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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午夜时分,侦查潜艇到达上岛西北方向海域。铁塔命令队员进船舱,如果潜艇在海面上再先前行驶,马达的动静会惊动日军,因此潜艇必须下潜,慢慢的接近海岸线。这片海域海底地形非常复杂,暗礁密布。潜艇下潜后潜行十分缓慢。艇长掐算时间,然后命令停止前进,潜艇悄悄浮出海面。艇长在潜望镜中观察道:“距离海岸线大约3海里,潜艇不能前进了,队长,你们只能游过去。”
铁塔命令属下准备,不一会儿队员们从新集中在甲板上,艇长郑重握着铁塔的手道:“大队长,祝你们顺利,我们就在这片海域活动。记住撤离日期是5日夜子时,潜艇在这里等你们撤离。”铁塔又握了艇长的手没有吱声,一挥手队员们依次下海向岸边游去。潜艇再次下潜远离海岸线,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毕竟不熟悉这片海底地形,潜艇意外的被礁石卡住。潜艇在海里水密舱门根本无法打开,8名艇员全部阵亡。
铁塔率领属下奋力向岸边前进,潜艇意外的出事故他们一无所知。到达岸边,迎面扑过来的是悬崖峭壁。由于主要担负侦察任务,因此10名队员一律携带短枪、匕首。大约两个小时后,他们从悬崖攀登上去。“大家抓紧换衣服,然后把湿衣服埋掉,不要留下任何痕迹。队员们迅速打开防水包裹,换上日军的服装,然后分别把湿衣服埋掉。
“队长,有情况!”一名负责警戒的士兵禀报。队员们迅速拔短枪,进入战斗状态。铁塔观察发现一溜火把沿着海岸线由南向北而来。“是日军的巡逻队,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开枪。”果然是日军的巡逻部队,他们警惕性不高,只是机械的排着队擦肩而过。根本没有想到中*队的侦察兵在这里上岸。日军巡逻队走远后,铁塔一挥手,队员们向内陆而去,夜色很快淹没了他们的身影。
鸟儿的吵闹惊醒了铁塔,铁塔睁开眼睛,透过林间的枝蔓,发现天已经大亮。队员们也纷纷爬起来。欣赏周围的景色。他们栖身之地是一片树林。生机盎然的植被十分茂盛,隐蔽性极好。“弟兄们,大家吃点东西,摸一下周围的情况。我们白天藏在这里晚上行动。2分队长你过来。”2分队长走过来,领会队长的意思,顺势掏出地图,然后坐在队长身旁,把地图递过来。铁塔看了一会儿地图道:“我们是在这个位置,天黑后我率领一组南下。你率领2组展开侦查。我们的任务主要是对上岛也就是主岛的侦查,上岛西侧海岸线长大约50公里,,我们两组分开侦查。”
铁塔接道:“我们以对马镇为界限。搞清楚日军沿岸的防御情况及兵力部署情况。记住5日后子时之前,必须在这里汇合明白吗?”“明白了队长。”“还有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暴露身份。如果暴露,我们很难离开这个岛屿。”不久,四处搜索的队员们陆续回来。每个人详细的汇报情况。铁塔吩咐队员们继续休息,天黑后开始行动。
又是一个夜晚,铁塔率领侦查小组成员,一路兼程赶到对马镇,另一组由岛北段开始向南侦查。这个时期的对马镇不大,只有一条街道。对马镇恰好是处于港湾的位置。弧形的港湾有一片沙滩,靠港湾南侧是码头。铁塔拿着望远镜观察道:“每个人各负其责,要仔细观察,明天把观察的情况记在地图上。”
他们在对马镇一直迟溜到凌晨2点才离去,没有办法4点钟天就亮了,他们必须在天亮前选择躲藏之处。尽管日军的巡逻队频繁巡逻,可是依然警惕性不高。在一处半山腰的石洞里,队员们一觉醒来太阳已经一竿子高。大家胡乱吃了一点东西,便主动围拢到铁塔身旁。铁塔把地图铺在一块石头上道:“每个人按照顺序开始汇报。”
一名侦察兵略微思索了一下道:“队长我负责观察要塞炮台,对马镇日军的要塞炮台主要是分布在岛南侧,由于南侧海岸线是山地,面临大海又是悬崖峭壁,因此炮台选择在这里合乎常理。日军炮台共有22座,虽然是老式炮台但是经过了从新加固。炮台后方没有发现任何道路,估计是在地下。”“估计?”铁塔不满!“不是估计就是在地下,我的汇报完了。”这名队员伸了一下舌头。
第2名侦察兵站起来道:“队长,我负责观察日军的防御工事。日军的防御工事主要集中在码头和沙滩要害地域。我观察前沿到纵深有三道防御阵地,大都是钢筋水泥堡垒,易守难攻。战斗时可以迅速布防一个旅的兵力。另外,沙滩深入海里的区域,有大量木桩。显然日军做了充分准备。”另一名士兵站起来道:“队长,我负责侦查炮兵,可是没有发现炮兵阵地。”“今天晚上,你务必找到日军步兵炮的地点。”
