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高脚杯,我的忆往昔顷刻被打断,抬起头才发现,原来是肖童递过来了一杯Mojito,朗姆酒苏打柠檬薄荷叶,我的最爱,已经整整两年没有喝过一次了。
“你故意的吧!”
明知道我现在要备孕滴酒不沾,肖童还把我的最爱硬塞进我的手里,这不是赤果果的挑衅么!
“我说夏安呀,真没有比你更憋屈的了,我觉得不给你歌功颂德立一块贞|节牌坊都没有天理。”
“贞|节牌坊不是给寡fu的么……”
付筱在那边插嘴,一下子把我和肖童都给逗乐了。
是呀,我和吴越结婚以后,虽然看上去和和美美,可是我并不开心,好像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维持这个看似和睦的家庭而刻意去做的,这种生活让我觉得chuan不过气来,觉得好累。
我拿起身旁的Mojito狠狠的喝了一大口,却因为太久没有喝酒而被烈酒烧喉一般呛了一大口,伴随着剧烈的咳嗽,眼泪就噼里啪啦的落下来,也不知道是因为被呛到的,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
我看到肖童过来想抱我,可是一下子又僵持在那里了,也就是这定格的一瞬间,付筱一下子扑|到了我的身上,把我ya躺在了沙发上。
“安安,别哭,做女人要坚强,你看我,今天刘汉强他老婆去单位了,给他送手机,还是让我转交的,我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你就得多学学我……”
我瞬间明白了,付筱提议今晚聚会的真正原因并不是吴越的爆料,而是因为她那个痴情不改的已婚男上司。
我推|开付筱坐了起来,嗓尖的瘙痒已经止住,我拍了拍月匈口,拿起酒杯继续往嘴里面灌,大概是舌jian已经寻找到了久违的味道,顿时薄荷的清香在口中蔓延开来。
“筱筱,别的话我就不说了,刘汉强今年多大了?”
“履历上写的是78年的。”
“39了哦,马上就四十岁了,听说过他有孩子么。”
“没听说过,人家没准是丁克呢。”
“是不是丁克先不说,你明里暗里的喜欢刘汉强都三年多了,他看不出来?对你不远不近的这么吊着,依我看,要么是他那方面不行拿不出手,要么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三不渣男。”
“什么三不渣男呀。”
“不主动,不负责,不拒绝的超级大渣男。”
“老刘他不是这种人……”
付筱听了我的话瞬间变成了第二个我,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有底气。
“你们两个人就是老鸹落在猪身,谁也别说谁,别人的事情都嘛清,自己的事情就一锅的浆糊。”
肖童远远的坐在沙发的角落瞅着我们两个人,一脸的不屑。
我和付筱对视一笑互相使了个眼神,动作整齐划一扑|到了对面肖童的身上。
“说,你小女友怎么就放你出来私会美女了!”
“说我们说的一愣一愣的,你自己的家务事还没解决清楚呢吧!”
一晚上我们互损互揭短处,聊high了,喝high了,终归还是要回归现实。
K吧离我家走路二十分钟,送付筱和肖童上了计程车后,我就独自一个人走路回家。
虽已入夏,海滨城市的风还是带着咸涩的味道,微凉。
“夏安”
我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回头却没有发现有人在我的身后,是我产生了幻觉吗?
等我再转过头来却一下子撞到了一个人,一堵肉|墙。
我酒量挺好的,喝得也不多,就两杯,可此时此刻我却觉得我醉了,还真的有了幻觉,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怎么那么的像是毛铮。
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四年前,我垫起脚就吻上了对面男人的嘴,两个大爪子使劲的抓|挠着他的后背。
“你去哪了,为什么那天你丢下我不管,你不知道我是路痴么,你就不怕我被别人拐走了!”
边吻着对面的男人边语无伦次地说着,就像做梦一样,我已然身|不由己了。
“夏夏,我错了,原谅我吧,别离开我……”
残存的理智让我推开了面前的男人,不,他不是我的毛铮,他再也不是了……
“我们回不去了”
第二天早晨我在头疼中醒了过来,身边躺着吴越,昨晚真的就好像是一场chun梦!
就在我柔着太阳穴的档口,吴越睁开了眼睛,伸手把我揽了过去开始月兑我的衣服,抓住我的手腕,举高嗯在我头顶上面,整个身子ya了上来,毫无一丝的怜|香惜玉,我还不够清醒的大脑更加的混|沌。
如暴风雨一般来的快去的也快。
事后,吴越从床头拿了一支烟出来,刚想点上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收了起来。
“昨晚几点回来的?没等到你我给睡着了。”
我实在回忆不起来昨晚后来的事情,人的大脑真的会选择性失忆,有些不想记住的会自动被删除。
“没看表,我还想睡一会。”
我翻了个身,拽|过被踢到地上的薄被盖在身上。
“别睡了,一会睡过头上班该迟到了,起来。”吴越便拽起我来边说,“走做点吃的去,我饿了。”
我不情愿的爬起来,随便套上了一件宽松的T恤,也没有穿底|裤就往厨房走。
我不知道吴越跟着我进来了,就在我半蹲着在冰箱里面拿面包片的时候,吴越突如其来的一下子把我抱了起来,今天他是怎么了,好像随时随地都充满了战斗力。
吴越把我直接放在了餐桌上……
吴越吼了一声正要结束这场战斗,大门突然被钥匙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