,便火急火燎的冲了上来,“发生了什么事?”
众人看到,南风凝露衣不蔽体的倒在那里。
都以为是顾瑾年对他做了什么事情。
南风惜更是直接质问顾瑾年。,“殿下,这是什么意思?凝露好歹是南风袖嬅的姐姐,殿下,对凝露出这种事情难道不应该负责吗?”
“姑母不要!不要说了!”南风凝露惊恐的拉着南风惜,让她不要再说了。
她现在只想逃离这个地方。
如果不是因为顾袖嬅,她一点都不怀疑,她已经死在顾瑾年的手下了。
顾袖嬅的注意力全都在顾瑾年的身上,她觉得顾瑾年浑身发烫,很不寻常,像是被下了药一样。
而此时她注意到了床单上的血迹,转而便发现顾瑾年另一只手受伤了,满手是血。
过生温柔的声音安抚着顾瑾年,在他耳边说道,“顾瑾年,你流血了,你需要止血。”
可是顾瑾年却极力克制着那种血液里最原始的冲动。
“滚,都给我滚出去,谁都不准进!”顾瑾年站在原地说道。
“殿下是什么态度?我们可都是你的长辈。”南风惜能凭借的,也就这么一个辈分了。
“来人!把他们全都给我轰出去,谁要是敢踏入四楼一步,就给我按照律法关起来。”顾瑾年一声令下,闻风而来的亲卫全都领命。
把南风惜和南风珏等人全部都请了出去。
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还能听到南风惜的谩骂声。
“二哥,你看看他,整个就一白眼狼,做了王储,就敢这么对南风家的人,要是以后做了王还得了。”
“你看看今天的事情,摆明了就是他欺负凝露,凝露可是阿嬅的姐姐,他怎么能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
南风惜这么说,这可是南风珏却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只是冷冷的看着南风惜。
比起这个妹妹,她更愿意相信顾瑾年,相信顾瑾年对女儿的真心。
而刚才顾瑾年的状况看上去很不好。并不像是正常的状态,所以对于南风惜的片面之词,他是一个字都不信。
而在房间里的顾袖嬅还在紧张的顾瑾年的伤口。
可她尚未来得及给顾瑾年包扎。
身上的浴巾就被顾瑾年给扯掉了。
顾瑾年将她推倒在床上。不顾一切的压上她。
那重重地吻,炙热的吮吸,让她的每一寸寸皮肤都焦灼着。
“顾瑾年……顾瑾年……”顾袖嬅面对这样的顾瑾年,真有些害怕。
在他身下瑟缩的身子,企图唤起她一丝丝的理智。
而此事顾瑾年的眼中密布猩红,他就像一头挣脱牢笼的野兽,想要在顾袖嬅的身上寻求解脱和释放。
顾袖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顾瑾年堵住了,顾瑾年疯狂的索求着她的美好。
顾瑾年眼中的**浓郁的吓人。
顾袖嬅微凉的身子在顾瑾年的身下瑟瑟发抖。
这一刻,顾瑾年根本没有理智可言,全然的放纵着自己。
顾袖嬅快被顾瑾年的动作给逼疯了。
不管是求饶还是哭诉,全都不管用,回应她的是顾瑾年更疯狂的掠夺。
顾袖嬅声嘶力竭的喘息,紧紧的攀附着顾瑾年的肩膀,一动都不想动。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了。
两条腿发软打颤。
而得到过一次满足之后的顾瑾年,脑海中的思绪有了一丝清明。
看着顾袖嬅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有着深深的自责,“阿嬅,对不起,我失控了。”
顾袖嬅无声的摇摇头,用着微弱的声音问道,“顾瑾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对我下药……”顾瑾年心里有着一丝丝的愧疚。
可是才这么说着,身体就立马起了反应。
他体内的药并没有因为刚才的释放而完全解除。
顾袖嬅似乎感觉到了顾瑾年的变化。
害怕往床边挪去,她还没缓过来,顾瑾年就又冲动了。
顾瑾年的大手一把将想要逃跑的顾袖嬅拉进了怀里,这个女人想逃到哪里去。
顾瑾年再次翻身而上,一遍又一遍的要着她,像一头怎么也喂不饱的饿狼。