最后轮到铁塔总结发言,这时负责警戒的队员突然喊道:“队长,有情况?”洞口西侧对着大海,右侧山坡趋缓向下延伸,是一片开满鲜花的草地,五颜六色的野花竞相开放,十分惹人喜爱。铁塔来到警戒的哨兵面前,哨兵向山下生意,铁塔细瞧发现一名日本军官带着老婆孩子,正寻着山坡,一边赏花一边向山洞方向而来。
日本军官穿着军服敞着怀,没有戴帽子。日本女人穿着和服手里拉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显然是一家三口出来游玩。4月的对马岛已经是初夏季节,鸟语花香景色宜人。大概这片山坡开满了鲜花引起了他们的兴趣,前来赏花。“队长,他们很快就会发现我们,怎么办?”“再等一会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击。”大家手里都捏着一把汗,空气格外紧张。
队员们到不是怕这一家三口,而是怕暴露目标。一家三口距离洞口大约20米的距离停下来。日本军官用日语嘟囔了一句,娇小的日本女人。麻利的打开背包,拿出一块白布铺在地上,接着掏出吃食放在白布上,看来一家人要在这里野餐。铁塔小声问:“日本军官说的什么。”“日本军官说这里视野好,就在这里吧!”一名会日语的队员回答。
日本女人忙碌之时,小姑娘不知深浅,好奇地向山洞走来。大家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上。山洞北侧是悬崖。日本军官发现小姑娘的举动,连忙走过来抱起小姑娘,军官特意向山洞望了一眼,意识到这边很危险。日本女人拉着小姑娘的手指山洞。对着小姑娘说话,听不清说什么,大概是告诫小姑娘,山洞这边十分危险,让她不要过去。好在两个大人对山洞没有兴趣,有惊无险。
也许是日本的大神庇佑这一家三口,让他们与死神擦肩。下午2时,一家三口才意犹未尽下山,见一家三口走远了。所有侦察兵长出一口气。“瞧。一家三口多温馨,要让我下手真有些于心不忍。”“一个月后,这里将变成战场,他们同样难于幸免。这里已经不安全,立即转移!”铁塔看了一眼太阳果断道。当天夜里他们又在对马镇侦察了伴宿。然后趁着夜色一路向南。
接下来的侦查很顺利,第5日夜晚他们回到登陆地点。另一小组近水楼台,早已经在此等候。大家见面非常高兴,尤其是完成任务更是高兴。大约23点,铁塔吩咐向海里发信号,10分钟过去了没有回应,半个小时过去了仍然没有回应。“队长,怎们回事,侦查潜艇为什么没有回应,”“再发信号!”铁塔内心开始焦虑。一直到等到凌晨2时仍然没有任何潜艇的回应。
“队长,潜艇八成出事了,否则不可能看不到咱们发出的信号!”第2组长郁闷道。“不能再等了,我们游回去。”“游回去!”队员们闻听惊呼。“不就是50公里吗,怕什么。弟兄们我们不能再等了,侦查潜艇肯定出问题了,现在我们唯一的希望就是游回去。天亮前,我们必须远离日军观察哨的视野,否则我们都无法离开这个岛屿。最重要的是要把侦查情报送回去。”
接着铁塔又吩咐,仅携带手枪匕首,其他的东西都丢掉。4月份的海水冰凉刺骨,队员们进入大海奋力向前游去,很快他们就忘记了寒冷。天渐渐的亮了,他们在海里已经游了将近三个小时。“弟兄们,前方已经看见济州岛,我们也摆脱了日军瞭望哨的视线。大家速度慢一下节省体力,如果我们运气好能碰到巡逻艇或者渔船。”铁塔给大家鼓劲儿。
铁塔说完摸了摸腰间的密封包,那里装着地图和侦查的情报。然后铁塔又摸了一下后脖颈的手枪和匕首,这才放心的翻身,仰面漂在海面上,让自己休息一下。铁塔闭目养神,突然后面传来一声惨叫,铁塔受惊立马直起身子踩水向后面张望,只见后面突然出现一条硕大的鲨鱼,正在吞噬一名队员,眼瞅着这名队员进入鲨鱼的血盆大口。
“是鲨鱼,”一名队员惊呼。就近的一名队员,拔出短枪对着鲨鱼射击,鲨鱼疼痛钻入海里不见了。“队长,是鲨鱼,鲨鱼不会善干罢休,我来掩护你们快走!”见铁塔迟疑。第2小组长急迫喊道:“队长,情报重要,否则我们都跑不掉。”铁塔挥了一下手告别,接着奋力向前游去。”
很快铁塔与后面的队员拉开了距离,第2小组长最后时刻喊情报重要,让铁塔无心在关注其他队员。
济州岛越来越近了,可是铁塔已经精疲力竭,就在他失去知觉的时候,一艘渔船出现在身旁。一个小时后,巡逻艇搜索海面,搭救起3名队员,其他6名队员,全部成为鲨鱼的腹中餐。
ps:
为了胜利而无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