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销会取得了空前的成功,不仅一夜之间大街小巷很多人都知道了光伏产品,也都知道了这种东西的巨大用途和光明的发展前景,最重要的是能过这次展销会,季风光伏获得了大量的定单,依目前有出货量来计算,最少也得到三个月这后这批定单才有可能完成。
当铁宁把这一振奋的消息告诉大家的时候,特别是沈典恩感动的那个热泪盈框啊,没想到在总厂一个普通的技工,到分厂能够独当一面。回报先不说,就是每周一次的攻工厂董事会,就让他有一种成功人士的成就就感。
记得小时候在班里没有人愿意当劳动委员,因为这是一个出力不讨好的重活。有时值日生没完成的任务,或者是遗露和部分,都要在检查之前由劳动委员加以完善,为此很多人都不愿意干这种没有油水又惹人的工作。
是沈典恩自报奋勇地担起了这个重任,记得那时侯一周五天,最少有四天就是弄得灰头土脸的,不是帮值日生打扫卫生,就是自己亲自披挂上阵,或者在清洁区与教室之间奔走地满头大汗。最得意的事儿就是把条帚在墙上拍干净,大喊一声“开会去了!”
这一刻,所有的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因为自己是班委,可以参加班委开会,这可是班里最顶级的管理层才有资格出席的啊!
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原先爱动爱拼的自己已逐渐失去了小时候的锐气,尤其是在总厂的那段时间,自己主动甚至拼命做得大量的工作好像得不到承认一般,最多也就是得到个别厂领导的“口头表扬!”反观一些比自己还晚几年进厂的小弟们,凭着一张灵巧的嘴加上练达的人事,很快就成了自己的领导,而像自己这样的专搞技术的,比如牛德恩,却每天还是和自己一样从事最重最累的技术研发及一线工作,出了成绩则成了车间主任荣获资金和政治前途的资本,我们毕竟是一个团队啊!
团队的荣誉一般由“团长”代领,换句话讲就是团队的实惠也由团长独得。
这种中国模式的动作方式极大的刺伤了革命群众的心,最终造成生产效率下降,广大的“主人翁”阶层——(以工人阶级为领导)在工作的过程中主观能动性大大受挫,积极性也逐渐地萎缩,于是眼睁睁看着一个庞大的国营企业在经济大潮中慢慢地倒塌。
那种钻心的痛让他们这些如今工作在外的人想起来,可真是感慨万千。特别是刚 提出申请延长在外援助的时候,本公司的人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然后就像甩包袱迅速地给自己签署了文件。自己工作了多年的工厂啊,走得时候居然没有人来送一下。
也许是自己的存在可能是可有可无吧,而或许是自己的存在的有可能威胁某些人的前途?自己是不得而知。
而现在,不知当那群眼高于顶的人如果知道了自己现在这么个情况,不知如何感想。
他甚至有一种找到组织的感觉。
这里虽然只是一个小厂,或者说是曾经的分厂,他却找的了归属感,每一天他都感觉自已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同样的产品在他手里已经改良过三次了,虽然自己主要负责质量检测,却和技术部的牛德著合作过多次。虽然只是一些小小的手术,但却克服了原产品的一些不足,不客气的说,现在这产品出去,绝对可以理直气壮的PK掉最先进的国家的产品。
由于他的杰出贡献,董事会数次在全厂职工大会上进行了表彰,并对应有相应的物质奖励。
当然,也收获了部分股份,虽然不是太多,但厂子本身赢利大了,他的分红也就大得多了。
一起留下来的张路和牛德著也是深有同感,并且也都被授于了不同数量的股份。
按现在的分红比例,三个月下来的话差不多全年的工资就都有了。
一想到这儿,他的幸福的快车就把油给加得满满的。
时间就在这样的对玻璃、金属、塑料和橡胶等物品的搬动中从指尖轻轻地滑过,转眼大半年又经过去了。
高高的针叶松抖掉身上的白雪,努力地脱掉旧得发白的衣装,穿上发嫩绿的背心,向大地诉说着它们的故事。
在这期间发生过很多事儿,由于订单的大量积压,造成了很不利的影响。董事会经过激烈的讨论,最后让一部分订单给那在四川老家的总厂,也好让他们也度过一个寒冷的冬天。
当然了,这个世界上那有什么免费的晚餐,也是有条件的。附加的条件就是业务量超过一定的数额后,与总厂脱离关系,享有独产的产权和生产意向,甚至可以在原来的基础上进自主进行研发。
可能总厂也是迫于无奈,居然同意了这个城下之盟。
不过想想,这也没有什么新鲜的。丰田总厂破产老长时间了,我国的一汽丰田不是卖得挺好么。
这个世界本就是给强者准备的。在经济地大潮中,人民币说了才算!你总厂破产关我分厂鸟事儿,只要的应该履行的职责我严格履行了,你还能在啥说?
当产品运送回来的时候,他们再用本厂的设施略回改良,再经过严格的检测合格后,再给顾客发过去。
通俗的讲,这不不违反合同的约定。你要我厂的产品,这就是我产的产品啊,还是货真价实的总厂生产,你还能说什么?况且最终还是由我厂进行监制的,能够保证质量。大家的目标是一致的,赚到钱为止,你说是吧?
