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苏佩慈还有几分姿色,所以他才强行要了她,那女人也唯利是图,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
可以说她就是那种床上是荡.妇,出门是贵女的类型。
安兆堂那顶绿帽由头戴到脚,当他出车祸那天,而那辆车早已被他让人动过手脚。
本想把他们都弄死的,结果都活下来了,只死了安兆堂。
不过也好,安郁雅反正是他胡定青的女儿,至于安维艺成了植物人,安向晚弄进了监狱,以为这一切就能画上句号,好好地阳界享受了,哪知安向晚那死丫头又回来了。
更可怕的是,事到如今,他当初想要降服的那只男鬼,是聻境的澈王,想要弄死的丫头是人族公主,本来是受神族的命令到阳界来打听人族公主和澈王的下落,后来干脆拖延时间。
哪知到头来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次要彻底栽在这丫头手里了。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怕是不知道我有着急想知道。”
安向晚笑眯眯地冲他说道,这笑脸让胡定青看得头皮阵阵发麻发厚,总觉得这女人挺变态,或许她只是说说的……
“公主,小人是真没有撒谎啊,望公主明鉴。”
“来人,给我准备羽毛。”
安向晚可没打算让他以痛来承受折磨,她的方式是比较另类一点,但足够让他崩溃。
守在不远处的狱卒闻声立即去办,等了十分钟不到,看到他拿来一把公鸡尾巴毛,是刚从鸡身上拔下来的。
“公主。”
狱卒不懂她要羽毛做什么,正猜想着,听到她说:“把他鞋子脱了,用羽毛给挠挠脚底,挠到我叫停为止。”
话说完,安向晚把板凳稍稍搬远些,生怕闻到胡定青的臭脚味。
狱卒照顾她的吩咐去办,结果下胡定青鞋子后,那脚真的很臭,狱卒一手捏着鼻子,一手用羽毛挠他脚底。
胡定青听到安向晚说要羽毛挠他脚底时,背景掠过一阵凉嗖嗖,这女人真心变态,这折磨人的办法亏她想得出来。
他脚底本就敏感,羽毛挠过脚底,痒得他想缩,缩不了回脚,只能遏制不住地:“哈哈哈哈哈哈……”
笑个不停,就跟被人点了笑穴一样。
狱卒听着胡定青笑成那样,样子挺滑稽,本想笑出声的,可他脚太臭了,只能闭紧嘴瑟瑟发笑。
胡定青现在愿意被她狠狠地揍一顿,也不想被这样折磨。
“公哈哈哈哈哈哈……公主……哈哈哈哈哈……我我我我……我说的都是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
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该死的,待他重获自由,一定会报仇的。
安向晚他样子是不愿意说了,那就继续挠,挠到他说为止。
看了眼时间不早了,于是离开时给狱卒说:“累了就换人来继续,他什么时候愿意给我说实话,就什么时候来通知我,明天加鸡腿。”
狱卒闻声开心地点头,跟着公主就有好日子过。
胡定青见她要走,急得想叫住她,可是太痒让他笑得根本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