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俊生小声说:“好,你们给我盯住了,争取拍照,我要看看都是哪几位市领导跟他们一起吃的饭,你让红旗哥几个多留神,别暴露了,给我把这哥俩在市里的窝点都查出来。”
电话打完了,也不见林雪回来,庄俊生起身出去,问服务员洗手间的位置,走过去,就看到林雪面色惨白地扶着洗手池在洗脸。
庄俊生连忙上前搀扶她,林雪惨笑道:“有点喝大了,难受,你送我回去吧。”
庄俊生就招呼服务员结账,半搂半抱地将林雪弄到地下停车场,还好没有被人认出,在市里,庄俊生的知名度几乎为零,只要不是熟人,一般人不会知道他是谁。
把林雪弄上车,庄俊生也喝了不少酒,有些气喘吁吁,他看着已经昏睡过去歪躺在副驾驶的成熟美女,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是啊,多久没有跟林雪共度良宵了。
庄俊生略微想想,就发动了车子,他在开发区是有一套房子的。那是大哥董成龙给他的一套公寓房,沿江小区的婚房因为那场大水的变故,他不想去住了,董成龙在开发区的楼盘就给了他一套公寓房,开发区跃华小区2号楼3505一间两室户。
到了楼下,庄俊生把车停好,林雪醒转过来,幽幽道:“俊生哥,这是哪里啊?”
“我家,上去歇歇吧,你能行不,要不我背着你?”庄俊生打开车门,伸手拉林雪。
“我要你抱着我上去。”林雪借酒撒娇道。
好在有电梯,庄俊生真就抱着林雪走进了电梯,林雪赖在庄俊生身上不下来,搂着庄俊生的脖子亲吻他。
庄俊生躲闪着,说:“马上就到,别闹。”
35楼,高高在上的感觉,庄俊生很喜欢住在最高层,感觉整个城市都在自己的脚下,窗外不远处就是电视台的信号塔,霓虹闪烁,恍如仙境。
“哇,这是你的房子?真不错啊!”林雪已经酒醒了一半,参观了这个两室一厅的房子,眼里都是艳羡的目光。
庄俊生脱掉外套,坐下来,点了根烟了,说:“我大哥给我的,我在市里总得有个落脚点吧,这房子还凑合,我一个人住,也不算小了。”
“嘿嘿,俊生哥,咱俩住也不小了,那啥,你先歇着,我满身的酒气,先去洗个热水澡。”林雪说着就脱了外衣裤,走进了卫生间。
庄俊生听着洗手间里面哗哗的冲水声,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身体早就起了反应,他一点都没有控制自己,脱了衣裤就走进了洗手间……
林雪的确成熟了许多,再也不是那个青涩的雏女了,两人之间的默契更加的自然了,就好像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
从洗手间到客厅的沙发,再到卧室的大床,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与和谐。
庄俊生在做完最后的冲刺之后,一座大山一样轰然坍塌在林雪略显丰腴的娇躯上。
“俊生,你太沉了,压着我了。”林雪用力将庄俊生推开,自己过着一条毛巾被下去,跑进了洗手间。
后来两人又做,最后庄俊生迷迷糊糊睡着了,这一觉,他睡得很香甜很安逸,他不知道林雪什么时候走的,一直到第二天天色大亮,他睁开眼睛,身边空空荡荡,昨夜的一切,宛如一场春秋大梦。
庄俊生慢慢清醒了,他回想着昨晚的荒唐,自己跟林雪何止是梅花三弄,不知道弄了多少回,仿佛几辈子没碰到过女人一样,而林雪的身体又是那样的美好,让他情不自禁地要了又要。
这样一个好姑娘,当初自己怎么就放弃了呐?
庄俊生有些懊恼,有些后悔,但是最后,他还是站起来,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说:“庄俊生,你还有大事要做,切记不能儿女情长!”
庄俊生一个人在35楼坐了整整一上午,到了中午,他才饥肠辘辘地下楼,到小区大门外的一家装帧豪华的餐厅去吃饭。
这家餐厅叫渔夫港,顾名思义,是做鱼为主的中餐馆。从外表看,这家餐馆的档次就不低,绝对不是工薪阶层消费得起的,再看门前停的车辆,大都是豪车,宝马、宾利、雷克萨斯、卡宴、路虎等,也有几辆奥迪轿车,看车牌都是小号,属于政府机关用车。
庄俊生回头看看跃华小区,他明白了,这个小区在整个林海市,也属于数得上的高档小区了,这里面住的人,非富即贵,门口有这样一家高档的渔夫餐馆也就不足为奇了。
也许这里以后就是自己的食堂了,庄俊生将羊毛绒短大衣的外套扣子解开,走进了餐馆大堂。
外面看已经很是豪华了,这一进来,庄俊生还是有些吃惊不小。想来自己也算见过世面的人了,市里的几家顶级酒店也去过,没想到这个小小的两层楼的餐馆,前厅一点都不输给四丰山会所。
庄俊生脑子里面想到了四丰山会所,眼前就出现一个靓丽的女子,女子跟自己说一对眼儿,就惊喜地叫道:“这不是四哥吗!你怎么来了?”
这女子竟然是四丰山度假村红楼会所的经理廖莎莎,庄俊生跟她有过一面之缘,那还是跟大鹏集团洽谈投资项目的时候,廖莎莎给庄俊生留下了很好很深的印象,只是由于当时廖莎莎接触的都是达官显贵,庄俊生一个县委书记,在那样的环境里,显得很是卑微低下,他觉得廖莎莎这样的高级欢女不是自己能消费和把控得了的,所以庄俊生就再也没去过四丰山会所,渐渐的就把这女子给忘在脑后了。
现在迎面一见,他马上就想起来了,就笑着说:“廖经理好,我来这里当然是吃饭呀,廖经理也是来吃饭的?”
廖莎莎的笑容很迷人,一身合体的高档职业套裙,两条长腿包裹在羊毛袜里面,一双恨天高的大牌瓢鞋把这位玉女托举得更加亭亭玉立。
廖莎莎很职业地微笑道:“四哥,我现在是这里的经理,这个渔夫店跟四丰山的会所都是一个老板开的,我就是个打工的,老板派我暂时来这边打理下,既然四哥是来吃饭的,我就招待你一下,请问四哥几个人?”
庄俊生说:“哦,是这么回事儿呀,呵呵,我就一个人,中午下来随便吃一口。”
“怎么,四哥住在跃华?”廖莎莎眼光一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