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华阙,幔帐茫茫,迷乱,醉意。冷清的池,热烈的酒,凌乱的衣衫褪去,以朵朵蹙红罗的蛊,似她低吟,似他轻喘。
狐玉琅手从后面紧紧地抱着她,一手遮挡着她的双眼,右手修长的食指勾入她的口舌,不知是为了避她的话语,还是为了撩出这样比情/欲还要色意的火苗。
“唔……咬得还行,不算很痛……现在终于反应过来了吗……酒有问题。”他仍然从容,半褪的衣衫都没让他那完美的温润如玉改变一分一毫。“我自不会下作地给一个孩子下什么毒药,只是作为一个孩子,你的酒力很明显比你想象的要差上一些。”
他轻轻吸吮着她的脖颈,并不留情,所以很痛。
“……所以,你会不会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了呢?”他的手松开她的口舌,沿着脖颈一路朝下,直至隔着湿透的丝衣抚上她柔嫩的芙夷。
墓幺幺更加不安分的挣扎了起来,她咬住嘴唇克制着无法逃出的呻吟:“滚……”
“还真是嘴硬呢。”他手里更加加重了力气,甚至更过分的隔着布料揉捏着她的乳/尖。“真是个学不乖的小野猫。”
如果使用飞雁步,只要两步,狐玉琅也不足以看出端倪,但是代价就是,她要卸掉自己的右肩,扭断手腕。
想到这里,墓幺幺眼神一凛,右肩使力硬顶上了缚灵绳。
可蓦地,她使出的力气一下落了空,缚灵绳竟然解开了。她一愣神的功夫,狐玉琅忽然将她打横从池子里抱了出来,抱着她来到了矮几旁边坐下,极为细心地伸出腿来让她坐着,使得她整个人是窝在自己的怀里。
“先别动。”他低声说着,手沿着她的身体轻轻虚掠而过,眨眼功夫,她身上的水渍就干的透彻。“莫要着凉了。”
“你……”当完全自由下来,墓幺幺反而没有反抗了。她仰脸看他好半天,“你不觉得,你欠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当然。”他轻轻用手指挑起她的下颌,注视着她的眼睛。刚才被情/欲所侵染的黑暗,好像被一场不知名的雨冲刷的干干净净,只有清澈的从容于一片淡定,眉舒目敛,清清和和。“一次我无偿送你的关于‘不要随便勾引男人’的教训?”
“呵呵……”墓幺幺认真的在思考要不要打死他。
狐玉琅忽然唇一勾,“当然,这样就算是对我而言,也未免太过不要脸了一些。”他这样说道,伸手将她遮住眼角的发挑在了鼻尖,垂目轻轻,“大概,是因为,我对贵子……”
他掀起眼睫,眼神里那般安定:“情难自已。”
深情往往,而不负。
可这番深情是一曲无尾的平阳调,在他柔和的视线里戛然而止,“但是无论再怎么对贵子有心,也断然不该用强。所以,我不得不停了下来。”
她愣怔了片刻,嘲笑道,“我未束嬛(1),不代表我是傻子。”一把拽走自己的头发,直接从他怀里站了起来,漠道,“把发情也说得这么婉转,当真让我对王爷的厚颜无耻又有了新的认知。”
狐玉琅依然气定神闲,仿佛说的不是他一样:“看来贵子并不是和表现出来的这样涉世未深,相反,好像还挺懂男人。”
他有些慵懒的倚在矮几上,转手拿了个杯子,右手一扬,放在桌上的酒壶自动飞起,为他斟满了酒水。“一个女人无论如何也不肯告诉一个像我这样的男人名字,大概只有这样几种解释了。第一吗,很简单,她看不上他,于是不屑。第二,她觉得以后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交集了,没必要。第三就有意思了。”他端起酒杯,并没有着急喝,“这个男人,本就认识她。”
见她不语,他慢悠悠浅啄,“第一是不可能的,如果你看不上我,在一开始被我带到天狐族的时候,你就会强硬的要求我送你走。既然你不走,还跟我乖乖的来了这里,那我大言不惭地说一句,贵子这是对我还是有一些兴趣的,可对?”
墓幺幺并没有立刻否认,也没有肯定,只是笑道:“你是天狐族的小王爷,有权有势又不难看……我是那些怀春少女其中的一员,难道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而且一定是我莫大的荣幸。”他笑得如同他真的很享受这样的夸赞一样。
“那假如是第二种情况,如果你觉得和我以后无论如何也没有交集了的话……”他睫毛真的挺长的,这样半垂着眼睛的时候,几乎看不清他的眼神是否像他的笑容一样不可捉摸。“你就不会这表现出这般天真烂漫的模样,千方百计地设计我卸下对你的警戒和防线。”
“王爷……”她微微一哂,“你未免有些夜郎自大。这般捕风捉影,毫无根据的论断,莫不是真喝醉了?王爷身居高位,活在阴谋权术里,习惯了勾心斗角的城府深深,所以连别人的天真都已觉得是阴谋了?恕我说话不好听,可活成王爷这样,那也真是够可怜了。”
“的确很可怜。”他笑了起来,“可如果我把让虞上如此重视的女人当成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子的话,那我怕才是真……傻的可怜了。”
注:
束嬛(1):沣尺大陆上的女子成年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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