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少花言巧语!”花月楼虽然脸上脏兮兮不堪,但是眼神却是极其犀利如同利剑,对樱井姐妹更是仇恨至极。
樱井龙歌一把拽起花月楼,然后抓住她的头发,拽着她的脑袋,“砰”,脑袋撞在了一旁的木桌上。
花月楼感到一阵眩晕,一股冰凉带着腥味的液体从额头上流下来,似乎她早已习惯了这种被囚禁的日子。竟是发出了几声狰狞地冷笑,对樱井姐妹冷傲睥睨。
“臭婊.子,别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樱井龙歌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抓着花月楼又是重重地撞在木桌上。
花月楼只感到一阵锥心的痛从额头传来,自幼生长在花家,如同温室的花朵,襁褓在周围人的温暖中,何曾受过这等苦。但她的确是极其坚韧,哪怕是被樱井龙歌磕在木桌上,她依旧保持一贯高傲的气节。
“砰!”
脑袋与木桌相碰,已然将木桌都要磕断了。花月楼感觉整个脑袋都麻木了,终于一阵眩晕过后,天旋地转,她昏厥过去了。
樱井龙歌继续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就是你们中原人与我东瀛帝国对抗的下场,呸!”又是一口唾液吐在花月楼的凌乱的秀发上。
期间,樱井凤香看得是目瞪口呆,本来以为自己对花月楼动刑,姐姐会大发雷霆,谁知她这一出手,远比自己对花月楼用刑还要暴虐几分。就连正准备走出密室去请大夫为花月楼医治的佐藤相武,都是停下了脚步,看着樱井龙歌暴怒的模样,对花月楼致命的逼迫。
“姐姐,你也别动怒,免得伤了身子。这臭娘们,真是又臭又硬,我们是什么都得不到了!”樱井凤香从旁劝解道。
樱井龙歌眉宇低沉,几乎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樱井龙歌得不到的东西,我一定会亲手毁了她!”
那阴恻恻的声音,好像从地底下传来一样,令人不觉身体泛起鸡皮疙瘩。
在院落里,听得樱井龙歌对东瀛死士对无辜百姓下手感到不满,然后,进入密室,她又命佐藤相武去请大夫为花月楼救治,樱井凤香本以为姐姐宅心仁厚,对中原人施以仁义。
谁知她心中另有盘算,她身体里流淌的是东瀛人的血液,她决然不会对任何一个中原人士心怀慈悲之心。
樱井龙歌冷哼一声,眼中流露出几许暴戾之气,幽幽地道:“我还不信,我降服不了这婊.子。凤香,你且看好花月楼,不能让她死了。这几****会召集沈君天、楚无忌他们,进行商谈。看看他们对我们东瀛帝国是否真心实意有做大买卖的意向。”
“嗯,好,不过,姐姐你要千万小心。毕竟他们人多势众,你又孤身一人。断不可贸然行事,暴露了身份。”樱井凤香虽然不如樱井龙歌深谋远虑,但是她也不是傻子,也有一些算计。
樱井龙歌点了点头,长叹一声:“你放心吧!我想不用几天,云飞扬必定会回到洛阳,到时有他在我身边,对我死心塌地地保护,不会有人伤得了我半分。再者说,我们修炼的龙凤诀,你的凤舞九式,我的屠龙灭天,都绝非一般武学。就凭一般的小角色,也休想伤害我。”
樱井凤香微微一笑,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可师父说过,龙凤诀真正威力无穷是凤舞九式和屠龙灭天合二为一,那样才是威力无穷。”
“妹妹,你别太担心了。如果真有什么不测,你一定要坚持走下去,完成父亲的遗愿。”樱井龙歌有几许伤感。
这些年以来,她姐妹二人一方面勤修苦学,修炼龙凤诀。本来这一套武功,是男女之修,阳为龙,修炼屠龙灭天之法,阴为凤,修炼凤舞九式。奈何樱井世家,只生了一对姐妹。
而龙凤诀向来只传樱井世家的人,这套武学是樱井先辈在中原偶然所得,一旦修炼突破武学,能够发挥出无穷力量。无论是屠龙灭天,还是凤舞九式,都是惊天地泣鬼神的绝学。
然而,真正能够发挥龙凤诀精髓的是需要二者合二为一,才能真正见识其强大的力量。
不过,纵然如此,屠龙灭天、凤舞九式都能够激发出惊世骇俗的武力,这也是为何樱井姐妹能够立足中原的根本。
中原的江湖向来都是强者为尊的,没有一定的武学基础,是难以在中原立足的。
樱井姐妹二人勤修龙凤诀,已经是达到了一定的境界,自是为樱井世家立足于中原奠定了不可磨灭的基础。
樱井龙歌侧目瞟了一眼昏厥的花月楼,冷然一声:“暂时不要再对她动刑,万不可将她折磨死了,到时候一定有用得上的。”
“好,一定按照姐姐吩咐。”
樱井姐妹二人走出密室,守门的武士又将石门重重的关上,上了大锁。
……
悦来客栈,楼宇走廊。
云飞扬伫立在走廊上,手里握着酒壶,不时仰头灌下几口烈酒,一双稍有些失神的眼睛里,流露出些许伤怀。
“飞扬,你在想什么?”不知何时,上官紫韵已然来到了他的身边,玉手撑着栏杆,歪斜过脑袋,一张俏脸上露出关切之情。
云飞扬回过神,喃喃地道:“没……没什么!”
“噗!”上官紫韵忍俊不禁,笑了出来,吟声道:“你呀,脸上写着两个字……”
云飞扬“呃”了一声,“脸上写着两个字?”
“是啊,写着‘撒谎’两个字!”上官紫韵嫣然一笑,展颜露出了迷人的笑靥。
不知上官紫韵是因为上官鸿安然无恙地归来,还是因为云飞扬回来了,她显得很是欣喜,脸上洋溢着迷人的笑。这是云飞扬自从遇见她以来,少有的笑容。
或许,因为这两方面原因,她心花怒放。
但是,云飞扬回到洛阳,不见了花月楼,心情始终闷闷不乐。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总是无精打采,借酒消愁。
他已经是接连几天独立走廊上,望着远处,独自喝着闷酒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