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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佑看了一眼柏须,关切的问着:“你还好吧?”
田佑与任致丹都是他的朋友,或许天生不喜欢交流的原因,这两个朋友对他来说很重要。
柏须挥了挥手,示意自己还好,他站起身来,面露愧色:“我去一趟洗手间。”
他匆匆去了一趟洗手间,耳边一阵一阵的喧闹声音,可是不一会儿安静了,可是脑袋涨得就要裂开了,感觉全身已经麻木了,柏须一身冷汗,他连忙掏出衣服里面的药,那白色的玻璃瓶上面写着帕罗西汀,匆匆吞下去几颗,他忽然感觉好受一点了,只是全身的力气被抽光了,然后靠着墙壁,不知道自己想什么?
“你还好吧,要不要帮你去叫医生?”卓栀一看着他,“你看起来很不好。”
“没事,别叫医生。”他深吸一口气,抽出卫生纸擦了擦汗,惨白的脸色恢复一点生人的气息,冲着卓栀一笑了笑:“还好,只是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
他面色恢复如常,温文尔雅,就像卓栀一之前看他的那样,温暖却不矫揉,自制力极强。
“没事就好,你的那些朋友非常担心你。”
“谢谢。”
他慢慢的走出去,只是遇到了萧函,依旧那么的优雅从容,冲着柏须笑了笑,然后直接开门见山:“我们可以聊聊吗?”
卓栀一没想到这女的不要脸到了这种地步,立刻怒着:“你还能不能有点脸,现在我们没空理你,有多远,滚多远,真他妈的烦人,你不应该是大小姐吗?怎么学起当狗了?”
“没事。”柏须冲着卓栀一笑了笑,然后微笑问着:“萧小姐要聊什么?”
“叙旧。”萧函笑着说,那嘴角流连出来的温情脉脉,让卓栀一恨不得一巴掌打上去,但是考虑到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也就作罢。
“你先出去吧,别让他们等急了,我待会就过来。”柏须说。
卓栀一走出去了,萧函伸出手,无比的暧~昧:“我到了韩国才知道我忘不掉你,我们重新开始吧。”
“萧小姐玩了一次不够还要玩第二次,只是这样太缺乏新意了,一点意思也没有。”
“我是认真的,真的,我那个时候不说狠话彻彻底底斩断我们之间的过去,我怕自己有顾忌,舍不得去韩国,所以我只能那样,你原谅我一次,我们重新开始,你也别去找卓栀一了,她真是一个令人讨厌的贱人。”
“然后再让你欺骗我一次?”柏须冷哼一声:“谢谢萧小姐的青睐,只是好意无福消受,小姐还是好自为之。”
“为什么?这四年我也很愧疚,去了韩国之后我无时无刻不想你,回国之后,我第一件事就去找你,可是你家的阿姨见我就恨不得杀了我,我去你公司找你,你不见我,你不是很爱我吗?现在我就在你面前,你又为什么拒绝我?”
“那是曾经,你以为你当初说了一句欺骗事后又说了一句愧疚,之前那些就不会发生,其实也没有必要,萧小姐,你是千金小姐,吃喝玩乐是你的本性,只是我很不喜欢这样去玩,因为太没有意思,那就这样吧。”柏须说完,转身要走,萧函一记冷笑将他留住。
“一个是欺骗,两个也是欺骗,我欺骗了你,难道卓栀一那小贱人就没有什么瞒着你的吗?”
