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里。
我和苏暖玉纠缠着,重重的摔到床上。
被人这样贴身抱紧,她就算是什么黑带选手,急切之间,也没太好的招数。
我浑身如火烧,感觉血液都要沸腾了,使出了吃奶的劲,双手越箍越紧。苏暖玉急极败坏,如蛇般挣扎扭动,却给了我更大的刺激。
“你这是找死!从没有男人敢这样对我!”苏暖玉低声咆哮。
我心中一惊,擦啊,她的意思是,她的身子还是原装货,是如假包换的处女?
“叫吧,你大声叫,”我说,“就算你今天不给我,过几天等你排卵了,你姐姐还是要来监督。你跑得了初一,还能跑得过十五?”
听我这么说,苏暖玉浑身哆嗦,娇躯竟然僵硬了半边,显然是被戳中了要害。
要知道,大姨子在她耳边唠叨,让她赶紧生个宝宝,也不是一天两天,都着急上火了。
见到苏暖玉的样子,我心中暗喜,有戏啊!
不由分说的,我嘟着嘴凑上去,贡献出了初吻。苏暖玉的樱唇软软的,湿湿的,糯糯的,带着一股好闻的芬芳,令我险些迷失。
我越发的激动,不但是初吻,连初夜也要给她。
苏暖玉象是懵逼了,楞楞的任由我施为,我哪还跟她客气,伸手从她睡衣领口滑入,猛的抓住一只肥硕白兔。
简直爆爽,我感觉自己快要上天了。
谁料到,苏暖玉象是受了莫大的刺激,突然惊醒过来。这女的也是够狠,把头猛的往后一磕,直接磕在我鼻子上,力量十分的大。
“谋杀亲夫啦!”我顿时鼻血长流,眼冒金星,险些喘不过气来。
苏暖玉缓过劲来,使劲的挣脱,她倒也干脆,骑坐在我身上,抡圆了胳膊扇我的耳光,啪啪啪啪,满屋都是回音,我差点被打死。
“别打脸!”我无奈,拼命护着脸庞。
虽然我长得不帅,可是好歹也算有个人样,属于越看越耐看的类型,倘若被打成了猪头,哪还有辨识度?
“打死你!你这个坏蛋!满脑子龌龊东西!”苏暖玉怒气值满满。
我感觉快被打死了,连忙求饶。
可她仍旧不解气,发疯似的打我,好似那景阳岗上的打虎英雄,女版的武松。
实在无奈,我只好装死。因为我清楚她的德性,搞不好又要把我捆起来,往死里虐待。
屏住呼吸,我绷紧了身子,开始翻白眼。
苏暖玉又打了几下,发现了不对劲,探了探我的鼻息,她也开始有点慌。
我从小在乡下长大,经常在河里闭气游泳,肺活量还算可以。但是,这样装死我还是头一回,闭气闭得脸色发青,效果却出奇的好,还把苏暖玉给吓住了。
“陈凡!你怎么了?!”苏暖玉六神无主,不敢再打我。
见我始终不吭声,脸色越发的难看,苏暖玉捂着脸,吓得半死。
她的确蛮横,有点心狠手辣的意思,但也不敢真的闹出人命,那样会彻底毁了她。
犹豫了一会儿,她把我拖下床铺,然后端了盆冷水,一下子浇在我身上。
半夜三更的,水还挺凉,把我给刺激得不行,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可我还得忍住,避免遭遇残酷的家暴。
折腾了一番,见没弄醒我,苏暖玉彻底急了。
她跪在我身边,浑身瑟瑟发抖,喃喃的说道,“老天爷保佑,快让陈凡苏醒过来,千万别让他出事……”
听到她这么说,我心中暗笑。
看来跟她硬碰硬是不行,必须以柔克刚。我要跟她干架,未必打得过她,可要是装死,嘿嘿,吓不死她!