顾袖嬅累极的昏了过去,可是随着顾瑾年的摆弄又醒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顾瑾年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不要,不要......”顾袖嬅的声音沙哑的可怕,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能发出如此微弱的求饶声。
泪水在脸上肆虐,身体抗拒着顾瑾年的接近。
顾瑾年在顾袖嬅的唇边低声安抚。
可顾袖嬅根本就听不进去,她的身体疼痛不堪,全身上下也没有一处完整的。
直到那一阵的狂风暴雨停歇,顾袖嬅才稍稍的思考。
心里不停的咒骂着下药的南风凝露,妖艳贱货。
就算是缺男人也不用下这么狠的药吧。
这是要了她的小命。
顾瑾年要是再这样下去,她非死在这床上不可。
她想到自己还没成为女王,就要纵欲过度而死。
铁定就成了l国的笑柄,让全国人民的我耻笑。
可是顾瑾年像是惩罚她的心不在焉一样,在她胸前狠狠的咬了一口。
惹来她的惊呼。
这才刚刚结束,顾瑾年身体的感觉又开始苏醒。
顾袖嬅瞪着他那啥,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不来了。”顾袖嬅对顾瑾年充满了恐惧。
这药性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过,都一整夜了。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英年早逝。
顾瑾年心疼的搂着顾袖嬅,亲吻着她的额头:“我去冲冷水澡,你睡吧。”
顾袖嬅一听顾瑾年要去冲冷水澡,心疼的伸出手拉住了他,这种天气冲冷水澡,不生病才怪呢。
双臂缠上了他的腰不让他走。
“别去,我帮你……”顾袖嬅埋首在他胸膛,脸颊绯红一片。
明知道这有多难为情,可却舍不得他这般痛苦,沙哑娇媚的声音在他的胸膛中响起:“用手……”
顾瑾年因顾笙的话浑身一震,身体的感觉比刚才更加兴奋,不敢置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深邃的眸子闪动着莫名的情愫,可想了一会儿,还是不想委屈她。
“阿嬅,不用勉强……”
这个傻瓜,明明已经很累了,却还在舍不得他,这样的顾袖嬅他怎能不爱呢。
“我……不会……你教我……”顾袖嬅眼睛偷瞄着他下面。
光是被她这样看着,顾瑾年就已经忍不住要燃烧了。
顾袖嬅在临睡前唯一想法便是,老公太凶猛,体力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
看她就知道有多凄惨了,浑身就像被卡车碾压过一样,现在连喉咙都痛,手也抽筋了。
顾袖嬅实在撑不住了,才倒头睡去。
顾瑾年亲吻着顾袖嬅熟睡的脸颊,心疼不已。
第二天顾袖嬅的状况,可想而知,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甚至连早饭都是顾瑾年给她端上来的。
南风惜一早就拉着南风凝露在客厅里等着顾瑾年了。
可是顾瑾年的所有心思都在顾袖嬅的身上,直接无视他们。
南风凝露因为昨晚的事情,内心对顾瑾年无比的恐惧。
昨天晚上的事情,就算南风惜如何问她,她也不愿提起,那就像一场噩梦。
此时看到顾瑾年,她只想有多远躲多远。
顾瑾年对顾袖嬅向来都是无比的耐心,一碗粥,顾袖嬅吃了半个小时才吃完。
顾袖嬅吃完又继续睡了,顾瑾年给她盖好被子,这才端着空碗下楼。
这笔账是该算一下了,只是有些人比他更迫不及待。
顾瑾年一来便坐在主位上的。
脸上的肃杀之气,让整个客厅都陷入了僵局。
南风惜却不以为意,还是径自开口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殿下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昨天晚上的事情?姑母指的是什么?”顾瑾年嘴角噙着一抹残忍的笑,看着南风惜。
“是男人就要敢作敢当,你竟然对凝露做出这种事情,就应该要负责。”南风惜说道,那意思再简单不过了,就是要顾瑾年娶南风凝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