“这些跟我都没有关系。”柏须笑了笑,都是逢场作戏没有关系……
“什么叫做没关系?你们不是男女朋友吗?你不会连她的底细都不知道吧?真是可惜,我可是清楚得很,她叫卓栀一,国府百味其中一个股东卓栀璟的妹妹,她的男朋友多如牛毛,难道就我一个人会玩吗?还有,她接近你也是国府百味的总经理莫彦叫的,莫彦是我表哥,那一日我正好在门外,至于接近你做什么事,骗人骗钱或许是骗资料我就不知道了。还有,莫彦是她哥哥的玩命的朋友,说不定早已经定了娃娃亲呢?而你只不过是个炮灰,欺骗,全都是欺骗,而你一直就像一个小丑一样陪着别人玩,玩好之后就会像卫生纸一样丢掉,所以卓栀一不是好东西,你离她远一点。”
柏须没有听她说完就往着门外走去,萧函仿佛大地被抽去,无力的蹲在地上。
柏须出去之后看着这里面的所有的人。卓栀一正在陪人喝酒。
桌栀一一口气将被子里的红酒下肚,然后往桌子上一放,霸气以及豪气的打吼一声:“喝,继续喝。”
然后一群败家子就鼓掌,有的殷勤的去给她倒酒,她把杯子一丢,笑容在灯光下璨璨生姿:“不够意思呀,我一个弱女子就一口闷了,你们一群大老爷们缩头缩尾,连个娘们都不如,你们知道这叫什么吗?”
她笑了笑:“这叫乌龟儿子,王八蛋,谁不想做王八,就拿起酒瓶,一口闷掉,留下一滴就是他妈的龟儿子。”
……
田佑拍拍柏须的肩膀,杯子碰了一下:“这个妞不错,那几个是常有的灌酒专业户,专门给别人灌,这一次,一群人栽在一个小丫头手里,要是我,我就找个厕所把自己冲下去。”
柏须看着眼前那一幕,没有说话。
“不过,你在哪儿找来这样的女人,太他妈的吸引人了,有生之年我要是能找到这样一个女朋友就好了。”
“你不是说喜欢我姐吗!?你不是说要当我姐夫吗?你又骗我……”任致丹探进一个脑袋质问着:“你敢背叛我姐,我要跟我姐说。”
“他刚刚说了,有生之年找到你姐姐那样的女人就好了。”柏须说。
田佑十分诚恳的点点头。
任致丹一脸不相信:“算你识货。”
桌栀一一只手握着酒瓶,声音尖锐:“你他妈的要当龟儿子,别怪我以后见面叫你们龟儿子,老规矩,喝不下去,就认怂,本小姐我大人大德,一定会放你们一马的,下次见面绝对只喊你们一声龟儿子的。”
“小丫头,你不想活了对吧?”
“各位,不好意思,你们的怂样已经拍成视频了,这要发到网上,你们一定会红的,不过,我想这么怂,你们以后还怎么在这个圈子混的下去呀?”桌栀一接过任致彤手里的手机,在那几个人前面晃了一圈:“是认怂呢,还是认怂呢?”
“让你们整我。”任致彤哼哼几声:“我们不是吃素的。”
任致彤在一进门的那一刻就被这几个败家子给缠住了,在一系列不明不白之中被灌了很多酒,要不是桌栀一来了,后果还不知道怎么样。
“我们错了。”一起大老爷们低头认错那是相当的精彩。
“你说你们干什么不好,偏偏要揩女孩的油,做什么都有翻船的时候,像你们这群,迟早要被警察叔叔请去喝茶的,所以干点正经的,就算不想干正经的,你们起码要装作正经的呀,像你们这样专门骗漂亮女孩也可以,但是你们最起码有点职业道德呀,最最起码要拿出败家子的诚意来呀,买礼物是要的吧,空手套白狼的后果是什么,你们知道吗?就是被吃掉。”
那几个人灰头土脸的,桌栀一摆摆手:“今天本大小姐放你们一把,滚蛋吧,下次遇到,本大小姐一定让你们把肝都给吐出来。”
任致彤拉着桌栀一,顿时觉得扬眉吐气:“一一呀,你还是跟以前一样霸气。”她附耳小声说:“你男朋友很帅哦,他是小丹的朋友,我当时调查出来很惊讶,早知道你要啃的肉是他,我直接帮你介绍了。”
“我当时也奇怪呀,抑郁症这个事情你怎么查出来的,原来你们认识。”
“不认识谁知道这么紧密的事情,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要是玩就赶紧收手,如果不是玩,也收手,我怕你到时候连棺材本都陪进去。”
“等我拿下再说。”她三步两步走过去,自然的搭在柏须的肩上:“亲爱的,你好好介绍一下你的朋友,刚刚没来得及好好的认识认识。”
“田佑,世纪百货的公子,凡是在超市买到没有料包的泡面准是他家的没错,他爹是奸商,泡面比别人贵五毛钱还都没有料包。”
任致丹迫不及待的开口替田佑介绍,在他要自我介绍的时候,田佑扯过话来:“任致丹,美丽的任致彤小姐的亲弟弟,葵花宝典的传人,师从古墓派的玉女李莫愁。”
“玉女是谁?”任致丹问道:“你才是练过葵花宝典呢。”
“平时让你好好看书,你就是不听,一到关键时刻就不会啦。”
“书本上有说玉女是谁吗?”