到了此时,我也快撑不住了,只能缓缓的吐息。
“死鬼!你总算醒了!”苏暖玉惊喜,在我脸上使劲拍了几下。
“我……我喘不过气来……有……有氧气罩吗?”我装模作样。
家里怎么可能有氧气罩,苏暖玉脸色骤变,明白了我的意思,知道我想哄她人工呼吸。
不过,她犹豫着,还是不敢涉险,只能无奈的摇头,俯下娇躯,将火热的嘴唇递过来。
几缕气流渡入我口中,我象是得到了仙露的滋润,脸色缓缓回复,略有些红润。
“继续,不要停!”我心里喝彩道。
虽然挨了一顿暴揍,可我心里美滋滋的,觉得非常赚了。手瘾和嘴瘾都过了,夫复何求,我也没指望,真能跟苏暖玉短兵相接。
苏暖玉见我慢慢醒来,也就不再继续,而是站起来,脸色冷漠的踢我,叫我站起来。
可她没想到的是,我躺的角度太低,一下就看到了她的裙底风光。苏暖玉的着装一向大胆前卫,她此时穿着的是一条丁字裤,布料少得可怜,请恕我直言,跟没穿也差不多了。
“混蛋,你眼睛往哪瞟!”苏暖玉挺精明,顿时夹紧双腿。
我有气无力的说,“好象刚才,有个湿湿滑滑的小东西,伸进了我的嘴巴里,是你的舌头吗?你偷亲我?”
噗!苏暖玉娇躯狂震,都快吐血了。
“我那是救人!纯粹是无意的!”苏暖玉尴尬道。
“没事,我不介意,”我说,“唔……头好痛,感觉又要缺氧了,老婆你再来嘛……”
“来你个大头鬼!去死吧!”苏暖玉恼火,也不再理我,而是光着脚走向浴室。
她洗了很久,一遍遍的擦洗身子,象是十分厌恶与我有接触,我甚至听到,浴室里好象有呕吐的声音。
“哥就这么令人讨厌?”我无语了。
既然她不再针对我,我也赶紧开溜,找毛巾擦干净身上的水渍,回到客房里躺下。反锁门口,关了灯,我还是兴奋得睡不着,我真是佩服自己,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勇气。
不知不觉中,我美滋滋的睡着了。
天亮之后,我按照约定的时间赶到公园,杨紫尘已经等着,继续教我打基础。
除了昨天的八极小架,她又开始教我甩膀子,说是有活血、通经脉、壮筋骨的作用,还可以腾展韧带,练就身体的多部位协调性。
其实说来也简单,就是人呈大字型站着,把胯左右旋转荡起来,任由两个膀子像鞭子一样荡起,一掌拍在肩膀上,一臂靠在命门。
我练起来很用心,杨紫尘也夸了我几句。
约莫中午的时候,我接到了欢哥的电话,说晚上全体放假,不用去上班。我当时挺纳闷,金公主夜总会人气很旺,每天的营业流水不少,只要开门就赚钱,没理由突然这样。
我问了欢哥,欢哥只说是少东家的意思,歇业一天,其他的内幕,他就不得而知了。
听欢哥这样讲,我猜测了一下,顿时联想起前些天,苏暖玉和小雨的密谋。她俩说是要启动备用计划,发动力量,一定要搞倒王子坤。难道是这件事的原因?
我想了又想,觉得可能性极大。小雨的第一次出手,当时就让王子坤挺狼狈,若不是我悄悄通风报信,王子坤未必能逍遥到现在。
可这些事情,不是我能插手的,我也乐得休息,顺带去逛一逛街。
来了城里这么久,除了找工作的那段时间,我几乎没有闲暇在市里游玩,正好趁此机会放松。我正在繁华的步行街逛着,冷不防,大姨子发来了消息,勾搭我的微信小号。
“粗黄瓜哥哥,你有空了吗?咱们约起来呀!”大姨子很空虚寂寞。
我沉吟了一会儿,找了个镜子照了照自己,身上的伤好了许多,脸也没肿得那么明显,只要戴上合适的面具,熟人也认不出我。
“约!不约不是人!”我回复说,“晚上六点半,咱们在之前说好的假面餐厅见。”
身为男人,我还是想掌握主动。定了时间和地点,我就有充分的时间准备和掩饰,未必那么容易露破绽。
“嗯,不见不散。”大姨子兴奋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