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清的倔强,堵得张悦是哑口无言,他真没办法继续再说下去,看来林菀清真是豁出去了,要铁了心的和林越谈恋爱了……
只能用悲哀的目光看一眼林越,心里说你自求多福吧。
事情的发展程度真如张悦所预料的一样,还没回到宿舍呢,拿出手机刷了一下校园贴,其中林菀清的消息就占据了头条。
自古寡妇门前是非多,美女身边怎么可能没一点点的浪蝶呢。
林菀清的美貌和气质,那是独一无二的,不知有多少等徒浪子,帅哥才俊盯着,上至研究生博士,下至同龄学生,哪一个不是垂涎三尺的,只是碍于楚风的关系,一个未婚妻的身份,堵住了所有人的路。
但现在不一样了,林菀清这情况,是和楚风扳了的架势么?
从这些帖子里不难看出,有所谓的“知情者”是嘴巴非常的刁钻的,说的天花乱坠,把林菀清埋汰的都能赶得上人尽可夫的站街女了。
还有更甚者言明,这是林菀清对楚风的报复。
好吧,现在都成了口水战了。
张悦在看帖子的时候,林菀清同样拿出了手机,将其放在了林越的面前。
林越不懂这些,不过看到之后还是愣了一下,连自己的照片都发上去了,其形容词是黑锅底,典型的土包子,林菀清会看上这种男人?
“这些混蛋……”
“先别说这个,这就是你所作所为的代价,你觉得值么?”林菀清问道。
“什么意思?”林越问道。
“我能看得出来,你是喜欢我!”林菀清的脸色微微一红,道:“可是你想过没有,你真要那样的话,你将会背负什么?张悦刚才说了,人言可畏。”
林菀清平时话很少,但是这一次……
林越冷哼了一声,道:“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
“你不在乎,我在乎!林越……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你是铂金少将,就是那个林越。”
“你……”林越吃了一惊。
“我不知道因为什么你出现在校园,但现在看来一切都能说得通了,难怪你会有那么严重的战后综合症,难怪你在生气的时候,所露出的杀伐之气连我都感觉胆战心惊,那不是一个士兵该有的,而是一个将军,只有带领过千军万马之中厮杀,冷酷到连自己的同伴都看不见而积攒的。”
“我知道你在战场上为了更多人活着,才能硬下心来如此,并且我昨晚上翻了你很多的资料,你主导了整个战局,但是……”
“林菀清,你给我听好了,你这是在和老子斗气!行,不妨老子告诉你,我的名声?算个屁,既然你清楚老子就是林越,铂金少将,那我也不隐瞒什么,老子在见到你的第一眼,特么就喜欢上了你,没办法,我这人就这样,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林菀清一愣,虽然知道,但是从林越的嘴里得到承认……着实很意外。
美女自古爱英雄,林越谈不上是英雄,但他的所作所为,已经无限的接近这个词汇。
“老子竟然敢独自一个人闯敌阵,我就不相信和你谈恋爱,比去杀人还要难?你用这种方法让我离开你?”林越冷笑了一声,道:“你觉得我会怕么?”
“你……”
“林菀清,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别说那些没用的。”
林菀清怔在了当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林越,眼神之中满是犹豫。
昨晚,其实就在昨晚,她一夜没有睡着!林越这个名字在她的脑海里不断的回荡,无聊之中拿出了手机,输入了这个名字。
随即出现的,恰巧就是林越的照片,以及一些林越的事情……
那怕你再不相信这是真的,这天下是有长得像的,也有重名的,但绝对没有既有长得像还有重名,甚至还患有战后综合症的人。
所有的巧合加在一起,那就是必然,林菀清肯定了此林越就是彼林越。
心里吃惊之余,暗暗的也有些欢喜,同时……有所担忧!
不管怎么说,林越好歹也是一个将军,一个年轻有为的将军,自己是一个麻烦上身的女孩,终究也会因为这麻烦,失去所有,如果她这样摇摆不定之下,连林越也会拉下水,所以想出了这么一套,让林越明白其中的问题,从而放弃自己。
或许这样做,自己真的会绝望,但她不想自己死还要拉个垫背的。
现在,她根本就没办法回答林越这个问题,所以犹豫不决。
“好,林菀清,你别忙着回答我这个问题,等想好了告诉我,已经知道了,我也不否认,你问我怕什么,我自然有怕的,但绝对不怕别人怎么诋毁我,刀山火海我都上过下过,也没临阵退缩过,更别说区区一个楚风,我林越哪怕是要他在这个世界上消失,都能办得到,别不信我。”
说完,林越走了!
走的是异常的臭屁,最后一句话有吓人的味道在里面,无缘无故的杀人,林越是不能,但他真不在乎一个楚风,哪怕他的背景有多大,林越也不在乎。
既然都把所有的问题给敞开了谈,那么林越还在乎什么?什么都不在乎,为了这口气,林越都会把林菀清给抢过来。
回到宿舍之后,就发现张悦,吴峰以及李伟龙三个人围绕着个笔记本电脑指指点点的,唉声叹气之下,一脸的无奈。
一见林越进来,立刻合上了笔记本。
“别躲躲藏藏的了,不就是点说我坏话的东西么,嘴长在别人的身上,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吴峰道:“我说老大,你是真不在乎,还是假不在乎?”
“是真不在乎!”林越摊了摊手。
“得,看来我们三人是白担心一场,我敢打包票,你明天上课都会成为公众人物,你真是会给大伙儿惹麻烦。”张悦道。
“行了,该干嘛干嘛去!老子的事情老子能搞定,不就是诋毁我么,草……”
说完林越一头扎在了床上,睡觉去了,压根就不在乎三人那奇怪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