“写了,刘亦菲呀,你难道不知道?没文化,真可怕。”
任致丹红着眼:“你……fackyou,你的,bigbigbad(大大地坏,李氏英语切勿模仿)。”
卓栀一一头雾水,她问柏须:“他在说什么鸟语?”
田佑笑着回答:“他说,他养了两头猪,猪还挺大,然后坏了。”
“是这样吗?”她问柏须。
柏须点头,剩下任致丹愣在当场慢慢的石化掉。
半晌,他才反应过来,大声喊道:“柏须,你也骗人了。”
夜,凌晨一点。
冬季的深夜薄雾沉重得化不开,地面被冻得都僵直了,卓栀一踩着高跟鞋一打开门一股冷气迎面而来,她裹紧了棉质围巾,不由得缩了缩脑袋。
“等以后有空了,本大小姐做东,咱们痛痛快快出去玩玩,我们去吃最好吃的鸳鸯锅,把整个场子都包下来,然后一人一口锅。”她临走之前还不忘记说点豪言壮语。
“走吧,我送你。”柏须说着,就准备去开车。
卓栀一笑着:“怎么,你舍不得我?”桌栀一喝得晕乎乎的,一只手搭在柏须的肩上,一只手使劲的按着头。
周围一阵哄笑,柏须非常尴尬。
“走了。”柏须看着她,像是在争取她的意见。
“我送她吧……”任致彤脸红红得,像只熟透的苹果:“我知道她家……”
她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就被人捂住嘴,田佑笑着说:“她喝高了,神智不清,我送他们姐弟两,你就慢慢走,顺便聊聊感情,晒晒月亮,吹吹东风……”
还不等任致丹说话,他连拖带拽的将两个人拖走,塞进车里,冲着柏须做了一个拜拜的表情。
“我没喝晕。”任致彤上车之后强烈表达自己的不满。
“你知道世界上最讨厌的生物有哪一种吗?”看着她们姐弟两茫然的表情,他接着说:“就是电灯泡,人家才是热恋期,你俩两千瓦的电灯泡凑什么热闹,要是这件事搁在老子头上,非要弄死你们不可。”
说着,他看看任致丹,任致丹瞬间觉得自己好危险,自己在这个车里就已经是一个大大的电灯泡呀……
“可是你怎么知道一一姐不让别人送?”任致丹说,这个时候,他还想着自己的梦中情人跟自己的兄弟好上了。
“得了吧,你小子,平时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干得还少吗?现在是兄弟,义字当先,我要是发现你干了对不起朋友的事情,我非要卸了你的两条腿。”
“姐,你看他欺负我?”任致丹哭丧着脸。
“他说得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没什么。”任致丹连忙应答。
“柏须打来的,接不接?”任致丹看着手里的来电显示,将手机递给田佑。
田佑随便一丢:“接什么接,别打扰别人,柏须那小子太正经了,要给他一个好好反转的空间。”
柏须听着电话那头无人接听,他就犯了愁:“你家在哪里,没有地点我怎么送你回家?”
