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警察来的事情当然是孔雨晴报的警。
任牧此时非常愤怒,也非常意外,他没有想到孔雨晴居然要把他弄到监狱里去。
对此我表示很意外,他都要坑迪奥孔雨晴那么多钱了,结果还觉得我们不会往死里整他?难道他是孔雨晴真爱,到了这种时候孔雨晴深深的爱着他?那他真的不知道是天真还是傻了。
当任牧被警察带走的时候,虽然他并没有被带上手铐,但是那种离别的感觉,简直太凄惨了,特别是费露,她抱着任牧,整个人真心有种生死离别的感觉!除了没有眼泪,可以说简直就像是任牧要被抓走判死刑了似的。
终于,任牧还是被带走了。
在带走之前,任牧看着费露,忍不住说道。
“宝贝,你等着我,我肯定能出来!”
费露当时眼眶里含着泪水的点了点头。
“我一定等你出来!”
然后,当任牧被带走了之后,当他坐着警车,当警车消失在了小区门口之后,这费露直接转身就抱上了我!而且还是整个人跳起来抱的,她的双腿直接就夹在了我的腰间,然后兴奋的搂着我脖子直接就跟我激吻!
她的这动作,直接就让我的那些小弟全看傻眼了!他们都没想到我把费露搞到手之后,费露这娘们好像直接就一颗心完全吊在了我身上了,甚至好像之前跟任牧的那几年感情都一瞬间没有了似的,好像这几年跟她在一起的男人,其实就是我似的!
当费露跟我激吻了十来分钟之后,她终于亲够了,不过她并没有从我身上下来,就这么“坐”在我身上的美滋滋的看着我,然后说道。
“现在好了,这老不死的终于滚蛋了,真希望他能被关起来,然后咱俩就能在一起了!”
听着费露的话,我感觉周围的小弟们可能心里有些东西破碎了。他们可能想不到费露这样的人会转眼间就把自己的情郎叫做“老不死”,他们可能想不到费露都马上要翻身当主人了,已经都把原配赶下台了,结果现在居然心里是这么看任牧的。
我笑着看向了费露。
“你这么表现,就不怕我对你寒心啊?就不怕我觉得你以后也会这么对我啊?”
费露听到了这话,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只见着她嘿嘿一笑,对我说道。
“怎么着,你都已经把我的人占了,还想占了我的心啊?”
这么说了一句之后,费露献上了粉唇,非常动情的亲了我一下,然后双眼脉脉含情的看着我说道。
“你不想我这么对你,那就整天你在我身边陪我咯!只要你天天把我弄的没体力没功夫去找其他男人,我自然心里就只有你了。”
她这样的话简直太浪太荡了!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浪和荡,真的刺激男人!我对费露,并没有那种要把她当成老婆的冲动。
对于孔雨晴和安然,我是有这种冲动的,对于林雪,我是想让她当我的小情妇的,但是我会一辈子在身边给她留一个位置。
红姐是我的左膀右臂,是我的合作伙伴,同时也是身体上的伙伴,我们俩的关系是紧密不可分的,红姐在感情上对我没太大的需求,可以说我们两个人互相之间的感情羁绊并不是很多,更多的像是伙伴,像是朋友。只不过上床是我们这一对朋友不同于其他人的一种交往亲密的手段。
但是我跟费露的关系就有些奇怪了。
我们俩的关系本来是单纯的额身体关系,两个人就是互相满足。她在我身上寻求那种能够让她登上巅峰的快乐,而我则是享受着勾搭了一个对头的女人的快乐。
然后渐渐的,她好像出于对那种登上巅峰的痴迷,也开始慢慢的变得对我有些痴迷。
但是这种痴迷,纯粹是身体上的,在感情上我们并没有多少纠葛。
然后到了现在,她好像慢慢的因为身体上的痴迷,开始渐渐的对我也有了类似情感上的痴迷,但是这种状态又比较奇怪,毕竟我们不是互相喜欢才难解难分,并不是从走心变成走肾,而是走肾走着走着,开始有点感情了。
我觉得这要是类比的话,就有点类似于出去找炮X,结果弄着弄着出了感情的节奏?
在我们这段关系中,我感觉好像她比较痴迷我,而我相对比较少痴迷她。
而且我们俩中间,好像也是少了那么一点忠诚。少了那么一点非要独占对方的霸道。
总而言之,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些奇怪。
不过就在此时,费露“坐”在我身上,不停的吻着我,她还喃喃的说道。
“我还想要……”
“你都这样了还想要呢?”
我忍不住调笑她道。
“就是想要嘛,谁让你那么棒,就算是被你弄死了,真的死在你的身下了,我也想要……”
这女人浪荡不已的这么对我发骚道。她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办?
哪怕周围的小弟各种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们,我也直接就这么抱着她,直接就进了屋,准备大干特干!
而这么一群小弟,面面相觑的看着我们,他们根本就不敢进屋了,一群人互相大眼瞪小眼之后,只能决定先闪人,留时间给我和费露好好的爽。
当他们上车走的时候,几个人还忍不住说。
“哲哥真是牛X,这么简单的就把那女人搞到手了,而且还让那女人为他都快疯狂了。这是什么水平?”
另外一个小弟说道。
“还能什么水平,能让咱们红姐心甘情愿的陪睡这么久,那是什么水平?”
“没错,红姐肯定亲自教了他很多东西,这哲哥以后肯定就是女人杀手的水平啊,搞不好一个女人被他上了一次了,可能这辈子就离不开他了……”
几个人就这么感慨万分的说道。
而在林木的别墅内,我已经和费露开始了炮火连天的战斗了。
我们一进屋,甚至费露都不用我说,刚要关门,她就已经主动的把睡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