尽管这样做已经缓解了相当的一部分市场压力,但终究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方法。
于是铁宁把涵星和肖基诺夫请到家里,开了个盛大的私人聚会,铁宁的老婆给大家的印象最深刻了,居然腆着一个大肚子,像个螃蟹一样横着走。
涵星打趣说铁宁多年的修为终于有了结果,惹得铁宁两口子和肖基诺夫一阵哈哈大笑,特别是那孕妇,已经被铁宁训练的一幅贵夫人的样子,真不敢相信她就是那个大半年前被铁链锁着的没有任何人权的性的奴隶!
三个大男人的也没什么意思,而她老婆也陪不了他们,所以铁宁一个电话喊来了一大堆的美女,她们一个个的年轻貌美,热情奔放,所以大家玩得很Hingh。
俄国的伏特加哪里比得上中国的二锅头?对涵星来说还真是喝不太习惯。
三人喝着喝着,言语上就产生了分歧。涵星说中国的二锅头酒香纯正,清洌爽口。肖基诺夫说俄国的伏特加劲儿大味正,是世界上最好的酒。
铁宁出来和稀泥,说有一方法可以确定谁是正确的。
“什么是好酒,好酒是喝出来的,是吧?”
两人表示同意。开玩笑,不能喝的酒还是酒吗?能被广大的人民所接受的酒当然是好酒了,要不大家为啥会喝呢。
“现把姑娘平均分成两组,你们谁喝一杯就在权要求对方给的女孩去一件衣服,先把对方女孩衣服的脱干为净者的为胜,胜者说得才是真理!成王败寇嘛,你们说是吧?”
肖基诺夫再次表示极端赞成。
涵星本来对这方面的游戏也不感兴趣,甚至由于各种情况酒都很少喝,但今天在家里是私人聚会,也没有什么可禁忌得了,所以喝着喝着就喝高了,既然喝高了也就更无所顾忌了。
来就来,谁怕谁啊?
一共九个女孩儿,铁宁自己先挑了一个在身边抱着,他一手搂着美女,一手端着酒杯,潇洒地边喝边当着裁判。
“天乐,你先。”涵星随手就端了一杯,然后把杯子倒扣在桌上。他随手一指,她所指的那美女就在大家羡慕的眼神中,大大方方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露出胸前鼓鼓两团大肉,虽然有东西给盖着,它们还是耐不住寂寞地想要把头给探出来。
“你也喝一杯,这叫披红挂绿,好事儿成双!”铁宁指着那姑娘叫着。
那姑娘二话没说,端起酒杯就喝了个干净,赢得了阵阵喝彩。
“都多大岁数了,还没个正形,我累了,先去歇着了。”铁宁的老婆从这边经过,顺便叮咛道。自从她怀上了宝宝,她的心胸也开阔了很多。为了保住肚子里来之不易的革命成果,她曾数次劝铁宁可到外面找一个干净的小女孩儿先包起来,以满足以他那饱满而超强的性趣。
不过铁宁倒是珍惜两人来之不易的爱情,虽然偶尔也出去调节一下身心,但从未去动真情来包一个小女孩。他越是这样,他老婆越是开心。
当然了,在俄国,他们是没有一夫一妻制的限制的。
所以看着他抱着一小美女,一点也不生气,直接去睡觉保胎去了。
“该你了!我就不信你还能喝过我!”涵星指着肖基诺夫说。
“不信咱就试试,先说好啊,谁输了可得把对方阵营里的女子全部给睡了,差一个都不行!”肖基诺夫喝得也不少,顺口加了一个附加条件。
“睡就睡,在哪睡不是睡啊!”涵星大脑一热,就接下了这一注。
肖基诺夫端杯喝了一杯,认真地审视了涵星的阵营一番,然后指着一黑人美女哈哈地笑着。
真不知道这里居然还有黑人!他戏虐地看着涵星。
游戏还在进行中,场面也在不断地走向暴露化,纵深化,不自不觉中,夜已经深了。这时不只是涵星,就连肖基诺夫和铁宁也都带了醉意,不过大家好像还在兴头上,谁也没有收兵回营的意思。她轻轻地给涵星端起一杯酒,放到涵星的嘴边。
涵星也不跟他一般见识,继续端起酒杯喝着,但他身边的黑人美女却像一条黑蛇一样,紧紧地缠着涵星,甚至在他身上玩起了即兴激情燃烧的游戏,玩到兴奋处,她浑身震颤着,配合着发出一种让人一听就有一种特别想法的天籁之音。
突然涵星的手机响亮地唱了起来,涵星刚要伸手,他身边黑玉美人已经伸手从他的屁兜里掏了出来递给他。
涵星接过来一看,是索米卡的。他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是挺晚的了。他站起来走出客厅,来到正门的阳台上,轻轻地按了接听键。
“在哪呢?这么晚了不回家,担心死我了。你没事儿吧?”那边的她关切的问。
这种语气让涵星感觉到一丝温馨,不由地想起了远在国内的金郁馨来,他突然有一种穿越地区的亲切感。
亲爱的,真不知道这么长的时间你是如何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