后座的卓栀一睡得比猪死,没有人回应他,这么冷的天,他已经围着周围转了好几个来回了,就是不知道往哪儿走,就像一个傻子在高架桥上一圈圈的绕着,他很难想象出来这种发疯的举动会是他做出来的,如果说出去,一定会没有人相信。
后来想了想,他决定把卓栀一带回家,反正也是半夜,哥哥嫂子说不定已经休息了。
他家在郊区的别墅,因为当初哥哥结了婚,他就想搬出去的,可是那个时候,他刚刚出了车祸,抑郁症正在低迷的时期,因为兄长的不允许与嫂子的挽留,他就留了下来,后来当他再次提出来的时候,柏凌狠狠的训斥了他一顿,说是等他结婚之后才可以搬出去。
得了抑郁症的人需要家人的陪伴,要不然很容易陷入死角之中,嫂子说一家人本该在一起,后来也就不了了之。
他将卓栀一扶着打开大门,然后小声的不开客厅的灯。
“谁?”姜姨喊道,然后灯就亮了。
看着他怀里抱着一个女人,那年轻的阿姨就惊讶得张开了嘴巴,她露出不可相信的表情说:“柏,她……”
阿姨是他家的保姆,因为他从小母亲死后,就由她带着,她对柏须叫得异常的亲切。就好比,她会叫柏凌为先生,叫柏须就是柏了。
“一个朋友,喝醉了,去收拾一间客房。”
他淡淡的吩咐着,然后抱着卓栀一上楼,他家楼有三层,第二层是他哥哥的书房与嫂子的卧室,还有几间客房。他住在第三层,有一个超大的露天阳台种了许多不知名的花。他将卓栀一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走出去。
姜姨好奇的八卦说:“这姑娘好漂亮,你们是什么关系?”
“朋友。”柏须淡淡的回答。
“什么朋友?”
“普通朋友。”他关上门:“这么晚了,姜姨去休息吧,晚安。”
他走进自己的卧室,然后就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的夜幕,黑夜的影子渐渐的压下来,他脑子总是浮现今天发生一些事情的情景。
清晨。
卓栀一醒过来,习惯性的摸手边的闹钟,闹钟没有摸到,倒是摸到一杯水,然后睡眼朦胧的她看都不看喝了这杯热水,然后揉揉头发,找到拖鞋打量着这间雅致的屋子,透过屋子的落地窗,她看到了院子里正在浇花的姜姨。
推开门,她到处打量着这个有些年代的典雅的别墅,然后下楼,看到冰箱,她也不客气,直接拿着酸奶与面包就啃,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阿姨呀,这是哪里呀?”她一边啃,一边问着姜姨。
姜姨扭头,吓得打掉她手里的面包:“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呢?面包是冷的,酸奶也是冰的,一大早吃这么冷的东西,你胃不想要了。”
她对这个严肃的阿姨很有好感,抓抓自己鸡窝一样的头发:“肚子饿了。”
“等一会儿,先生回来了,就可以吃午饭了,你可以先去收拾,收拾好了就好了。”
“这是什么地方?”
“昨天柏带你回来的,你们昨晚凌晨回来的,难怪起得这样晚,现在已经十一点了,柏还没有醒,你们昨天是不是玩得有点疯,这个点了,还在睡懒觉……”
她边走边嘟囔:“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像话,半夜不睡觉,白天当晚上用。”
卓栀一尴尬的笑了笑。
“醒了?”对面一个十分美貌的女人给她打招呼,这个女人也不过二十□□左右,可是打扮的十分老成雍容,一对珍珠耳坠将她整个人照得璨璨生辉,白色羊裘裹住她曼妙的身姿,她的笑容非常的温暖,就像初春的太阳,可以看得出,这是一个接受过贵族教育的千金小姐。
“你……给我打招呼?”卓栀一难以相信。
“饿了吧,去洗洗就可以下来吃东西了……”她说这句话配着她那雍容华贵的气度有一种让人受宠若惊的人感觉。
“您是……”
“我是柏须的嫂子,昨晚你们回来的晚,据姜姨说,你们昨天参加一个什么聚会,十分抱歉,招待不周。”
“夫人,已经准备好了。”姜姨说。
“哦,你去洗洗吧。”那位美貌的夫人就往着屋子里走去。
随着大门的打开,柏凌走进来,他俊朗的面容倒是与柏须几分像,但是他的面容严肃老成,一副商业精英的面容,这可是柏味集团的老板呀,身价几个亿,好几期商业报告出现的就是他这副面容。
“柏须呢?”他随意,有种天生唯我独尊的口气:“客人都起来了,自己还在睡,真是不像话。”
“我去叫。”卓栀一找了一个借口匆匆而去。
走到红木门外,她好好打量这棟别墅的构造,颇有一种西方化的构造,典雅却不陈旧,因为看上去有些年代了,更显示出一种岁月洗刷的韵味。
“五毛钱,起床了。”——没有回应。
“亲爱的,起床了。”——没有回应。
“你不答应,我就进来了,我当你答应了。”——没有回应。
她直接推门而入,柏须已经坐在床头发呆,而电视里的画面定格在一个车祸现场,地面上到处都是血,车冒着烟。
“你怎么了?”她挥挥手,在柏须的眼前晃了晃。
柏须猛然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笑了笑:“怎么了?”
