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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紧拿起刚才没用完的红药水给自己清洗伤口,黑色的打底裤破了个洞,里面的皮肤蹭破了,也不是很严重。
等她处理好自己的伤口,江书墨也刚好打完了电话,见她膝盖处的包扎,蹙起了眉头,没有问怎么回事,只是要过来抱她,白晚考虑到他自己也受着伤,没同意。
“我还没有伤到那种地步。”
但江书墨执意要抱她,没办法,白晚只好厚着脸皮让他抱着自己出了病房。
何平夫妇和白建安已经站在门外,这会儿见他们出来,蒋老太太拉着两人上下打量,见他们没事,老太太才双手合十,一遍遍说着:“菩萨保佑”。
白晚察觉到父亲担忧的眼神,走过去拉着他的手坐下,安慰他自己没事。
一转头,没看到江书墨,蒋老太太说:“他看我们来了,就到手术室那边去了,刚才手术结束了,唐家也来人了。”
“……她怎么样了?”白晚问的,当然是唐慧珊。
蒋老太太叹息:“也是想不开,伤得很重,情况不是很好,医生说了,可能需要截肢。”
“怎么会这么严重……”江书墨他们都是皮外伤,她以为唐慧珊也不会太严重。 蒋老太太对唐家这个狠心的女人没有一点好感,但说到她的伤势时,还是不免唏嘘:“车子撞到护栏,车速快,撞击力太大,听说车头都变形了,她的左腿小腿部分被卡住了,反正,听医生那意思,没
得治了。”
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没有什么比失去身体的一部分更加残忍了。
“唐家那边,她妈妈在外地忙活公司的事,已经在往回赶了,到时候估计有的闹。”
白晚听着也担忧起来,唉,说起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好像就是自己。
与此同时,唐慧珊所在的病房,麻醉剂的效果过去,她缓缓睁开了眼睛,耳边是人说话嗡嗡声。
她还记得出事前,自己开车一心想要撞死他们,一脚踩下油门,横冲直撞的开过去。
然而,在快要撞到他的时候,终究舍不得他死,哪怕她已经抱定了同归于尽的念头。
她飞快的打着方向盘,听到一声巨响之后,身体就传来了剧烈的疼痛,再后来,就失去了意识。
“既然你执意要这么做,那就等你那边的专家来了再说……但是我从医这么多年的经验,这条腿……被卡在车里的时间太长了……已经局部坏死,要不是不截肢的话……”
刚从死忙边缘被拉回来的人,感官总是会特别灵敏,唐慧珊眨了下眼睛,那些话听得越来越清晰。
她听到有人说要截肢,有人说不截,也有人说截肢之后可能会造成更严重的感染……
唐慧珊想要起来,抬腿的时候,发现不对劲,左腿怎么动不了,而且,一点直觉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她慌忙掀开被子,看到的是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的小腿。
门口,有几道身影晃动,还有他们的说话声。
她的耳边仿佛萦绕着刚才那个男人的话:“要是不截肢,会导致大面积的严重感染……”
唐慧珊原本平静的脸上,表情逐渐被恐惧取代,她双手十指插入发间,整个病房里都回荡着尖锐的叫声。
白晚没有去唐慧珊的病房里探望她,她知道唐慧珊现在不可能会详见自己,就在原来的病房里等着江书墨回来。
江小白饿了,蒋老太太带他去餐厅吃饭还没有回来。
白晚在等待的时间里,想了很多,如果唐慧珊真的要截肢,她要怎么告诉自己这件事跟自己没又关系?
白晚不敢往下想,忽然觉得全身发凉,突然,肩上轻轻的一沉,她转过头,看到了站在身后的男人。
而她自己的肩上,多了一件西装。
白晚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左尧,也没有发现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她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左尧看着她苍白的小脸,看着她把西装还给自己,看着她对自己避险,却没有伸手去接。
白晚把西装搁在病床上,起身,就要出去,但因为起来的太急,膝盖上的伤口被扯到,猛地往下一蹲。
等她缓过神来,发现自己正靠在左尧的怀里,他的手,正搂着她的腰。
“放开。”白晚边说边去推他。
那边虚掩的病房门却突然开了,白晚循声回头,对上的是蒋老太太跟江小白俩。
“奶奶,我觉得下次买牛肉丸子比较好。”江小白牵着蒋老太太的手,另一只手里是一串鱼丸。
蒋老太太慈爱的看着孙子,“明天就让张姨给你做牛肉丸子吃。”
说着,蒋老太太推开了病房的门,然后就看见了里面的一幕,一时间笑容有些僵硬了。
江小白也忘了吃鱼丸,看到搂着白晚的左尧时,心里腾地一下就窜出了两簇小火苗。
“这……”蒋老太太看着白晚,又看看左尧,一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白晚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幕会被老太太看到,她张了张嘴:“干妈……”想要解释,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她怕越说越乱,但不说,又怕老太太胡思乱想。
蒋老太太提手,指着对面的两人,问了句:“你们这是……”
“怎么站在门口?”老太太的身后,突然响起江书墨低沉的声音。
白晚看到江书墨,原本悬着的一颗心就放了下来。
那边,老太太见江书墨来了,很诧异,随后又问道:“那边怎么样了?”
“不太好。”江书墨说完,深沉的视线,越过老太太,落在了左尧身上:“来了?”
语气像是老熟人在打招呼,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在旁人听来,左尧好像就是江书墨叫过来的。
左尧回望着江书墨,垂在身侧的双手,渐渐的握紧,他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白晚就站在他的身边,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两步,刚才,在他们进来之前,他觉得仿佛回到了他们在美国的时光。 当左尧看到么口的江书墨是,心里窜起了酸水,一种浓浓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