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吃瘦肉……肥肉太腻了……”说着,那老疯子扑向了我。
我吓坏了,急忙闪身,只是,已经太晚了,老疯子扑上了我的身子,将我压倒在地上了,张开大嘴巴,直接咬我。
正在这个时候,奇迹出现了,老疯子的身后,又出现了一个老疯子,他举起棒子,一棒子敲晕了要吃我的老疯子。
然后,新出现的老疯子,向我喝道:“还不走!”
我迅速站起来,看看地上晕过去的老疯子,再看看手握棒子,救了我的老疯子:“你们是谁,怎么会有两个老疯子,你们到底是谁?”
“我只是想告诉你,此事与你无关,你快走吧。”老疯子说道。
“为什么杀人,村上的人,都是你杀的对吗?”
“走!”老疯子突然咆哮起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大概明白,这老疯子,只怕是杀死村民的凶手吧,于是我就说道:“当年村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走……快走啊!”老疯子依旧咆哮着。
这时,昏死的老疯子醒了,他从地上爬起来,说道:“让我来告诉你吧?”
老疯子再次举起棒子,又要敲打爬起来的老疯子,只是,爬起来的老疯子早有防备,回头一巴掌,就将那举着木棒的老疯子打倒了。
举着棒子的老疯子,趴在地上,焦急的说道:“谁知道那个秘密,谁会死,快走……别听,别听……”
但我终于镇静了下来,问道:“村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
地上的老疯子,像是彻底的绝望了,摇着头,却没有在说话。
站在我面前的老疯子,一张面孔无比的狰狞,身上没有一丁点的善意,他张口说话了:“七十年前……”
七十年前,外面的世界,已经彻底的变了天,兵荒马乱,而这座村子,却像是世外桃源一样安宁。
一日,一个妇女带着两个孩子逃难至此,便在村上住了下来。
这妇女十分的漂亮,因为是大城市逃出来的,皮肤白净水嫩,便被全村的男人惦记。
如果在现如今这个年代,被人惦记并没有什么,但是,在那个年代,晚上就会有男人光顾她,管她同意不同意,都会将她上了。
就这样,全村的男人,前前后后,排着队上她,有时候一晚上得接待十来个人。
既然已经是这样了,妇女又不敢离开这个地方,索性做了村女支,谁上都可以,就是得掏钱。
这样一来,全村的男人,都成了他的群下奴,无论年少,还是年长者。
这就很快引起了全村女人的仇视,终于,有一天,她被全村的女人杀害了,那些妇女为了泄愤,将她的皮子剥下来,挂在村头的大槐树上,尸体抛进了大槐树下的枯井之中。
至于那妇女的两个孩子,经过大家的商议,被村民收留了,毕竟孩子还小,才两三岁,什么都不懂。
后来,收养孩子的两户人家,其中一户善待孩子,另外一户,各种折磨孩子,八岁那年,那被折磨的孩子,实在经不住折磨,就悄悄的逃走了。
这孩子出去之后,藏在一座破败的屋子中,整日吃虫子,树皮为生。
后来,那收留他的两口子,找到了破败的屋子这里,二人的谈话,却让八岁的孩子得知母亲是怎么死的,于是从那天起,他就决定要报仇!
于是他找到了同胞兄弟,说明了母亲的死亡法子,同胞兄弟决定帮助自己的亲哥哥,于是偷梁换柱,将报仇的孩子留在了村上,他自己则跑去破屋子中居住。
尺壁寸阴,时光飞逝!
吃着树皮,虫子的孩子长大了,被偷梁换柱的孩子也长大了。
偷梁换柱的孩子,变成了一个疯子,整日在村子中制造恐慌,因为他要让全村人在恐惧和绝望之中死亡,就像当年他们害死母亲时候一样无助。
但是,另外得知真相的孩子,他吃着树皮,虫子张大了,但他却不想杀人,于是出来阻止了,二人虽然是亲兄弟,却性格截然不同。
就这样,村民经常见到的老疯子,其实绝非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一个是善良的,另外一个是残暴复仇的……这二人同胞所生,长相完全一样,村民一直以为,当年丢失的那个孩子,再也没有回来。
“所以,那些死者,都是你在报复吗?”我立马追问道。
“没错,难道他们不该死吗?”
“不,你等等,当年杀死你母亲的人,都死了……现在活着的人,都是那些人的后人了,你不能把仇恨强加在他们的后代啊。”我随后劝说道。
“老弟,他说的对,都过去了,那些人不该死,因为他们并没有伤害母亲,这些年,你已经杀死了村子一百零八口人,前几十个,的确和当年的悲剧有关系,死了也就死了,但是,后几十个,却都是那些人的后人,他们并不知情,也没有残害母亲。”
“住嘴吧,这些年,一直都想阻止我,但是,还不是被我杀死了那么一大片人,但这笔仇并没有结束,我要让整个村子的男人都死了,让那些女人一个个吓死在村子中……哈哈哈……”
这家伙的笑声,残忍而毫无人性,劝说肯定是没用了,如果想阻止悲剧继续发生,就只有一个法子,杀了他。
只是,我杀了他的话,他的弟弟能放过我吗?
虽然他们心性大不相同,但是,他们是手足兄弟,在当年的那件事之中,都是受害者。
但我要杀了两兄弟其中一个,另外一个肯定不会答应。
那该怎么办呢,正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心善的哪位说话了:“弟弟,收手吧,除非你先杀了我,否则,我会阻止到底。”
此言放毕,一块石头便砸在心善的哪位头上了。
“轰”一声,心善者脑袋开花了,而另外一位,却没有丝毫的忧伤:“哈哈哈……都得死,你袒护那些村民,也得死……哈哈哈……”
心善者一脸的不甘心,只是,他再也不能说话了,缓缓地倒在地上,鲜红的血液,弥漫进入草丛,仿若那些正在暗夜中生长的草丛,便是他生命的延续。
“该你了……我会把你们两个的皮剥下来,将尸体挂在……大槐树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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