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情还是平常那副清贵禁欲的模样,只是说出口的话却和他这幅清冷贵气的外表完全不符,“……你。”
这联合上下文一起,说的岂不是内什么她?
连盼脸颊瞬时涨得通红,“流氓!”
“还有更流氓的呢!”严易笑了一声,掀开了被子,男人火热的身躯霎时紧贴上来,抵住了她。
连盼两手都被他给固定住,摁在了床上。
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胸前起伏不止,睡衣口很宽松,在刚才一番挣扎之下,早已春光大泄,严易眼眸暗光更甚,连盼微张的小嘴和胸口白皙娇嫩的肌肤不像是反抗,反而像是诱惑。
他原本应该很受用,只是一想起那人或许还曾对她做了什么,他心中那团火迟迟就灭不下去。
他嘴唇在她胸前敞开那一块轻轻碰了碰,声音放地更低、更柔和,充满诱哄的味道,“什么都没做吗?”
连盼是和很怕痒的人,尤其胸前这块,皮肤很少被人触碰,此刻他温热的唇瓣一靠近她皮肤,连盼只觉得两人肌肤相互接触的地方都快要烧起来了,她只能断断续续的回答,“是……是呀!”
然而他不止是嘴上有所动作,身下也是,连盼很快被他弄得浑身瘫软,无力思考。
她觉得心中空空的,迫切想要被填满,他这会儿终于松开她的手了,连盼连忙撒娇又讨好地搂住了他的脖子,“阿易……易……唔……老公!”
可是这些往常他很喜欢的称呼似乎在此刻都无法打动他,连盼只被他像翻鱼似的翻了个身压在身下。
他倒是不怕冷,将她翻过去后自己便坐了起来,赤裸着身子在床上,连盼被他两手一捞就捞进了怀里,趴在他腿上。
她觉得自己肋骨那一块真是被戳得生疼,然而此刻他似乎并不想做什么,连盼被他搂住了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很快又被他固定住,男女之间的力气差异实在太大,她不是他的对手。
挣扎之间,连盼衣料上滑,露出大半个光洁的后背,似乎怕她着凉,严易还特意扯了一角被子盖住她后背,然而也仅仅只是盖住了后背而已。她睡裤极为宽松,他伸手一扯,裤子就被他拉走了,连盼如果到此时还不明白他想做什么,那她真是白活了。
“你不准……”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一声清脆又响亮的“啪”声已经在房间里响起。
连盼真是要气哭了,她都二十岁了,竟然还要被人脱了裤子打屁股!
少女的肌肤极有弹性,尤其臀部常年未见光,比别处更加白皙,赤条条白花花两条大腿在自己眼前晃,严易觉得自己也快要被她折磨疯了。
“你干嘛打我……呜呜……”
她嘴上不停控诉他的罪行,然而严易手却并没有停下,他手掌很大,手指很长,五个指头一张开几乎都能囊括她一半的臀边,连盼皮肤一贯娇嫩,才打了两下,两边就都起红印了。
其实他并没有打很重,重了他也舍不得,只是这丫头不长记性,竟然学会跟他撒起谎来了,严易这才不得不狠下心来要给她一点惩罚。
“打你没良心……”
严易说着,看她真哭了,两只大杏眼真红了,还有泪珠往外沁,也不知是真疼还是假疼,然而又怕真伤了她,下手终究还是轻了许多,不轻不重又在她臀上拍了一下。
连盼整个尾部的皮肤都跟着这一拍颤了颤,她真是羞得无以复加,却偏偏跑又跑不得,或许是平日里他真是将她惯的娇里娇气的,这会儿他竟然开始打人了,连盼真是觉得万般委屈。
她话也不肯说了,只咬着下唇,泪珠子默默往外沁。
严易拍了两下不见她动静,回头一看,自己腿边一小块床单竟然都湿了,她头埋在床单里,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一副被人欺负地很惨的模样。
见此情形,他哪里还下得去手,不得不将她放回了床上,又怕真把她给打坏了,起身去医药箱里找药膏。
连盼脸埋在被子里,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感觉到臀部凉凉的,她偷偷回眸看了一眼,原来严易不知从哪儿找了一管药膏,正在替她擦药。
药膏是凝胶状的,需要手帐的热度才能化开,连盼只感觉揉在自己身上的力度越来越重,她情不自禁嗯了一声,却发现身后严易的呼吸也跟着变重了。
他手上原本拿的是一管蓝色的擦伤药膏,涂上去冰凉冰凉的那种,不知什么时候却换成了一小管乳白的膏子,连盼察觉到他手指越来越往里,忍不住连忙跟着翻了个身要看他到底在做什么,然而其实还是反应地有些迟了,身下不知被他涂了什么,火辣辣的。
“你……”
话一出口,她顿时感觉自己声音有点不对劲,迂回婉转,欲拒还迎。
她下意识并拢了双腿,却感忽到内心忽而窜起一股难以启齿的火苗来,严易站在床边盯着她,连盼两颊已经渐渐染上了一丝粉色。
她仿佛日本女子一样双膝并拢,跪坐在床上,紧紧咬着下唇,身子在微微颤抖,眼眶里的眼泪都似乎要跟着掉下来了。
他曾感谢上天,让他有生之年遇见连盼,又曾对佛祖发愿,一定要将她捧在手心,绝不让她哭泣,然而她实在太容易掉眼泪了——可是看她这副紧紧克制的模样,他虽然心中心疼,然而身下却更加蓬勃旺盛。
老实说,他真没料到林至从印度带回来的这一小管药膏竟然会药效这么强烈。
“盼盼,别怕……”
他双手几乎是刚刚触碰到连盼,就感忽到她整个人强烈颤抖了一下,连盼双腿已经完全软了,几乎站不起身来。严易手臂伸过来,连盼下意识便靠在了他身上。
她呜了一声,抬起手一拳就打在了他胸口,只是平时这样来一下尚且不能对他造成半点损伤,何况此时她力气早已被抽干?
“我……我难受。”她忍不住紧紧贴在他胸前,再露骨的话她也说不出来了,只能咬着唇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