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紫株愣了下,低头看着他修长指腹所抚触的地方,“你说这个啊……这个是三年前割盲肠留下的啊。”
“盲肠?噗——”司空经秋一时忍不住,笑了出来,他靠在紫株的光裸圆滑的肩头,双臂剧烈地抖动着,“咳咳咳……蔺紫株小姐……你确定你自己可以当老师吗?”
发誓自己真的不是故意在笑她,可是肚脐下横切一刀是割盲肠留下的?盲肠是长在肚脐以下的?
这真的……是他活了二十八年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被人笑自己不够格当老师,紫株有点生气,食指用力地戳他**的胸口,“喂!我警告你不要随便怀疑我的专业!我可是非常专业的幼稚园老师,有证书的!”
她虽然没有留指甲,但这么用力地戳还是有一些痛感,不过司空经秋的表情却很爽。
他笑得白牙闪闪,非常不给面子的说,“发证的人眼睛瞎了吧!”
“喂!”紫株用力的再戳他一下,“你这个人说话真让人讨厌!发证的人才没有眼瞎!我是一名很好的幼稚园老师!”
相比紫株的激动,司空经秋就显得淡定多了,他慵懒地靠在她的肩头,欣赏暴露在眼前的一大片白皙肌肤,懒洋洋地问,“你不是大学没毕业么?”
“谁说我大学没毕业的?”气极的紫株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床单已经完全滑落,想再戳他几下,却发现自己被人抱得紧紧的,于是只好改用咬的。
她张口,朝司空经秋的肩膀咬去,一点也不留情的力道,让司空经秋痛得跳起来,差点把人摔到地上。
“真悍!”即使被咬得很痛,司空经秋还是不放手,反而更加箍紧她的腰,啧啧有声道,“宋海月,这才是你真正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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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海月。
再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紫株愣了,贝齿缓缓地松开,整个人突然变得沉静。
她推了推司空经秋,“你先放开我。”
司空经秋没异议,箍在紫株腰上的手松开了一些。
“宋海月是谁?”紫株的表情很凝重,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是很认真地在问这个问题。
她想起来,司空经秋看到自己的第一眼,喊得就是“海月”,包括刚才在激情中,他喊的,也是“海月”……
“你确定要这样演吗?”司空经秋有点不高兴了。
她明明就是海月,为什么不肯承认?
“演?”紫株完全听不懂司空经秋在说什么,她皱眉,看着近在咫尺,脸色有些不好看的男人,“我演什么了?”
“你明明就知道宋海月是谁,谁是宋海月,为什么还要多此一问?”
司空经秋沉下脸。
紫株的脸比他更沉,“我很诚心地在问你问题,我的问题也不是多此一问,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宋海月是谁!”
不是?
她在跟自己开玩笑吗?
司空经秋深深地看着怀中的人,试图从她扬着怒火的眸中中找出一点因为说谎,而闪烁痕迹。
但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