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能?房子是我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呆在房间里吃饭就呆在房间里吃饭,我就是要在房间里吃一辈子的饭,你管得着吗?”
“我从来不知道,你原来这么地胆小。【 】”童书雅眯了眯眼,冷冷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上官烈低喝,脸色沉得比锅底还黑。
“我说……”童书雅深吸了口气,一字一句道,“你是个胆小鬼!连接受别人目光的胆量都没有!”
“滚!你滚!你给我滚出去!”被戳中痛处,上官烈俊脸忍不住扭了一下,眼神倏地变得锐利起来。
“真是抱歉,打扰你阴暗地生活了!我马上就滚!滚得远远的!”童书雅气得脸都涨红了,还着佣人离开,用力地把房门甩上。
如果可以,上官烈真的很想冲上前去,把那个不可一世的女人给掐死!
但是面对着这一室的冷清与安静,上官烈却开始害怕,童书雅真的像她所说的那样,离开了这个房间,离开了古堡。
她上次就是这样,带着儿子和童母一起离开,不管他用什么方法,强迫还是其他,都没有办法让她留下来——
刚才自己开口赶了她,童书雅会不会……
上官烈瞪着紧闭的房门,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他愤怒抓起床头柜上的台灯,气急败坏地丢了过去!
“哐——哗——”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在房间里显得格外地大声。
台灯重重地撞到门上,断成好几截,然后再掉到地上,碎成一滩。
上官烈还觉得不解气,火冒三丈地将所有能抓得到的东西,都抓过来,不停地往门口砸去。
安静的卧室内,顿时响声四声。
上官烈多么希望,童书雅突然推门进来阻止自己,他在心中不断地演练着童书雅推门而进的情形,为了这个,他甚至不再往门口砸东西,而是直接将东西砸到床边的地板上去。
但是没有任何人来阻止他。
童书雅一定是走了。
上官烈砸累了,整个人往后一躺,无力地喘着气,双眼一瞬不瞬地瞪着上方的床幔,心口突然被谁揪住了似的,一阵紧缩疼痛,痛得他几乎快要窒息了。
该死的女人!
她不是应该呆在这里,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一直照顾到他的脚完全好了为止吗?
他的脚还没有完全好,她怎么可能说走就走?
既然要走的话,她当初回来做什么?
强烈的痛苦与愤怒,蓦地从体内涌出,迅速地吞噬着上官烈的神智……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推开,童书雅走了进来,来到床畔,居高临下地瞪着他。
“终于闹完脾气了?”她问,口气有点像在质问做了错事的小孩一样。
上官烈怔了一下,迅速地撑起身体,愕然地看着站在床畔的女人,不敢相信她真的回来了。
“亚司,麻烦你把这个脾气暴躁的神经病抱到轮椅上,我们要下楼去,大家都在等着开饭。”童书雅道。
上官亚司点头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