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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推开门,白晚看到左尧冷着一张带着不正常红晕的脸,不顾护士的阻拦去扯手背上的输液管。
“晚晚?”秦君转头发现白晚,就跟看到就行一样红了眼眶。
左尧也跟着偏转过头,看到门口立着的人时,手上的动作一顿。
白晚仿佛没有看到他扯输液管的动作,走进去拿起桌上没有动的粥,淡淡的说:“你的胃不好,还是吃点东西吧。”
他没有接过碗,而是握着他纤细的手腕,漆黑的眸子直直的望着她,“你去哪里了?”
“刚出去有点事,喝点粥吧。”白晚平静的开口。
这下子,左尧再也没有闹着要出院,不但配合的喝了粥,而且吃了药就躺下来休息了。
可是,即便他闭上了眼睛,也还是牢牢攥着她的手,眉头皱着,仿佛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等左尧睡熟后,白晚抽出自己的手,轻声走出病房,一拉开们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秦君。
“晚晚,尧尧怎么样了?”
“吃了药,已经睡着了,”白晚给了秦君一个安慰的浅笑,“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大碍了。”
秦君脸上却没有褪去忧愁,望着白晚身上的泥水,眼中又浮起泪光。
“晚晚,我知道我和尧尧之前对不住你,可是,看在他豁出命来救你的份上,可不可以再给他一次机会?我再也不反对你们在一起了,我也会处理好浅浅的事。” 白晚别开头,秦君却紧紧的握着她的手,生怕她不答应就跑了,“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如果不是我的再三阻止,说不定你们早就结婚了,左家也会有一个聪明伶俐的孙子,尧尧也不会做出那么狠心
的事,现在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阿姨,你别这么说。”白晚拢了拢耳边的发丝,“这不关你的事。”
“晚晚,阿姨知道你从小到大就是个好孩子,今天就算是我腆着个老脸求你了,没有你,尧尧根本就活不下去,我这个当妈的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求求你不要离开他好吗?”秦君说着就又要给她下跪。
白晚及时搀住秦君,也红了眼睛,“阿姨,您这是干嘛啊?” “是我这个长辈无德无能,明知道不是你的错,却一直逼着你。”秦君泪流满面,“可是我不知道尧尧是这么爱你,虽然我强行给他找了一个未婚妻,他也从来没有忘记过你,经常一下班就在家里对着你
送他的礼物一盯就是一整夜,他不说,但是我看得出来他很难受,他不愿意离开你,也不愿意伤害你的。”
“阿姨……”面对秦君的哀求,白晚也感到心酸,她最是见不得跟自己母亲差不多年纪的妇人在自己面前哭诉。
“我知道左家伤透了你的心,但是这一次,能不能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给他一次机会,他爸爸也知道错了,说左家的大门永远都为你敞开。” 见白晚不说话,秦君继续说道:“在尧尧之前,我还有一个孩子,可是才三岁就夭折了,当时我就已经感觉活不下去,想跟着去了,是尧尧,是他救了我的命,在我最绝望的时候,他到来了,为了他,
我又重新对生活燃起了希望,我已经这把年纪了,再也承受不住什么打击,只希望孩子可以平平安安的过一生。”
白晚的心头就像被锥子戳伤了一般,隐隐作痛。
她眨了眨眼睛,声音有些干涩,“我刚才去见了一个女人,她说这个事故是左尧一手策划的。”
秦君握着白晚的手一紧,“不会的,尧尧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他再怎么样也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
“很讽刺不是吗?”白晚眼底有着抹不去的自嘲:“您知道是谁跟我说的吗?是您给他挑的未婚妻,我在用全身力气救他,到头来不过是他和那个女人的计谋。”
“这些年来,左尧是我心里唯一的温暖,我告诉自己这辈子都不能伤害他,可是,现在的种种都让我心痛得滴血,我都不知道他还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
秦君抹去眼角的泪,“晚晚,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个老太婆吧。”
病房的门不知何时敞开了一条缝。
白晚睁开秦君的手,一回身就看到了站在门边的左尧。
白晚来到父亲的病房,两人在一个医院,她却忙到没有时间过来看他。
推开病房的门,里面亮着一盏灯,白建安正带着老花镜坐在床头捣鼓着什么。
走进才发现老人家正在做毛笔。
“爸爸,怎么想到做毛笔了?白晚在床边坐下。
“闲着没事,就想找点事做。”白建安在了老花镜,揉了揉有些泛酸的眼睛,“让看护去给我买了材料,可惜老了,以前最一管笔出来很快的,现在都倒腾好几天了,一只满意的都没有。”
白晚拿起桌上做了一半的笔,小小的,还刻上了小白的名字。
“我的乖孙子,为了讨我开心不是报了个书法班吗,听小家伙说那里的毛笔太大了,用不顺手。”白建安摸着笔身,满眼慈爱,就像眼前就是他的小孙子似的,“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外公做的。”
白晚望着毛笔,有些晃神,回想起儿时有些模糊的记忆,那时候父亲也会给她做毛笔,她总是要在妈妈面前炫耀好久。
“爸爸,妈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白晚想起今天碰上的那个女人,有些不死心的问。 白建安脸上的笑意没了,深深叹了口气,“在我把你弄丢后,那妈妈就跟疯了似的到处找,后来她晚上做梦说梦见你站在海水里,一直喊冷,她就不由分说的去了海边,那时候真是台风来袭的日子,她
趁我出门买东西的时候跑了出去,没有人愿意载她出海,她就自己找了艘小船,最后被海浪打翻在海里了,再也没有起来。 “若不是答应过她一定要找到你,我就也跟着她去了。”白建安擦了擦眼角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