卓栀一按掉电视剧的那个画面,直接一丢,不开心的数落:“别看这些血腥的场面,看着看着整个人都阴暗了。”
“你进来干什么?”他问道。
“进来色~诱你呀,你看我衣服都没穿好,当然是来勾~引纯情男生犯罪的哦。”她直接跪到床上,“已经得到了你哥哥的允许了呢?你信不信?”
“别开玩笑了。”
“真没意思,你就不能替我演戏呀。”看着柏须奇怪的表情,她烦躁:“亲爱的,赶紧起来吧,你哥哥叫你吃饭,真是烦躁得很。”
“你那些男……男性朋友也会陪你演戏吗?”
卓栀一想说,自己的男性朋友连起来可绕地球五圈,你说的是哪个?
可是一想,觉得没什么意义,于是撇撇嘴:“只要长得帅,我其实都无所谓的。会不会演戏都行,反正我也只是看脸,不看演技。”
“看脸?”
“对呀,只要长得帅就可以了,这就好比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也是看脸,只要长得好看别说烽火戏诸侯,就算要我帮助怪兽打奥特曼毁灭世界都可以。好了,好了,不跟你探讨这样深的理论问题了,赶紧起来吃饭吧,我都快饿死了,就等你一个人……”
吃完饭,卓栀一就拿着一瓶牛奶在秋千架上晃,就好像在自己的家里一样,真是走哪儿都不把自己当外人。
“我回家也叫我哥哥买一个秋千架,没事就晃着玩,不过我家没有这么大的院子,我家在24楼,我就挂在24层楼外晃,半夜的时候那样晃着会不会吓死很多人呀,我要不把贞子的衣服也买一套,半夜没事就在楼梯间晃。”
“这个送给你,如果你能够搬得走的话。”柏须笑着:“怎么听着你在报复社会呢?”
“对呀,我就在报复社会呀,为毛别人都不知道我才是拯救宅男世界的自由女神呢?”
柏须不知道说什么话,“我家住的还习惯吧?”
“还好啦,你家阿姨做的饭超级好吃,不愧是做餐饮的世家呀,以后就过来蹭饭吃呀。”
“随时欢迎,要是卓小姐喜欢,以后可以常来呀,柏曾经是长青树,很少出来的,自从小姐来了之后,他好像很开心,也不经常闷在屋子里了,今天还出来晒太阳。”那个阿姨笑着说,一边浇花,一边不时偷瞄卓栀一。
“哇塞,你要不要这么无聊。”
“还好,平时工作忙。”
“你最讨厌什么?”
“欺骗。”柏须想也不想,直接回答:“最好连善意的谎言也不能有,很多人认为善意的谎言是为了对方着想,其实这才是最可怕的,我宁愿面对残酷的事实,也讨厌善意的谎言。”
卓栀一此刻没有话说,她依旧没心没肺的喝着自己的牛奶,听完这些,她连反驳的话也没有。
今年的冬天,阳光十分的好,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她恨不得学学蛇冬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